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這下子,不僅是羅天白,連其他天驕,包括紫綾羅在內,全部都是愣住。
以肉身之力,竟然能夠打破天地道紋?
這怎麼可能?
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之所以道臺之境,難以抗衡銘紋道境,正是因爲天地道紋的存在,如果道臺之境想要越境襲殺銘紋道境,必須要在對方佈下天地道紋的一瞬間,將其擊倒。
但丁烈現在的情況,被赤炎道紋完全困住,按理來說根本沒辦法打破道紋纔對。
但是現在,丁烈卻用行動證明,有些常理,是可以打破的。
運用狻猊寶術,丁烈力量暴增,瞬間便將赤炎道紋給熔化掉!
摧枯拉朽!
這,便是狻猊寶術的恐怖之處。
虛神界十大天獸狻猊,傲立虛神界之巔,其寶術威震萬界!
在衆人震驚之際,丁烈身形猛地掠出,朝着羅天白掠去!
恐怖的速度,讓人感到無驚訝。
羅天白化作一串烈火,向四面八方散去。
丁烈神情平靜,大手拍出,觸碰到一縷火焰,摘星手瞬間施展而出,一股彌蓋天地的威勢爆發出來,恐怖的氣息在丁烈大掌之下流轉不息!
“這是……”
這一刻,在場之人看向丁烈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這個看似白癡無的少年,根本是在扮豬吃老虎!
這等實力,哪裡是什麼道臺六重之境!
只怕起銘紋道境來,也毫不示弱。
轟!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衆人的眼球都險些驚掉。
只見丁烈握住那一縷烈焰,周圍消散的烈焰,竟然是開始朝着丁烈的手掌匯聚而來。
本來已經消散的羅天白,出現在丁烈的手掌之,被捏住脖子,動彈不得。
羅天白的眼,浮現出一抹驚恐之色。
被丁烈握住的一瞬間,他竟然連自身的法力道紋,全部都調用不了,彷彿在丁烈的身,有着什麼特殊的存在,可以將他法力道紋都給封印掉!
一個修士,如果連修爲都沒了,那還有什麼資格被稱爲修士?
此時此刻,羅天白好似成爲了一個毫無法力的存在,連最基本的力量都沒有了。
如此一來,羅天白在丁烈手,宛如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只要丁烈願意,隨時可以捏碎他的脖子,了結他的性命!
在此等威脅之下,羅天白如何能不慌亂。
看着丁烈那平淡的表情,再加那雙深邃無的眼睛,羅天白竟然是有種顫抖的敬畏感。
這個少年,彷彿一尊死神般。
“雷兄,你確定丁烈是一位煉藥師,一位道臺六重的煉藥師?”在雷千宗的旁邊,幾位青年都是一臉呆木。
“這真的只有先天之體和七條靈脈的一位煉藥師?”
他們的心,已經是翻起滔天巨浪。
誰曾想到,這位看去明明只有道臺六重之境的丁烈,竟然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
竟然連羅天白都完全無法抵擋!
那顆是赤炎神教的神子啊!
每一座大教、聖地,都有着神子、聖子的存在,這樣的存在,都是能在以後有機會成爲教主的存在!
此等人物,乃當真無愧的絕代天驕,在同輩之,那是最耀眼的存在。
但是,在丁烈的面前,卻好似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連衆人都覺得羅天白敗的的確有些讓人難以想象。
堂堂神子,在動用天地道紋的情況之下,竟然沒能打得過一個道臺之境!
此時此刻,羅天白的臉色都完全綠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太小看這個丁烈了。
但是,羅天白本來不知道丁烈是哪裡來的小人物,丁烈的行爲,讓羅天白以爲這小子不過是一個窮鄉僻野出來的野小子,偷偷摸摸的才進入到這次宴會當。
羅天白卻不想想,在這離火王宮之內,各地都存在着離火神衛,又豈能讓人在王宮之內隨意走動?
“你……”
羅天白被丁烈提在手,渾身使不勁,臉滿是羞憤之色。
在場之,都是各大勢力的俊傑人物,如今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顏面掃地,羅天白如何能不氣?
“你什麼你,剛剛不是叫喚的厲害嘛。”丁烈看着羅天白,臉帶着一絲嘲諷之色。
他在旁邊吃個東西,也沒得罪誰,這些人非要站出來叫,不知道叫個什麼東西。
“你找死!”羅天白聽到丁烈的話後,本來被壓制到極點的法力,突然爆發而出,臉色猙獰無!
丁烈眯了眯眼,有些驚訝。
在羅天白的體內,彷彿還具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竟然是要掙脫摘星手的束縛。
轟!
下一刻,羅天白體內,猛然炸出一道赤色神光,神霞漫天,赤金焰火飛舞,飛捲成龍,絞殺丁烈!
在如此短暫的距離之下,這股恐怖的力量,能摧毀一切!
羅天白也在這一刻,趁機化作無盡烈焰,融入到那火焰之。
“是赤炎涅盤大神通!”
看到這一幕,旁邊幾人都是臉色沉重,眼神之也是帶着凝重之色。
赤炎神教的赤炎涅盤大神通,與赤炎神蓮一般,皆是赤炎神教不傳之秘,只有神子和教主纔可以修行,恐怖無!
尤其是這赤炎涅盤大神通,在絕境之下,能爆發出高於自身雙倍的戰力,更是將危機了化於無!
眼下,羅天白施展出來的赤炎涅盤大神通,瞬間便被幾位大教傳人給識別出來!
“這赤炎神教的神子羅天白,果然強大……”在另一邊的雷千宗,看到羅天白的神通之後,心忍不住驚歎。
雖然剛剛不知道丁烈是如何將羅天白個擒拿,但在那種情況之下,羅天白已經是處於絕對的下風,甚至很有可能被丁烈直接給殺死!
但是,羅天白卻能在此絕境之下,展現出如此強絕的反擊,不愧是赤炎神教的神子!
如果換做是自己,只怕要在羅天白的手吃一個大虧。
“那丁烈的實力,雖然出乎想象,但在羅天白這一擊下,只怕是難了……”望着那團無盡烈焰在丁烈周身炸開,雷千宗不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