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冷哼了一聲,別過頭不肯說話,與這女子答言,顯然有失他的體面,但向瑩瑩卻不顧及這些,冷冷的笑了笑:“怎麼,來這麼早,怕是喝了一肚子山風吧."盧恆不待敖晴兒說話,便輕輕握住敖晴兒的小手,敖晴兒本是冰雪聰明,那還不知盧恆的意思,自是不再與向瑩瑩爭辯,哼了一聲,將盧恆的手握得更緊,狠狠地白了向瑩瑩一眼,盧恆搖了搖頭,當真是爲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不再理會兩個女人,笑着對一塵子三人道:“幾位道兄,卻不知我們要去哪好,小弟初出山門,沒什麼見識,還請諸位道兄指點。”
陳天生與一塵子對望一眼,兩人也沒下山遊歷過,究竟去哪心裡也沒譜,便不由看相凌正宵,凌正宵一陣頭痛,自己也不是長下山走動,該去哪呢,一陣思討便想起上次下山聽的別人說起,江南淮陰不遠,有一座太陰山,那裡有一個魔道散修,常捉些孕婦祭煉什麼,羅浮正派的人幾次圍剿俱都被起逃脫,不若自己一行便拿這個魔君開刀,除此一害,當下便於衆人言道:“諸位,淮陰太陰山上有一個魔君,名綠袍老祖,不知各位可有耳聞,不若我們便去初次魔君。“還未待幾人答話,卻聽那張若塵冷聲道:“去那做什麼,去流河谷吧,便去殺了那流河大王,那流河大王法力高強,已是元嬰的修爲,和我們諸人之力可以滅了他。”
“哼,那流河大王元嬰修爲,就憑你們幾個也不過去送死,倒
是張道兄還能逃的回來,”向瑩瑩一臉譏諷,顯然聽過流河大王的名頭:“我看還是凌道兄提議不錯,量力而爲,那綠袍老祖不過才練就金丹,倒是把握大一些。”
張若塵臉色變了變,有些憤憤的道:“那流河大王不過初成元嬰,和我們之力,也有相抗的能力,如此才能被門中長老看重,”
向瑩瑩哈哈一笑:“相抗,我們就你一個練就金丹,陳道兄,凌道兄和我不過接近金丹修爲,而他們兩個不過是先天之境,也不過辟穀之期,去了也不過給你墊背,說不得倒是可以成就你一番名聲。”
“你,你胡說什麼,我那有那般卑鄙的想法,好,便如你們所說,去找那綠袍老祖吧。”張若塵沉着臉,說實話,對上哪流河大王他卻真的沒什麼把握,向瑩瑩倒是真的說中了他的心事,若是能通過這次歷練着師門裡那些師伯師祖們看重,肯真真的給指點一番,自己便是受用不盡了,練就元嬰不過增壽一千八百歲,唯有修成正果,脫劫而去方能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才能得長生,從此逍遙,跳出五行,不再三界,因此,與修行路上不妨用盡手段,只求長生。
向瑩瑩見張若塵不再說話,便不再理睬他,她那甘心被人牽着鼻子走,看着一塵子幾人冷冷一笑:“我們便去那太陰山,殺那綠袍老祖,不過個人顧個人,我們自行趕去太陰山,便在山腳下集合好了,我先走了,你們快點,別讓我等得太久。”
說罷,祭出紫蘇貝葉,這法寶卻是一片葉子的形狀,是普渡慈航的前輩所祭煉的,用的便是萬年古玉,卻是一件精於遁形的法寶,可以晝行千五,夜行一千,也是各大仙門中叫得上名號的法寶,那紫蘇貝葉化作一艘小舟,向瑩瑩飛身躍上,伸手一點,便在飛起不見了,張若塵也不甘示弱,祭起飛劍,劍名闊厥,
是師門老祖所祭煉的法寶,張若塵躍上飛劍,看也不看幾人,便消失不見。
盧恆與敖晴兒相對苦笑,兩人哪有什麼飛遁的法寶,總不能靠兩條腿吧,這下可丟大人了,其實陳天生也很苦惱,偏偏他也沒有飛遁的法寶,看看盧敖二人,心裡倒是平衡的緊,自己便和盧敖二人一起,倒是凌正宵有些猶豫,自己倒是有飛劍可以飛遁,但是撇下幾人怕是不太合適,凌正宵正在猶豫間,一塵子‘嘻嘻’一笑:“諸位,到不知你們煩惱些什麼。”
盧敖二人搖搖頭,陳天生嘆道:“一塵子道兄,不瞞你說,我一無飛遁的法寶,二無御風的飛劍,這下卻不知如何是好了,正自煩惱呢。”
一塵子哈哈大笑:“煩惱什麼,卻麼見我在這嗎,我雖然打架不成,沒別的本事,卻是祭煉了很多法寶,能飛遁的法寶嗎到還有兩件。”
說罷,祭出自己煉製的法寶太上神舟,這可是自己耗時兩載祭煉而成的,太上神舟迎風而漲,頃刻化作一艘大船,一塵子一撩道袍一躬身,笑道:“諸位道兄請。”
凌正宵拍了一塵子一巴掌,笑道:“你這可惡的傢伙,既然有這般法寶怎麼不早拿出來,卻讓我等犯愁。”
一塵子被凌正宵拍的一咧嘴,嘿嘿笑道:“我這法寶是我自己練的,飛遁起來慢些,你們可不許笑話我。”
“那什麼時候能到太陰山?”敖晴兒有些好奇地問。
一塵子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怕是要到日落之時纔可到達。”
敖晴兒聽了,不由‘嘻嘻’一笑:“那不正好,便叫那兩個混蛋在哪裡等好了,我們正好在路上好好聊聊天。”
幾人踏上太上神舟,一塵子伸手一指,一道符籙飛進舟身,太上神舟拔地而起,化作一縷流光向南方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