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又如何,你只需知道,你輸了。”
丁烈腳步不停,直接走向莊公子,伸手朝着旁邊的道紋天金石抓去。
莊公子頓時大怒,厲喝一聲,大手拍出!
“滾!”
“裂石分明就是廢石,根本不可能開出東西。”
“你分明就是動用某種手段,將一塊普通的石頭化作東西,矇騙我等!”
莊公子大手拍出的同時,口中義正言辭的說着。
在場衆人,也有不少人心中有這種猜想。
畢竟,丁烈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示,直接將那塊石頭給收下,甚至都不給他們做什麼解釋。
這讓他們完全無法瞭解到那枚黑石到底是什麼東西。
別說是他們,就連見多識廣的切石師傅,到現在都沒有猜出到底是什麼。
太古怪了。
不過。
不可否認的是,裂石之中,的確切出來東西。
這便證明,丁烈已經是在這場賭石中獲勝。
莊公子此舉,倒像是惱羞成怒。
“找死!”
在同一時間,赤明和追空二人,皆是上前一步,兩大妖星的恐怖威壓,陡然釋放出來!
轟————
瀰漫在整個第三重賭石坊中!
莊公子甚至都沒能碰到丁烈,直接被震飛出去,砸在地上,哇的一口鮮血吐出!
這一刻,衆人皆是變了臉色。
“你們這對主僕真有意思。”
丁烈將道紋天金石拿在手中,掂量了一番,望向在地上掙扎的莊公子,淡淡的道:
“在第二重賭石坊的時候,你這位僕人與我賭石。”
“也說我選的是什麼廢石,不能開出東西,還說我是作弊。”
“你怕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丁烈從容一笑,“青霞仙石坊,聞名整個北海。”
“你卻說我在青霞仙石坊作弊。”
“怎麼,看不起青霞仙石坊?”
三言兩語之下,丁烈逆轉局勢,更是爲莊公子冠上一個他無法承受的罪名。
莊公子臉色慘白,恨恨的望着丁烈,心中帶着一抹驚恐。
要知道,他可是貨真價實的金丹巔峰之境。
然而,在那位黑袍小子的兩名手下的威壓之下,卻直接重傷。
對方根本不是什麼窮酸鬼,而是扮豬吃老虎的隱藏大佬!
莊畢急忙是將莊公子扶起,一臉驚恐的望着丁烈身前的追空、赤明二人。
“你們少血口噴人,我家公子常在青霞仙石坊賭石,與青霞仙石坊交情更深。”
莊畢戰戰兢兢的說着。
他也不愧是莊公子最看好的人,在如此情況下還敢出言反駁,倒也不是什麼白癡飯桶。
丁烈才懶得理這二人。
道紋天金石已經到手,沒必要再繼續出手。
不過,在這第三重賭石坊中,丁烈還瞧上了幾塊原石。
丁烈將自己已經看好的那幾塊原石選出來,“這些原石我都要了。”
切石師傅看了一遍,一共四塊。
而且都是屬於那種廢石的。
難不成這裡面也有東西?
其餘人此刻也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丁烈又開始挑選原石,都是十分的好奇。
莊公子在服用療傷丹藥之後,臉色也好了不少,但依然陰沉不比。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他竟然被這個窮酸鬼給打傷,這讓莊公子難以嚥下這口惡氣!
誰不知道,他莊公子在整個四海神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卻是被一個無名小子給踩臉,更是被這麼多人給看到。
不報此仇,誓不爲人!
卻在這時,一位衣袖翩翩的清秀女子,款款而來。
她對丁烈施了一禮,淺笑柔聲:“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切石師傅在看到這女子的時候,臉色猛地一變,老老實實的行禮。
在場其他人也是臉色大變。
“婉茹小姐。”
就連一向高調的莊公子,在見到那女子時,完全不敢託大,恭聲道。
這個看上去好似侍女的女子,地位似乎不是一般的高。
而這婉茹小姐來此的意思,明顯是爲丁烈而來!
這就讓人心中動了心思。
爲何會找上丁烈?
難道是因爲剛剛動手的原因?
丁烈別首望着婉茹小姐,挑眉道:“你家小姐是何人?”
他在北海並無熟人,怎麼會有人找他。
這下,更是輪到婉茹小姐一呆。
衆人也是呆住。
連婉茹小姐的小姐都不知道嗎?
這小子到底是不是北海的啊?
他們的內心深處,都在懷疑丁烈的身份。
不過,出於丁烈剛剛面對莊公子時的強烈表現,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宗主,她家小姐,應該就是青霞門的聖女。”追空低聲說道。
“青霞門聖女?”丁烈唸叨一遍,望向婉茹,“她找我作甚,我忙着賭石呢?”
此話一出,讓所有人都是憋了口氣。
我勒個去。
青霞門聖女找你,你居然這麼不耐煩?
聖女垂憐,雖說恐怕不是什麼好事,但也不應該是這幅表情吧。
婉茹也是一臉古怪的看着丁烈一眼,但還是強忍心中那抹怪異,柔聲道:“我家小姐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丁烈卻是擺了擺手,“算了,你讓她來見我吧,我有事。”
說完,丁烈示意切石師傅,“師傅,勞煩將我這四塊原石切開。”
切石師傅有些爲難,將目光投向婉茹小姐。
追空內心不由一陣感嘆,‘不愧是宗主,青霞門聖女,那可是北海耀眼的絕世天驕,更是有名的大美女,然而宗主卻絲毫沒有動心的意思。’
其他人則是徹底傻了,“他孃的,這小子只怕是天生少一根筋啊。”
名喚婉茹的這位女子,顯然也是第一次碰上丁烈這種人,呆了呆後,說道:“公子,小姐說了,如果你不願意去,這四塊原石,青霞仙石坊,不賣了。”
這話頓時讓丁烈眉頭一擰,轉身望向婉茹。
婉茹明顯的感覺身子一僵,渾身血液好似凝固一般!
“你家小姐是不是看我長得帥,想要搶去做夫啊?”
“若真是如此,大可表明來意,我丁烈又不是什麼嬌羞小女。”
在氣氛凝重之際,丁烈卻是展顏一笑,調笑道。
那模樣,儼然一副花花公子似得。這讓婉茹心中暗暗啐了一口,但丁烈既然有鬆動的意思,婉茹也就趁熱打鐵道,“公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