小妖獸一開口便將小女孩直接嚇哭了,樂的小妖獸哈哈大笑。
楚軒見狀,直接捏起小妖獸朝着遠處丟了過去,哄着小女孩說道。
“繁繁,對吧,哥哥的寵物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看。”
楚軒右手一招,小妖獸直接飛了過來,懸浮在小女孩的面前,不停的做着各種鬼臉。
“噗嗤!”
小女孩由那害怕的神情頓時像如沐春風一般笑出聲來。
“大哥哥,它真好玩,叫做虎爺對嘛?”
小女孩雖然還是有些怯懦,但是已經沒那麼懼怕了。楚軒看着渾身髒兮兮的小女孩,一指點出,一道柔和的光芒亮起,朝着小女孩灌注而去。一瞬間而已,那身破爛的乞丐服變成了美麗的裙子,身上的傷也好了,最主要的
是肚子也不餓了。
小女孩看着此時的變化先是神情激動的跳了起來,對着楚軒開心的說道。
“謝謝你大哥哥,不但讓繁繁的肚子不餓了,還給了漂亮衣服穿。”
此時的繁繁看起來就像一個美麗的小公主般。
“小子,我們走吧。”
突然間,小妖獸開口道。
他們不可能在一個地方浪費太多的時間,帝后的魔心眼看就要覺醒。
“也是,是時候離去了。”
楚軒微嘆一聲,剛說完,繁繁那無辜的小眼神便像是決堤了一般。
“大哥哥,能帶我一起走嘛?繁繁什麼都會做,洗衣、做飯,只要能在大哥哥身邊做什麼都願意。”
楚軒聽着那可憐巴巴的話語,右手輕撫着小女孩的頭髮。
“繁繁乖,哥哥有不得不走的理由,不過在此之前,可以教你一些修煉的法門防身,再給你找一處心底善良的人家收養你,等哥哥忙完這一切,再來接你!”楚軒說完,朝着小女孩渡進無盡的生命精華,在改善着她的體質,一指點出,一個個修煉法門朝着小女孩的眉心灌注而去,令小女孩渾身爆發着璀璨的光芒,好似在接受
某種傳承一般。
光芒褪盡,小女孩似乎在這一瞬間成長了不少,整個人的氣質也略有改變。
“大哥哥,繁繁明白了,繁繁一定會好好修煉,等你歸來。”
楚軒微微點頭,先是帶着小女孩遊走了一段時間,最後在一處鄉間爲其找到了一對沒有子嗣的中年夫妻做養父母。
安排好一切後,楚軒又再次到處找尋帝后魔心的下落,奔波勞碌又是一年之久,可始終沒什麼進展。
來到跟狂飛宇約定的地方,兩人只是輕聲一嘆,便知曉了對方的結果。
“哎,這帝后魔心潛伏的也太好了吧,十年之期已過,也不知什麼時候纔會覺醒。”
狂飛宇無奈的感嘆道。
“繼續尋找吧,應該快了,過了十年之期,那魔性應該要壓制不住了。五年,最多五年,我們還在此相聚。”
楚軒說完,朝着小女孩的方向飛速離去。
“一年了,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樣了。當初說好的忙完去看她,一忙便是一年之久。”此時的小女孩跟楚軒當初見面時已是大相徑庭,臉上始終洋溢着笑容。那對中年夫妻家境雖然貧困,但是很疼愛她,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給她,簡直比親生女兒還要
親。
“父親、母親,我去後山練劍了!”
小女孩吃完飯便拿着一把秀劍跑去後山,開始修煉起來。
經過一年的修煉,小女孩已是有了那麼一絲修行者的氣息。
虛空中,楚軒看着小女孩那認真的神情,不由的笑了起來。
“這小丫頭,還真是努力。”楚軒說完,剛想下去跟小女孩見一面,突然在無盡遙遠的地方,一道分身傳來了訊息,那是逍遙子在召喚他,要商量一下對策。臨走之際,楚軒直接在小女孩的身上打出
一道印記,一旦她有危險自己便會感知到。
就這樣兩年的時間又匆匆過去,曾經的小女孩已經長大,當她舞完最後的劍招後朝着家裡走去。
“咳咳,老頭子,你不用管我,快去給繁繁做飯,她一會就要回來了。”
小女孩養母神情萎靡的對養父說道。
“可是,你在不找醫生,恐怕身體就要垮了啊,雖然你完成了多年的夙願,可也積勞成疾,我還是給你找個醫生先看一下吧。”
養父焦急的說道,雙手在臉上狠狠的抹過,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此時的小女孩剛好走到門前,在聽到養父母的對話後身形一滯,朝着城中跑去。
一邊哭泣一邊開口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最好的醫生,來治療你們。”
緊握的雙拳,代表了小女孩此時的決心。
在凡人的國度中,有名的醫生往往只有在一些大城中才能找到。但是由於相聚遙遠一般人也只能認命。
小女孩在經過三年的修煉後,已經小有成就,奔跑如風,只是奔跑了半天時間便來到城中。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羣,小女孩一個個詢問。
就在此時,城中主幹道上一名身着華麗的惡少像是看上小女孩一般,雙眼放光,朝着這裡走來。
“哈哈,這小姑娘真是漂亮,真是百年一遇的美人啊,老子今晚一定要得到她。”
“是,張少!”
張家,乃是城中大族,其背後更有修仙者坐鎮,所以在城中作威作福很久,城中之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幾個狗腿子應道一聲,便朝着小姑娘圍繞而去。
“嘿嘿,小妹妹,你在找醫生對吧,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能付起價錢的人,只要你陪我們少爺睡一晚,不但給你找個醫生,還給你一大筆錢,如何?”
狗腿子的話一下子激怒了小女孩,雖然她一直在修行,並未經歷過什麼,但卻聽得出來,對方在侮辱她。
“走開!否則我便不客氣了。”
小女孩臉色一冷,開口說道,手指泛白,將手中之劍捏的很緊。
“呦呵,我倒要看看,小爺今天把你留下,你是如何個不客氣法。”
另一名狗腿子說道。
“行了,將她直接給我綁了,送到我房間裡來,本少正憋着一股火呢。”張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可見而知,這等事情,已經做得不是一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