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詹,蒼雲國國主,至高無的存在。
在整個蒼雲國,擅自直呼其名,乃是誅九族之大罪!
但是現在,丁烈卻以這種十分高調的方式,直呼蒼雲國國主劉陽詹之名,且以法力傳遍八方!
這一刻,莫說是蒼雲皇城,連在蒼雲皇城以外方圓十里,都能聽到這句‘劉陽詹何在’!
只不過,話音落地之後,劉陽詹卻沒有迴應丁烈。
劉陽詹雖然沒有迴應丁烈,但是三百道可怕的氣息,卻是從皇宮禁地直衝而起,瞬間將天地下都給封鎖!
這一瞬間,方圓千里的虛空,似乎都被無形的力量給封禁住。
天穹之,數百座恐怖的道臺擠壓在一起,將丁烈瞬間給轟落下來!
三百道臺之仙,同時出手!
今時之景,足以讓天下震動!
誰曾想到,在皇城之,除了蒼雲衛和蒼雲神衛以外,竟然還有三百位道臺之仙?
驚天動地的一幕,確確實實的發生在了此地!
蒼穹之,那巨大無的道臺,擠壓在一起,連虛空都承受不住,造成數之不盡的虛空裂縫,恐怖的場景,宛若大天災一般,讓人靈魂都戰慄起來!
哪怕是下面的道場有着陣法護佑,此時也被這樣的一幕給徹底震撼到!
來自於各國的修士,以及蒼雲國本土勢力,都是被徹底震撼到。
早聽聞蒼雲國國主秘密組建了一隻軍隊,足以剷平蒼雲國十三郡各大勢力,那個時候,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但是現在看來,絕非虛言。
只要劉陽詹想要這麼做,蒼雲國十三郡的各大勢力,儘可連根拔起!
甚至連底蘊深厚的十大宗門,也難以抵擋!
三百道臺之仙,那是什麼概念?
要知道,在蒼雲國境內,只要宗門之內有一位道臺之仙坐鎮,便可以進階爲一流勢力,成爲地方頂尖勢力!
好東郡的天劍宗,有着三位道臺之仙坐鎮,稱霸東郡。
而另外兩大宗門血月聖殿以及噬魂魔宗,都只有兩名道臺之仙坐鎮,所以也只能與天劍宗合稱爲東郡大勢力。
至於十大宗門,則擁有着七八位道臺之仙坐鎮,笑傲天下。
在私下,有不少的宗門都在猜測着蒼雲皇城有着多少道臺之仙坐鎮,有人說只有十位出頭,最多也十五位。
也有人猜測有着二十來位道臺之仙坐鎮。
但是,這些話都不切實際,多爲傳言。
沒有人知道皇城到底有多少道臺之仙坐鎮。
現在,他們得到了答案,這個答案,讓他們感到震撼!
三百道臺之仙!
這份底蘊,恐怕集蒼雲十三郡的所有勢力,也難以與其相抗衡!
太可怕了!
天空那密密麻麻的巨大道臺,讓人感到無限震撼!
本來還震驚於丁烈打敗蒼雲侯,這一刻卻完全被蒼雲皇城的這一手給徹底震撼到。
難怪劉陽詹那麼有自信,明知道天劍宗的丁烈惹了劍王朝,卻依然無懼,反而是淡定的下令,讓聚仙大會照常舉行。
不僅如此,劉陽詹讓荀天真舉行這次大會,不僅吸引來更多的煉藥師和他國之人,完全填充了十大宗門沒來的空缺。
這些人的到來,雖然填補了空缺,但卻沒有十大宗門那麼有威懾力,也讓人覺得這一次的聚仙大會顯得會無聊許多。
但是現在,他們知道了,人家這一手,只是爲了宣告一件事。
算你十大宗門不來,那又如何?我隨時便可以將你十大宗門剷平!
這一刻,人們似乎纔想起,這位國主劉陽詹,當初可是被人稱爲戰場殺神!
不同於歷屆國主,劉陽詹的登基,是自己親手一路殺過來的。
在他的手,沾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甚至還有諸多兄弟姐妹的鮮血!
這樣一位兇悍的主,又豈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這一次,劉陽詹本人雖然沒有發聲,但是他卻用行動證明,蒼雲國主劉陽詹,不可辱!
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道臺,皇宮之前的劉金曄,臉色變換之下,恢復以往的平靜來。
“父皇,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劉金曄在內心念叨了一句。
他雖是劉陽詹最爲看好的兒子,但對於自己的父親,瞭解卻是十分有限。
劉金曄只知道,自己的父皇,自己想象還要可怕的多。
起碼來說,在王朝的威脅之下,恐怕沒有國主能有自己父皇這麼淡然。
恐怕,也只有幾位國的國主能有此風範。
“丁烈,這一次,我看你怎麼囂張!”
劉金曄眼衝射出一道恨意來,心快意連連。
這世間,最快活的事情,莫過於看着自己的敵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在三百道臺之仙同時出手的情況下,丁烈直接被擠壓的口吐鮮血,哪怕有着方寸天地,也敵不過如此多的道臺之仙!
“噗……”
一口鮮血噴出,丁烈搖搖欲墜。
瞬間重傷!
三百道臺之仙之力,甚至起道臺之巔的蒼雲侯更加可怕!
尤其是在丁烈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之下,更是遭受到重創!
“嗯!”
丁烈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左手握劍,猛地插在虛空當!
嗡——
嗜血劍,猩紅血光爆發而出,在數百千座道臺的央,硬生生撐起一個光罩來,供丁烈棲身。
饒是以丁烈的二轉之體,也沒能抗住成百千座道臺的威壓。
道臺道臺,承載道意、道韻、道理的神臺!
道是什麼,道的一切,萬物即道!
丁烈艱難的盤坐在虛空,望着那密密麻麻的道臺,猩紅的血眸漸漸退去血光,恢復正常,顯得有些黯淡無光。
左手食指的血紋戒,緩緩爬一絲絲血色紋路,從丁烈的手臂,衍生至全身各處,形成一幅天然的血圖,又好似一種大陣,玄奧至極,彷彿存在着天地至理,大道神紋!
重傷之下,血紋戒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異象,將丁烈包囊在其。
丁烈緩緩閉雙眸,體內的傷勢,讓他有些疲倦。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沉睡過去,一旦沉睡過去,很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他還有事情沒有做完,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