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道,勁文武在拓跋俊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了天族的議事大廳,這一段路上也讓他見識到了天族的宏偉壯觀,與其他幾個種族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聽到拓跋俊的話後,勁文武從一時的呆滯中恢復過來。
議事大廳白玉製成的圓桌周圍一共坐着四個長者,其中一個位置並沒有人坐。
圍桌着的四人端坐在圓桌的前面,但是目光都停留在勁文武的身上,上下的打量着他,這讓勁文武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應。
而勁文武這邊也並沒有閒着,天族的幾位領導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觀察着對方。
在勁文武看來幾個天族的領導,其中應該也包括族長在內都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反而跟鄰家大爺沒什麼特別的區別,如果不是因爲頭上和拓跋俊一樣長有兩根犄角,混入人羣中估計就找不到他們了,但是勁文武在觀察中還是找到了特別之處,那就是他們頭上的犄角狀均略微有些不同,勁文武猜測可能就是跟拓跋俊先前所說的不同的犄角賦予的能力不同有關。
“幾位領導大家好,我是勁文武,來自人類世界。”勁文武略微發呆後,在拓跋俊的提醒下也終於恢復了,立刻向天族的四位領導行禮。
“你就是拓跋俊口中所說的來自人類世界的勁文武,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麼。”其中坐在空座邊上的那人首先說話。
聽到對方的話後,勁文武很明顯感覺到了對方輕蔑之意,心中略微有些不爽,但是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心中即便是萬般的不爽,臉上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是的,我就是勁文武,跟貴族相比我們人類世界的人自然不能算什麼。”
拓跋俊似乎也感受到了對話中的火藥味,立刻再次作揖後轉變了話題說道:“族長,我先前跟你說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哦你說的是他體內的兩股力量之事?”坐在最中間那個老頭聽到拓跋俊的話後才緩緩的說話。
“是的,前幾天還好,但是今天我發現他體內的那股力量已經明顯的有覺醒的意思,如果不加以控制恐怕會危及他的性命。”拓跋俊緊張的說道。
從兩人這一問一答的對話中,勁文武明顯感覺到那個被拓跋俊稱爲族長的人對勁文武的情況並不是很上心,但是眼下也並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等下去看看事態的發展了。
“哼,拓跋俊你現在是什麼情況,對於外人的事情你居然這麼上心!”剛纔說話懟勁文武的那個天族的組長再次說話,而這次他把矛頭指向了拓跋俊。
“寒組長,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眼下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拓跋俊也明顯感覺到這個組長的話有針對的意思,但是礙於對方組長的身份,所以也不便發作。
勁文武畢竟年輕氣盛,聽到這位所謂的寒組長說話咄咄逼人,心中也不快準備幫拓跋俊說話的時候,被拓跋俊給阻止了,朝着他搖了搖頭。
“寒組長你今天是吃了槍藥了麼,說話這麼衝,我們小俊似乎沒有得罪你,何必針對他呢!”說話的是坐在另外一邊的一個老頭。
勁文武循着聲音朝着那老頭看去,相較於那個叫寒組長,這個老頭就明顯讓人感覺到和藹可親。
看到有人在替自己說話,勁文武立刻朝着那老頭友好的點了點頭,而對方也友好的還禮。
“明老頭,我可沒有針對小俊的意思,他是你最得意的弟子我哪敢針對他哦。”面對那個被叫明老頭的話語,寒組長還是不冷不熱的說着。
“那你什麼意思!”聽到寒組長的話,那個被稱明老頭的似乎也不爽了,正要發作的時候,被另一個宏偉的聲音給制止了。
“你們兩個長輩當着小輩的面吵架,成何體統!”威嚴而宏偉的聲音來自坐在衆人正中間那個老頭,勁文武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那人肯定是天族的族長了。
果然,當那老頭說話後,衆人都沉默了。
“你好,我是天族的族長,拓拔野,這兩人分別是天族醫療組組長拓跋明和戰鬥組組長拓跋寒。”調停結束後,天族族長拓拔野也不忘向勁文武介紹下剛纔那兩個人:“還有這位是天族後勤組組長拓跋炎,我們生產組長前段時間因爲意外去世了所以暫時還沒人選繼任。”
經過拓拔野的介紹,勁文武對眼前四個人有了大概的認識和了解。
“原來是戰鬥組的組長,怪不得說話這麼衝,看來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想必在族內地位也很高。”勁文武知道那人是戰鬥組的組長後,心中對這個拓跋寒的性格也大概有了基本的定論,從他針對勁文武的種種跡象表明,此人必定是一個極度自負的人。
面對這樣的人要麼就是阿諛奉承、卑躬屈膝拍馬屁拍的他不好意思,才能穩住他;又或者就是從他最自負的地方下手,拓跋寒作爲戰鬥組的組長,最自負的自然是戰鬥,所以如果能在武力上壓倒對手,自然也不失爲一個很好的辦法。
可能說前幾年的勁文武算是一個阿諛奉承的人,或者說他是茫茫人海中一個純屌絲也不爲過,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歷練,勁文武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了那股屌絲的氣質,足夠的自信甚至讓他展露出了些許的王者霸氣,所以面對拓跋寒他自然不會選擇通過阿諛奉承的方式來獲得他的認可。
“你好寒組長,我是勁文武,冒昧來到天族領地,十分抱歉。”勁文武心中大概思考了片刻後,還是主動向拓跋寒示好,希望他不會咄咄逼人。
“哼,你這是冒昧來到我們天族領地的嗎,據我所知,你似乎在來到我們領地的時候處於昏迷狀態,如果不是我們族人將你救起的話,恐怕你現在已經曝屍荒野了。”拓跋寒不客氣的說道。
“寒組長,注意你說話的分寸,勁文武兄弟怎麼說來者也是客,我們不能這麼無理。”說話的正是拓拔野族長。
面對拓拔野友好的態度,勁文武也未感到驚訝,因爲在人類世界他就清楚的瞭解到地位越高的人他的待人接物的素養就越好,反而那些半吊子的人他的各方面素質就越差,所以從這點上來說勁文武就特別不喜歡眼前這個戰鬥組的組長,心中暗暗發誓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想在武力上給對方來一記狠狠的大耳刮子。
“族長,我說錯了吧,這傢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居然能夠來到我們天族的領地,如果他是其他種族的臥底,把其他種族帶到我們領地,那我們這個保持數千年的和平和安定豈不是要被他打破了。”拓跋寒越說越激動:“即便他不是敵人的臥底,但是他進來的時候全身是傷證明他在外面肯定有着很多很強的敵人,保不齊他的敵人會循着他的蹤跡而來到我們這裡,也會給我們天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到拓跋寒這麼一分析,原本安靜的議事大廳內的幾人瞬間就焦躁不安起來,可能他們覺得拓跋寒說的有道理。
“好了,寒組長我知道你心中擔心的是族人的安全,但是這麼小兄弟既然已經來到了我們天族,我們自然不能就這樣就讓他離去吧,畢竟他身上還有着隱患可能危及到他的生命。”拓拔野面對激動的拓跋寒和衆人安撫道。
“那族長的意思是?”拓跋寒不知道拓拔野說着話的意思,於是問道。
“我的意思是,既然小俊在他身上發現了病因,那我們就抱着慈悲爲懷的心理,嘗試着幫助他下,如果我也無能爲力的話,就立刻送他離開我們天族領地。”拓拔野說道。
“既然族長你都這樣說了,我自然不會反對,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拓跋寒說道。
面對拓跋寒的咄咄逼人,拓拔野能否幫助勁文武解決身體內兩股不同的力量嗎,請繼續收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