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還沒任何反應的時候,已經是被丁烈一腳給踢飛,砸在後方的一顆大樹之,直接大樹撞斷,連續撞斷了七八棵大樹,最後才跌落在地,口鼻溢血,神情痛苦。
後邊的王少,只覺耳邊閃過兩道呼聲,隨後便是一陣陣響聲傳來。
不用想知道,那兩個廢物被幹掉了。
此時,出手的兩人,心已是充滿了震驚。
他們甚至都沒看到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在他們的視角里,他們已經是馬要轟在丁烈的身,然而丁烈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反而是他們倆,直接被轟飛!
“不是說此人只有先天九重嘛!”
儘管兩人被打的吐血,但終歸是先天八重之境,沒有暈過去,他們現在心對於王少,非常的憤恨。
“王天豐,你是什麼意思!”
其一人強行撐起身子,倚靠在一顆大樹樹幹之,眼神發狠,他狠狠的擦拭了嘴角的鮮血,沉聲喝道。
這王天豐,肯定是把他們當槍使,說什麼那煉藥師只有先天九重。
現在看來,他孃的完全是在放屁!
先天八重與先天九重的差距,有這麼大?
他二人身爲天才,又豈會沒做過越級挑戰這種事情?
他二人的手,都沾着不少先天九重修士的鮮血。
所以對於先天九重之境的實力,他們心自然也是瞭然。
然而現在,這個神秘煉藥師,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準確的說,是超出了王天豐的預料!
對於同伴的質問,王天豐此時也是一臉的愣神。
玄光鏡所反饋出來的,的確是對方只有先天九重之境。
然而現在,對方究竟是怎麼做到一擊便將兩位先天八重給轟飛。
如果說對方是先天九重之境的天才人物,轟飛兩個先天八重,似乎也在情理之。
但是在剛纔,李瀟和雲戰,手巔峰武技明明已經要命那人,爲何在一瞬,便顛倒了場面?
這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身懷玄光鏡的王天豐,再加先天九重巔峰之境,可不會此退避。
他心,只是有些疑惑丁烈剛纔是怎麼做到,但對於自己的實力,王天豐相當有自信。
既然李瀟和雲戰這兩個廢物搞定不了,那只有看他了。
王天豐將玄光鏡放入懷,空無一物的雙手,陡然是浮現出兩柄暗青色的寶劍。
“小子,不得不說,你還是有點能耐的。”
王天豐眯了眯眼,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每次在握住寶劍之後,他總是有種暢快感,彷彿整個天地,唯有他一人,獨尊!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享受。
“不如加入我王家,做個供奉如何?”
王天豐直視着一臉平淡的丁烈,緩緩出聲。
而在地的雲戰,聽到王天豐的話後,頓時怒心頭,大喝道:“王天豐,你個卑鄙小人!”
“閉嘴!”雲戰的話音落地,王天豐頓時厲聲大喝,冷笑着說道:“廢物是沒有資格跟我談話的。”
一旁的李瀟,遭受到丁烈的一腳之後,腹部絞痛,根本無法站起,此時也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多言。
他知道,如果再繼續說下去,只會激怒王天豐,到時候說不定王天豐來個殺人滅口!
這是他需要考慮的。
至於那什麼煉藥大師,他已經完全不奢望了。憑他的實力,根本沒有資格動這個念頭。
如果早知道如此,他寧願直接打道回府,又豈會與這王天豐狼狽爲奸!
“煉藥大師,你覺得如何?”
王天豐一臉微笑的望着丁烈,發出邀請。
他王家在神隱之都雖然算不什麼大家族,但也是有着深厚底蘊存在,族通玄大能也有着十數位。
在神隱之都的央地區,王家也是有着一座府邸存在,彰顯他們的地位。
他相信,這樣的邀請,一般人很難拒絕,儘管眼前之人不一般,但王天豐還是想開口試一試。
“你與王遠山、王天瀚、王修傑是什麼關係?”丁烈平靜的望着王天豐,淡淡說聲。
之前倒是沒注意,現在仔細一看,這王天豐,似乎與王天瀚,長的有些許相似之處!
正巧,那王天瀚與丁烈,可是有着血海深仇。
王天豐顯然也沒料到丁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愣了一下,隨後皺眉道:“那三人皆是我王家之人。”
“你認識他們?”王天豐疑惑道。
如果真的認識,那倒是好說了。
王天瀚、王修傑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而王遠山,則是他的一個堂弟。
丁烈咧嘴一笑,似有所指道:“自然認識。”
“不對,他們三人不是在天劍宗嗎,你怎麼認識他們?”王天豐有些納悶,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驚疑道:“難不成你是天劍宗的人?”
這讓他更是疑惑了,素聞天劍宗皆是劍道修士,不曾想還有這等煉藥大師的存在。
而且,此地相距天劍宗甚遠,行程有着十天,算是御劍飛行,也需要耗費三日。
難不成,這位煉藥大師,也是爲了那個拍賣會而來?
一瞬之間,王天豐的心思百轉。
這個時候,丁烈動了,一瞬掠過,如流光掠影。
當!
丁烈一拳轟出,震向王天豐的胸膛。
王天豐的反應也是極快,立馬將雙劍交叉,擋住丁烈的一拳。
然而,地面卻是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足足有百米!
一旁的雲戰和李瀟,本來聽得一驚一乍的,看到這一幕,都是神情凝重起來。
王天豐雖然作風不良,但是實力卻是十分強悍,這一點兩人心也是認可的。
但是現在,先天九重巔峰,被雲戰、李瀟認爲一個十分強大的人,被丁烈輕輕一拳給震退百米!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要的是,兩人都是感受得到,丁烈從始至終,都未曾動用真氣。
也是說,丁烈以純肉身力量,一拳震退先天九重巔峰的王天豐。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一拳的力量,該有多恐怖。
“噗——”
在兩人震驚之際,王天豐陡然是一口鮮血噴出,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
他杵着雙劍,顫抖着,眼神帶着不敢置信的望着那道消瘦的身影。
“你是……”“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