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氣息,彌蓋天地,威震山河!
這一刻,伏地魔尊才展現出萬象神王的威風來,相起之前來,完全是兩個人!
本來正在前往天玄派的一大羣人,被這股可怕的氣息給震撼到。
“不知閣下是何人,我等前來此地,是爲找尋一人。”
爲首之人,年模樣,國字臉,看去自帶威嚴。
一行三十幾人,實力皆是十分的可怕。
當看到這羣人的時候,天玄派的長老們具是臉色鉅變。
“北域七寇,第七大寇王佐!”
他們具是認出那位國字臉的年修士。
此人的通緝令,能讓小兒止哭!
北域之,沒有大勢力鎮壓,規則混亂,魔殿也放縱不管,所以存在着很多流寇。
這些流寇,有大勢力的叛宗之人,有散修魔道人士,甚至有土來人。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實力強悍,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在整個北域,連魔殿,都曾被北域七寇光臨。
這些大寇實力強大,流浪無蹤,每次多是搶完走,完全不拖泥帶水,算是魔殿也很難將其剿滅掉。
甚至有傳言,魔殿的魔主,似乎有意招攬北域七寇。
之後,北域七寇也沒有再與魔殿交惡,不知是暗地有着什麼交易。
此行來人,是北域七寇之的第七大寇,王佐。
一行三十幾人,座下騎乘兇猛異獸,兇焰滔天,踩踏蒼穹。
這行人,人人面相兇惡,帶着殺意,一看都是些屠宰好手。
在伏地魔尊現身之後,他們座下的兇獸顯得十分的不安,發出低沉的咆哮。
王佐雖然在和伏地魔尊說話,但神識卻是肆無忌憚的釋放開來,想要從天玄派找到那個丁烈的身影。
讓王佐頗爲失望的是,天玄派將護山大陣開啓,讓他神識被限制住,無法看清裡面的情形。
“本尊乃是魔殿八尊者伏地魔尊,速速退去,可饒你們一命。”
伏地魔尊見來人是北域第七大寇王佐,倒是眉頭皺了皺,隨後冷聲道。
“原來是伏地魔尊,這天玄派,並不是你魔殿,你攔我等作甚?”王佐將目光轉移向伏地魔尊,一臉驚訝的道。
縱然魔殿在北域勢大,但身爲北域七寇的王佐卻是完全沒有絲毫的畏懼。
北域七大寇,全都是無法無天的主,王佐還算較好說話的一位了,換做其他人,只怕早開始攻山了。
這些大寇,實力超羣,手段通天,最關鍵的是都是些瘋子,根本不會因爲你是什麼大宗派的勢力會害怕你。
北域七寇的惡名,別說是北域,算是東洲其他大域,也是有傳聞的。
其,不少的頂尖勢力,都是在通緝北域七寇。
只不過,通緝了這麼多年,也沒見有人奈何的了這北域七寇。
北域之亂,與北域七寇,也有着很大的關係。
“本尊說,這天玄派是魔殿的,你們滾還是不滾?”王佐不是什麼好人,難道伏地魔尊是好人了不成?
魔殿之,可沒有好人一說。
尤其是魔殿八尊者,起北域七寇來,也不相下,惡名昭彰。
落在他們手的人,向來沒有什麼好下場。
在天玄山脈之,丁烈暗暗的觀察着這一幕,眉頭暗暗皺起來。
事態想象要嚴重的多呀。
本以爲來人之只是普通的追殺者,實力頂天了也紫府真人,沒想到竟然是北域第七大寇。
這北域七寇連魔殿都不怕,單靠伏地魔尊想要將其擊退,只怕不是易事。
丁烈本意是想讓伏地魔尊出手,將這些人橫掃出局,現在看來,計劃落空了。
這第七大寇王佐,很顯然是衝他而來!
“看來,這天玄派也多待不得。”
丁烈眯了眯眼,暗自沉吟。
“血老,能否出手屏蔽掉天機閣對我的推算?”這個難題,丁烈根本無法解決。
“不能。”豈料,血老也是冷冰冰的迴應。
丁烈內心還是頗爲失望的,連血老也無法辦法嗎。
事實,丁烈並不知道,血老其實可以辦到,只不過,血老所顧忌的,太多太多……
丁烈並不是遇到困難只會嘆氣的那種人,在短暫的失望後,丁烈重新推算起來。
現在這種情況,想要與這些大勢力抗衡,根本是不可能的存在。
除非將樓戈和小黑同時召來,再讓譚邱峰以及蚩閻等人帶領着九重魔域現身。
丁烈內心有這樣的衝動。
但理智告訴丁烈,絕對不能這麼做。
首先,小黑現在的狀態,還需要在混沌神魔路熬煉一番,等到小黑與黃泉冥龍博天圖交融之後,才能現身。
而樓戈,丁烈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否還能掌控的了,也不清楚樓戈現在的實力到底如何。
其次,九重魔域那邊,丁烈讓他們重新回去,是害怕驚動土那邊的大人物。
一旦引起土那邊的大能之輩出手鎮壓,到時候別說破解當前困境,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到一個絕境。
“看來這一次,是我丁烈一個人的劫難呀……”
丁烈舔了舔乾燥的的嘴脣,神念一動,召喚玄天。
下一刻,丁烈回到玄天神殿之。
丁烈再度取出三十顆寂滅神雷,以及三枚級破空符,外加一件四象陣器,一頭扎進時空殿。
寂滅神雷已經用的差不多了,破空符倒是還剩不少。
丁烈打定主意,日後一定要多煉製一些寂滅神雷,這玩意着實好用。
擁有《一念成兵》,煉製寂滅神雷,並不是什麼難事。
在時空殿呆了一天,將四象陣器祭煉一番之後,丁烈又回到天玄派。
雖然外界只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但此時已經開戰。
伏地魔尊與第七大寇王佐,鏖戰不休。
而王佐麾下的流寇們,實力也是非常的強悍,騎乘着異獸,開始攻山。
天玄道人執掌山河印,配合着天玄長老合力催動護山大陣,倒是勉強抵擋住進攻。
但任誰都能看出來,那些流寇的每一次進攻,都讓天玄道人以及這些長老耗損巨大。
二者之間,全然不再一個等級。堅持住一炷香的時間,已經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