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姓執事便掏出一隻儲物袋,看那儲物袋的光華程度,應該是相當不錯的,起碼王天瀚的那一隻要來的好。 !
王姓執事將儲物袋遞給了丁烈,還是雙手奉,起之前的態度來,完全是兩個模樣。
丁烈理所當然的收下儲物袋,不忘對白公子道謝:“多謝師兄。”
白公子點了點頭,將大殿內的一衆弟子掃視一遍後,朗聲道:“以後,丁烈便是我玄峰之人,如有什麼事,皆可我玄峰來問。”
“什麼,玄峰?”
“是那座內宗五峰之一的玄峰?”
“我的天,這丁烈不過初入內宗,才先天一重之境,怎麼直接進入到玄峰當了?”
“一般都要達到先天三重之境纔可加入到內宗五峰,憑什麼這丁烈可以直接進入?老子不服!”
白公子的話音剛落地,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在天劍宗內宗,分爲五大峰脈,玄峰便是其之一。
內宗弟子,在修煉先天三重後,便可以選擇進入到五峰之一,當然,也要通過考覈才行。
在五峰之,有着天劍宗五大劍法,要想習得這五大劍法,唯有加入到五峰,而這也是內宗弟子所努力的根本所在。
只有掌握了五大劍法其之一,纔可以在修煉一途,走的更遠!
而且,起普通內宗弟子來,五峰弟子的資源,也會升一個層次,最關鍵的便是,五峰弟子,可以前往天劍塔修行!
天劍塔乃是天劍宗最佳修煉場地,建立有萬年之久,其內有無盡靈氣,供弟子修煉。
這也是爲什麼,朝陽峰有着許多弟子來此完成任務,因爲他們需要通過完成相應的任務,來完成考覈。
然而現在,他們嘲諷的丁烈,卻直接進入到五峰之一的玄峰,這讓他們心裡非常的不好受。
在剛纔,他們還嘲諷丁烈是白癡廢物來着,甚至還想着怎麼去奪取丁烈身的靈石,然而現在,對方卻直接進入到玄峰!
這種落差感,讓人有種悲憤欲絕的味道。
丁烈也是愣了一下,原來對方是玄峰的人,難怪這幾位執事這幅模樣,看樣子,那白公子在玄峰的地位,應該很高。
只不過,爲什麼在白公子降臨的時候,那些人卻是一臉的疑惑,根本沒有聽說過一樣。
“怎麼?”白公子微微一頓,掃視了那些人一眼,淡淡道:“有意見?”
話音落地,鴉雀無聲。
白公子將目光重新定格在丁烈身,微微一笑:“丁烈師弟,隨我去玄峰報道吧。”
“好。”丁烈聞言,也不羅嗦,直接走向白公子。
末了,他也沒忘記打開儲物袋,將一萬塊品靈石收入其。
最後,在衆人嫉妒無的目光,丁烈跟着白公子出了朝陽大殿。
王天瀚眼神陰沉無,目送丁烈離開之後,他默不作聲的離開朝陽峰,來到另一座山峰之。
這是新晉內宗弟子所居住的山峰。
沒過多久,一位華服青年出現在王天瀚的身前。
“遠山哥。”王天瀚恭敬道。
華服青年擺了擺手,問道:“那丁烈呢?”
王天瀚咬了咬牙,神情很不好看,低聲道:“他進入玄峰了!”
“什麼?”華服青年凝視着王天瀚,質問道:“你不說他今天與你一起晉升內宗嗎?怎麼會進入到玄峰?”
王天瀚頭顱更加低了,他將朝陽峰發生的一切都說給王遠山。
最後,王遠山深深的呼了口氣,眼神凝重,“你是說,那丁烈闖過九層亂心林,而柳師兄僅僅在第二層被震了出來?”
王天瀚點頭道:“是的,而且丁烈在出來的時候,毫髮無損。”
王遠山凝聲道:“看來,這丁烈已經被玄峰的大人物看了,修傑的仇,暫時報不了了。”
王天瀚聞言,心頭一震,心有不甘道:“難道這麼算了?”
“不然你有什麼好的辦法?”王遠山淡淡的看了王天瀚一眼。
隨後,王遠山又道:“你先跟我去劍清峰,等過幾天柳師兄傷好之後,我自然會向他稟報的。”
王天瀚心一喜,“是!”
他沒想到,自己的堂哥,竟然可以跟柳長風聯繫。
“丁烈,算你進入玄峰,也終究要死!”
————
丁烈跟着白公子,沿路走過三山峰,終於是到了玄峰之。
白公子將丁烈安置好後,便離開了。
在離開前,白公子跟丁烈囑咐道,讓他每天早晨,前往玄峰道場進行修煉。
末了,丁烈也是順便問了一下白公子的名字,才知道白公子的本名叫做白葉。
“內宗弟子還真是爽。”
丁烈四下轉了一番,對自己這個小院甚是滿意。
佔地兩百個平方,還有着兩個雜役弟子專門負責生活起居,簡直是爽的不行。
在外宗的話,可沒有這麼好的條件,基本什麼事情都得親力親爲。
這也讓丁烈好生體驗了一下‘奢侈’的生活。
話說白公子,也是白葉,在安置好丁烈之後,便往後山行去,最後來到一座洞府前。白葉手拿出一塊靈牌,洞府的大門自動開啓,他踏步進入其。
“怎麼樣?”
洞府內,一位白鬚老者盤坐在蒲團之,閉着眼睛,一呼一吸之間,如有兩條白龍捲過,氣息綿長,腦後神光迸發,如同華蓋一般,自帶仙氣,
白葉在進入洞府後,自行選了個蒲團,懶散地坐在面,淡淡道:“先天之體、六條靈脈、先天一重。”
白鬚老者睜眼,兩道精芒一閃而過,洞好似閃過兩柄天劍般,恐怖的威勢,霎那消失。
“此子道心堅固,是塊好材料。將他培養成你的臂膀如何?”白鬚老者輕吞慢吐地說道。
只是,他話音剛落地,白葉的眉頭便已皺起,有些不滿道:“你說過,那執劍身份爭不過爭不過,現在怎麼又要讓我培養臂膀?”
白鬚老者似乎早料到白葉會這麼說,微微笑道:“今日朝陽峰,那柳長風,在亂心林第二層的時候被強行轟了出來。”
“對了,據我瞭解,正是因爲那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