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立宗!”
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蕭戰一下子便聽出來來人是誰,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蕭靜璇咬了咬牙,眼神浮起一抹恨意來。
這一次孃親會遭此大難,必然與這蕭立宗脫不了干係!
“父親,我去攔住他!”
蕭靜璇邁步出門而去。
“靜璇,待在這兒!”蕭戰冷喝一聲,帶着一位父親的威壓,以及慈愛。
“交給爲父。”蕭戰朝着門外走去。
蕭靜璇大急,眼眶通紅,“父親,以前都你擋在我面前,現在該由我來擋。”
說完,也不管蕭戰的叫罵,衝了出去。
在旁邊的丁烈親眼看到了這一幕,心默然。
每一位父親都是偉大的,哪怕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但當看到自己的子女受到傷害,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
丁烈沒有說話,專心爲蕭靜璇孃親拔出魔氣!
這股魔氣入體已經有一陣子,估計最開始的時候,沒有人察覺到。
到了如今,可以說是病入膏肓了。
所幸是丁烈來此,若是換了個人,只怕難以將其給磨滅。
丁烈伸出左手,吞噬之力流轉開來,瞬間覆蓋蕭靜璇孃親的全身。
可以看出,蕭靜璇的孃親,並不是的修士,體內連真海都沒有開闢,能在魔氣的入侵之下,堅持到現在,屬實不易。
正因爲如此,其身體更加的脆弱,如果一個把握不好,很有可能會將蕭靜璇的給害死。
丁烈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將每一絲吞噬之力都控制在微妙的點,在掃除魔氣的同時,也能保證不傷害到蕭靜璇的孃親。
而且,在外面,那什麼蕭立宗顯然是打算闖進來,來者不善啊。
情況危急,必須要加快速度,不然被那什麼蕭立宗抓到把柄,只怕蕭靜璇一家人還是逃脫不了危害!
“伯父,勞煩你將這粒精元丹餵給伯母。”丁烈神念一動,將儲物戒的精元丹拿出,送到蕭戰手。
他能看得出,蕭戰現在很緊張,也很焦慮。
看着自己的夫人和女兒遭受苦難,沒有人忍得住。
丁烈這個做法,也是爲了讓他緩解焦慮。
蕭戰以前也見識過不少大場面,精元丹這種丹藥他還是認得,只是,這個品質,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但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蕭戰壓下心的驚訝,將精元丹喂入到夫人的口。
着丹藥入口即化,也不需要什麼水來幫助下嚥。
頓時間,蕭靜璇孃親身,朦朧着一層薄薄的靈光,將其的魔氣映襯的顯眼無!
丁烈眼神一定,手速度加快。
嗖!
一縷縷魔氣,被丁烈給吞噬掉。
丁烈的吞噬之脈,可以吸收天地萬物之氣,以此來進行增長修爲!
小小魔氣。自然不在話下。
但對於一般的修士而言,如果隨意的亂吸收靈氣的話,必然會導致走火入魔。
所幸蕭靜璇孃親不是修士,不然的話,只怕情況會更嚴重。
一旦是修士誤打誤撞吸收了魔氣,必然會與體內的法力真氣形碰撞,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爆體而亡。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啪!
“臭娘們,要是再給老子嘰嘰歪歪的,信不信老子把你地正法了!”
外面,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一臉狠戾的看着蕭靜璇,甩手是一記耳光,直接在蕭靜璇臉留下五個醒目的指印!
可以想象一下,此人的下手之狠!
蕭靜璇被扇了一個耳光,神情冷靜的可怕,雙眼死死的盯着蕭立宗,一字一句道:“蕭立宗,你給我滾。”
“哎呀,我的好姐姐,這是要生氣了嗎?嚇死本少了。”
“我的好姐姐,你怕是忘了吧,你弟弟我,已經達到銘紋道境了!”蕭立宗臉帶着一抹淫邪的笑容,如狼般的侵略眼光,在蕭靜璇曼妙的身姿不斷遊走。
蕭立宗與蕭靜璇,乃是堂姐弟的關係。
不過,兩人之間,顯然沒有親情,只有仇恨!
“對了,我可是聽說二伯母生了一場大病,讓我進去看看吧,我手裡可是有幾樣醫術呢!”
蕭立宗肆無忌憚的放肆狂言。
“蕭立宗,你臭不要臉!”蕭靜璇氣的小臉煞白。
但她跟本不是蕭立宗的對手。
兩者之間,有着鴻溝一般的差距!
本來,以兩人的天賦來說,蕭靜璇不弱於蕭立宗,甚至更強,但是在修煉資源面的傾斜,導致蕭靜璇現在只有道臺八重,而蕭立宗,卻已經是達到銘紋道境!
要知道,這蕭立宗,可才十八歲!
這樣的年齡,能達到銘紋道境,屬實可怕!
蕭立宗本身便修煉的蕭家天功,外加無數靈丹砸去,本身不賴的天賦,自然強的可怕!
“嘿嘿,我還有更臭不要臉的呢,你要不要看看啊,我的好姐姐……”蕭立宗卻是發揮出自個的無賴性子。
“不要臉跪在地舔.屎,你在那叫喚個什麼呢。”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從小院當傳出來。
緊接着,一襲黑袍的丁烈,從房屋內走出來,淡淡的看着蕭立宗。
“丁烈!”看到丁烈出現,蕭靜璇頓時一驚,來到丁烈面前。
丁烈回了個眼神,示意蕭靜璇放心,你孃親已經沒事了。
“你是誰?”蕭立宗看到丁烈現身,頓時警惕起來,但一想起這裡是蕭家,又是冷笑起來,“閣下闖我蕭家門府,未免太不將我蕭家放在眼裡了吧!”
“你又是誰,我來我朋友家做客,你卻像條瘋狗一樣在這裡亂吠個什麼勁,想吃.屎嗎?”丁烈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蕭靜璇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這丁烈,怎麼這麼粗魯,關鍵是,爲什麼聽去這麼的舒服……
“你!”蕭立宗顯然是沒有料到,這丁烈竟然如此的牙尖嘴利。
“你什麼你,趕緊給老子滾,不然老子把你狗腿打斷。”丁烈眼神猛地一凝,役神之法施展開來!
嗡————
虛空,陡然傳遞出一絲無形的力量波動,瞬間侵襲直入蕭立宗的識海深處!蕭立宗本來在聽到丁烈的話後,頓時大怒,甚至都準備出手了,但在那股無形波動傳遞到識海當後,神情和肢體動作頓時變得僵硬而又尷尬起來,伸出那彆扭的蘭花指,驕哼一聲,道:“哼,人家走是了嘛,幹嘛要這麼吼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