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考覈長老也是心中無語。
“找掌門人走後門,卻只能進黃院,看來那小子的天資真的很差了。”
黃院的考覈是最爲簡單的,只要天資稍微強一點的人,幾乎都能考覈通過,然而這小子竟然連黃院都要走後門,足以可見資質多差了。
只是,這小子資質差,那剛剛爲什麼袁蔡倫會被一招秒掉?
“看來,是那頭豬精不簡單……”
一衆長老都是暗暗思索道。
“恢復正常考覈!”一位主持大局的長老見差不多了,於是開口道。
“你們去把袁蔡倫弄醒吧。”那長老見袁蔡倫還處於昏迷狀態,於是讓一位老生出馬,將袁蔡倫救醒。
袁蔡倫甦醒過來之後,倒是沒有感到什麼不適。
因爲丁烈的吩咐,黑豬出手有度,只是將袁蔡倫震暈罷了,並未傷到袁蔡倫。
但袁蔡倫卻是有別的想法,他眼神陰沉下來。
‘那個可惡的傢伙,竟然使陰招!’
在他看來,一定是丁烈使得什麼陰招,纔將他給弄暈的。
“袁蔡倫,可否有恙?”考覈長老倒是關懷,出聲問道。
“若是有恙,先歇息一陣再考覈。”那長老這般說道。
“回稟長老,弟子無恙,正常考覈即可。”袁蔡倫回道,但旋即,他又是想到了什麼,問道:“老師,剛剛那頭豬精和那個陰險的小子呢,被制服了嗎?”
“嗯……”那長老微微點頭。
袁蔡倫見那長老的臉色有些古怪,雖然心中疑惑,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袁蔡倫很想解釋,但這種情況下,越是解釋越是顯示自己的無能,所以他決定全力通過考覈,讓人忘掉剛剛的那件事吧。
果然,由袁蔡倫踏入考覈場之後,萬衆矚目,九重考覈,袁蔡倫幾乎沒有任何停留,一氣呵成,全部闖過!
全場歡呼!
“我的天,袁蔡倫不愧是這一批最強的種子選手之一,這等速度,簡直讓人望塵莫及。”
“不知道袁蔡倫會進天院還是地院呢。”
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一衆考覈長老也是在討論,決斷袁蔡倫到底是進天院還是地院。
袁蔡倫神情平靜,他非常自信,只是剛剛那件事,是他的絕對污點,所以他有了自己的決定。
“諸位老師,弟子想先進黃院,然後通過挑戰的方式,自己走進天院。”
袁蔡倫來到衆長老身前,躬身行禮。
“額?”
衆長老都是一陣驚愕。
“你確定?”負責袁蔡倫的考覈長老皺眉道。
“弟子確定!”袁蔡倫堅定地道。
那考覈長老聞言,忍不住道:“你可知道通過挑戰的方式進階跟高級的大院,是怎樣的規則?”
袁蔡倫一臉堅定,說道:“挑戰比自己更高級的大院十人,且每一戰都必須贏下,而且不能是同一人,其中一人必須要是那個大院前十之一。”
“那你還確定要去黃院?”那考覈長老道。
袁蔡倫重重點頭道:“弟子覺得這樣才能磨礪己身。”
衆長老見狀,雖然有些惋惜,但還是對袁蔡倫的決定表示尊重。
當袁蔡倫自主選擇進入黃院的消息傳出後,考覈場都是沸騰起來。
“我去,袁蔡倫是百分百地院或者天院的存在,怎麼去黃院了?”
“聽說袁蔡倫要從黃院開始,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
“我的個乖乖,袁蔡倫真是一個狠人吶,想要進階大院,這太難了!”
“這世道怎麼了,一個借掌門走後門的人去了黃院,如今袁蔡倫也去黃院?”
“黃院這麼有吸引力嗎……”
“………”
袁蔡倫自然也是聽到了那些話,這讓他心中猛然一震,臉色沉了下來。
“那個豬精和陰險狡詐的小人也在黃院?”
“還是神院的齊溫柔師姐來帶走的?”
袁蔡倫臉色有些不好看。
但過了一會兒,袁蔡倫又是冷笑起來:“既然都在黃院,那到時候本公子必然要好好玩玩你。”
————
此時,丁烈跟隨在齊溫柔身後,前往七大院的黃院。
“公子,這小妞好像看不慣你呀。”黑豬傳音道。
一路上,齊溫柔雖然在帶路,但似乎很想把丁烈給甩下,然而黑豬是什麼存在,會被一個小姑娘給甩下嗎?
黑豬也看出來齊溫柔似乎對丁烈有意見。
丁烈微微一笑,道:“看不慣就看不慣吧,反正她就是帶個路。”
黑豬不由愕然,“公子你……幹嘛直接說出來……”
正在前方帶路的齊溫柔頓住身子,猛然轉身,雙眸射出兩道寒冷的劍芒,逼視着丁烈,毫不掩飾厭惡地道:“別以爲你是師尊安排的人我就會對你畢恭畢敬,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最反感的就是你這種自己沒本事,淨想些歪門邪道的傢伙!”
“還有就是,我絕對不可能與你有什麼淵源的,你死心吧!”
說完這話,齊溫柔便轉過身去,速度再次飆升。
齊溫柔說前面那段話的時候,丁烈還一臉平靜,但說到後面的時候,丁烈的神情卻是古怪起來。
“這辛一給秋道臨說的些什麼?”
“又或者是秋道臨給這齊溫柔說的些啥?”
丁烈不由搖了搖頭。
難怪齊溫柔對他反感,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不過,這可把丁烈給冤枉了,他見都沒見過齊溫柔,會對齊溫柔有想法?
丁烈來戰道院,爲的是什麼,他自己很清楚,他可沒工夫浪費在這些破事上。
“跟上吧。”丁烈出聲道。
“好!”黑豬第一時間跟上。
一路無話,齊溫柔帶着丁烈,跨越無盡疆域,這纔來到了一片延綿無盡的山河。
這便是黃院了。
戰道院的七大院,都是一片獨立的山河,這其中建立着許多城池。
平時各自都在自己的洞府修煉,有戰道院的老師教課的時候,想去的弟子纔會匯聚在黃院的道場。
這也給足了弟子的自由。
齊溫柔將丁烈帶到安排好的洞府之後,一句話沒說,轉身便離開了,似乎生怕被人看到,怕人說她和丁烈有交集。
“公子,這小妞也太傲了吧,老豬都替你氣的慌!”黑豬撇了撇嘴道。
丁烈卻是沒有說話,走進自己的院落。
“秋道臨見過公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這時,迎面走來一位黃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