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空氣,猛地響起大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老蔡等人,具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丁烈的身影,被震撼的不輕。
而在天玄派下方,不管是天玄道人還是那些長老,亦或是天玄派弟子,呆愣的看着丁烈,懵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那名流寇的一拳,足以瞬間湮滅一名銘紋道境的所有修士。
但是,那一拳直挺挺的打在丁烈的身,卻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反而是將自己震飛出去!
反觀丁烈,不僅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連衣角都沒有掀起一絲!
除此之外,丁烈身的氣息,竟然開始攀升起來!
從銘紋道境五重之境,在衆人的感知下,迅速進階到銘紋道境六重之境!
“難道是隱藏了實力?”
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是驚駭無。
“不對啊,算是隱藏了實力,銘紋道境五重與銘紋道境六重,在一位紫府真人面前,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是讓人最震驚的。
沒有人知道,丁烈只是通過那名流寇的一拳,順勢突破罷了。
吞噬之脈的強大,再加四象陣器的陣法之力,輕鬆便擋下那一拳。
四象陣器,內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之力,其玄武的防禦,可稱天下第一。
這件四象陣器,並不是丁烈隨意挑選的,而是早算好的。
此物雖不是玄天大帝煉製,卻是玄天神宗最強大的那一代宗主煉製而成。
玄天大帝煉製的那件四象陣器,早已遺失不見。
而如果是那件四象陣器的話,以丁烈現在的實力,是無法駕馭的。
相之下,玄天神宗宗主所煉製的四象陣器,更加適用於丁烈。
這份四象陣器,只要達到先天之境,便可以使用。
當然,如果對手的實力高於自身兩個大境,陣法的力量會被削弱到極致。
剛剛出手的那名流寇,正好是紫府真人之境,高出丁烈兩個大境。
若是其他人,算擁有四象陣器,也無法抵擋住那名流寇的一拳。
但丁烈卻不同。
因爲丁烈擁有所有人都沒有的靈脈。
吞噬之脈!
在那一拳的力量被四象玄武之力給削弱之後,吞噬之脈直接便其給吞噬掉,轉化爲丁烈的力量!
而這一切,早在丁烈的計算之。
儘管有風險存在,但爲了能快速的突破,丁烈也是拼了。
三年之內,最少要達到紫府真人之境,才能抗住神秘小樹的爆發。
除了這份隱藏的巨大壓力之外,丁烈必須要掌握強大的力量,才能在這一次的劫難之存活下來,才能去找陰陽神宗找二妮子,才能去找尋自己的孃親!
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力量。
丁烈抖了抖衣袖,眼神睥睨,臉掀起一抹不屑,笑道:“所謂紫府真人,這種程度?”
“恕我直言。”
“在座各位。”
“全是垃圾。”
在天玄峰之,所有人都是張大嘴巴,都能塞下個大雞蛋了。
這他娘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那羣流寇之,各個氣血澎湃,宛如江海崩騰,可怕無。
其最弱的,起碼也是神丹人皇。
這份實力,放到東洲各地,地位也絕對不低。
怎麼落到丁烈的口,變成垃圾了呢?
尤其是那些年輕弟子,看到丁烈的身影,簡直是看待神明一般。
這是何等的霸氣,北域第七大寇的手下悍將,在丁烈面前,也不過如此!
而那些年輕女弟子,則是眼冒金星了,恨不得自己是那位英雄的妻子,那該有多美。
相之下,老蔡等人卻是臉色有些許難看了。
向來都是他們藐視別人,沒想到今兒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鄙視了。
“留口氣行了,這事我會跟老大說的。”
老蔡也是一名狠人,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等的是老蔡你這句話!”
一衆流寇聞言,皆是露出狠辣,嗜血的笑意,看去宛如一頭頭豺狼!
一時間,天穹之烏雲籠罩,瞬間變天。
黑壓壓的雲層翻滾而來,讓人胸口發悶,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咔嚓!
一條紫色雷蛟,從黑雲猛地躥下,落下丁烈的頭頂!
吼!
雷蛟怒吼,震天動地!
一時間,天玄派衆人皆是捂住耳朵,臉色痛苦。
更有甚者,直接是七竅流血,猙獰無。
伴隨着雷蛟的炸落,狂風怒號,發出鬼哭神嚎。
“顫抖吧,不知死活的東西!”
施法的那位流寇,臉色冷厲,咧嘴發笑。
轟隆!
在衆目睽睽之下,那條雷蛟,如願的炸在丁烈的身。
可怕的力量震裂虛空,下方的天玄山脈,若非有着護山大陣,早被連根拔起。
縱然如此,在天玄派的所有人,也是感受到那條雷蛟的恐怖。
這是紫府真人。
擡手之間,便能讓天地變色。
一招之下,可以讓天玄派灰飛煙滅!
本來燃起信心的弟子,在感受到雷蛟的恐怖之後,心頭之再度被絕望籠罩住。
太強大了,完全沒有可性?
再怎麼打,也絕對贏不了的。
“說好的留一口氣,你把他殺了老子怎麼向老大交代?”
老蔡卻是破口大罵了。
這些老陰,早知道他不說那句話了。
要是丁烈真的死在他們的手,到時候老大不得殺了他們?
丁烈一死,買賣做不成了,他們豈不是白忙活一趟?
施法的那名流寇不由的撓了撓頭,一臉訕訕道:“意外意外,不小心多使了一分力。”
言罷,這流寇又是道:“實在怪不得兄弟我,都怪這小子太囂張,咱們兄弟哪受過這等委屈?”
“老蔡你說是不?”
老蔡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心嘆氣不已,自家兄弟也沒辦法呀。
要是那小子真死了,那自認倒黴吧……
“嗝————”
在這時,一個打嗝聲突然響起,不易察覺。
但在場之人具是察覺到這突兀的打嗝聲。
“你們誰打的,站出來?”老蔡皺眉,沉着臉。
衆人都是搖了搖頭。
“這玩意看着大,完全不夠吃呀。”
突的,一個懶散的聲音響起,頓時讓老蔡等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