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朝着東城而去。
百人御劍,聲勢驚人。
一些個散修人士,隔老遠便感受到那股強大的氣場,都是紛紛避開。
在整個東郡,敢與天劍宗叫板的,無非血月聖殿和噬魂魔宗罷了。
實際,這兩個勢力拆散開來的話,要天劍宗弱一籌。
不過這兩個宗派近來都是走的較近,估計是有什麼計劃針對着天劍宗。
當然,這兩大勢力敢招惹天劍宗,可不代表其他的勢力也敢這麼做。
“天劍宗出動這麼多人,想必也是爲了東城那古秘境之事,咱們不妨也跟過去,看能不能撿個便宜。”
一些個散修人士開始打主意。
有的則顯得有些猶豫,其實在各地,散修人士都非常的多,他們不屬於任何的勢力,亦正亦邪,最受人白眼。
畢竟,散修具有強大名氣的人,終究只有那麼幾個。
更多的散修人士,都不過是先天境,勢單力薄,根本不敢亂來。
作爲天劍宗領頭羊,丁烈自然發現了那些散修人士,但是他沒有在意。
這些人最強也不過才先天八重之境,起尹羲煌等人還要弱許多,自然引不起他的注意。
那幾只老鼠偷偷摸摸的跟來,丁烈也是當做沒看見。
散修之人,艱辛的很,好與凡俗江湖人,還是屬於最底層的人士。
這樣的人,說去估計還有點瀟灑的感覺,實際每天都得爲修煉之事發愁。
散修之人,沒有靠山,平時修煉用的靈石,以及丹藥等資源,皆是少的可憐,遊蕩天涯,哪裡有機緣往哪裡蹭。
這一次東城出現古秘境,可以說對散修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當然,想要進入到古秘境,估計也得等各大勢力進入之後,才輪得到他們。
所以,這些人跟在他們身後,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路過青山鎮時,丁烈掃了兩眼,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便沒有停留,直奔東城。
丁烈有想過將二妮子帶,但念及此番前去,多有危機,一次在流火神山的遭遇,讓丁烈心有些後怕。
如果二妮子被天妖給殺死,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也正因爲如此,丁烈希望二妮子能夠安穩的待在青山鎮。
他留下海量的丹藥,足夠青山鎮使用五年有餘。
等這次秘境過後,丁烈再將二妮子帶入到天劍宗,到時候皇城聚仙大會,帶她一起去。
都說蒼雲國皇城雄壯,乃蒼雲國第一大城,丁烈老早想去見識一番了。
有點可惜的是,一次去琅琊城,沒能看到那壯觀的獸潮。
不過,想到後面有的是時間去看,丁烈便釋然了。
天劍宗距離東城,僅有二十里路程,加衆人都是御劍飛行,僅用了一刻鐘便抵達。
還未走進東城,便能看到圍繞着東城的周圍,駐紮了不少的大營,其靈光薈萃,估計是其他地域來的大勢力,臨時安營紮寨。
天穹之,也是有着不少的人,都是些大勢力的眼哨,盯着不遠處的那個秘境。
“那是古秘境的入口嗎?”看着那黑黝黝,宛如一張黑暗巨口般的東西,南小天輕聲嘀咕道。
雖然他有情報,早已得知,但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那古秘境的入口,還是感覺有些震撼的。
其餘弟子更是如此了。
其,真正見識過的,恐怕只有尹羲煌和玄峰的幾位弟子,但當時的秘境入口,起現在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弟子陳華,見過諸位師兄。”
這時,城門口迎來一位富商打扮的年胖子,躬身一拜道。
丁烈看到那人,倒是有些疑惑。先天六重之境……
“他是從天劍宗出來的弟子,在東城生根,是一位靈石鉅商。”南小天爲丁烈解釋道。
丁烈聞言,也是明白過來,輕輕點頭。
自稱陳華的富商胖子行禮之後,在衆人搜尋起來,疑惑的望向丁烈,道:“這位師兄,不知九轉峰首座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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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宗不是傳消息說來人之有九轉峰的首座嗎,怎麼完全沒看到。
莫不成是有事先離開了?
這讓陳華心有些不爽,若是單單以這些宗門弟子的身份,是絕對沒有資格讓來親自前來迎接的。
“我是。”丁烈微微一笑道。
思索之的陳華,聽到丁烈這話,頓時一愣,隨後啞然失笑道:“師兄說笑了。”
然而在他眼,卻是閃過一絲鄙夷之色。
你是?
你這樣?還九轉峰首座,那老子豈不是天劍宗宗主了?
陳華心對這位黑袍少年有些許的不爽,我跟你很熟嗎,在那跟我說笑?
要知道,放眼整個東郡,陳華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富商,專門經營靈石礦,與不少的宗門高層打過交道。
印象,那些宗門高層,都是極具涵養,或是實力深不可測,氣勢驚人。
反觀這小子,平平淡淡,若不是與這些天劍宗的弟子一起,陳華都差點把他當做是一個凡人看待了。
但他在東郡經營靈石礦,必須要得到天劍宗的庇佑,所以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不然的話,這羣不知輕重的臭小子,回到宗門再大放厥詞,那到時候有他受得了。
在這個世界,畢竟是強者爲尊,哪怕他富甲一方,可僱傭那些強者爲他服務,但歸根結底,這些強者,是看在他的靈石份,再加他身後的天劍宗。
否則的話,人家或許早謀財害命了。
也正因爲如此,今日九轉峰首座的駕臨,他纔會在百忙之擠出時間,親自前來迎接。
只是,陳華在說完那句話後,卻發現後方那些天劍宗弟子都是一臉的古怪,不少人甚至露出玩味的神色。
陳華作爲一個老江湖,哪裡能看不出這些人的眼神,頓時一陣迷惑。
難不成,這小子真是九轉峰首座?
在他印象,天劍宗各峰首座,具是些老頭子,要麼也是有着七八十歲的年紀,看去也得有三四十歲的樣子。
但是這小子,看去也才十六七歲啊!
“不知這位師兄姓名?”陳華保險起見,還是打算再問一次。丁烈眼神卻是落向城門口那襲白衣,平靜道:“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