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按照韓軒的吩咐,趕去清沁閣,剛逢皓語帶着小紅就要出門,張大連忙上去攔住問明事情緣由,皓語聽完後,也甚是疑惑,便與張大一起向滿彭客棧而去。
趕到客棧門口,看見鬼七正與一個農夫爭執着,鬼七看見張大帶着皓語,暗道不好,便要轉身往客棧裡走,誰知那農夫卻一把拉住鬼七,鬼七惱火,按住刀柄,武器一亮,那農夫登時嚇得往後退去,鬼七不再理會那農夫,到客棧內問明瞭韓軒所進的房間,衝了上去。
鬼七衝到樓上來到房門前,正要往裡進,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一羣官差,只見爲首的官差大叫着跑過來,攔住了鬼七:“衙門辦案,閒雜人等離開。”
“裡面的是我家大人,朝廷四品大員,名陽候、勳祿大夫韓軒,出了事你們擔當得起麼?”鬼七精光一閃,抓住那官差往旁邊一扔,撞開門衝了進去。
那被摔在地上的官差一哆嗦,忍着痛站起身來不敢動彈了,沈大人不是說裡面的只是落魄書生而已麼,差點被坑了。
鬼七衝進門後,看見一個坦肩露背的女子站在榻邊,向這邊看來,臉色有些惶恐,再看韓軒正躺在榻上,伸手抓着女子的正要往裡拉,鬼七連忙衝到榻邊推開小雨,抓着韓軒叫了幾聲:“公子......”但是韓軒好像沒有聽到一般,抓着鬼七的手,一邊脫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皓語看着這副場面,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定是被這女子下了蒙汗藥之類的,皓語連忙叫鬼七給韓軒穿好衣服送回府上,然後又吩咐小紅回去清沁閣拿些藥過去韓府。
鬼七揹着韓軒匆匆往外走,張大吩咐這幾個官差看好小雨,不然出了事讓他們擔着,那幾個官差唯唯諾諾的把小雨帶了回了郡衙。
韓府,鬼七把面色潮紅的韓軒放到榻上,聞訊而來李子儒看了下韓軒的情況,然後擡頭看了下房間內的幾個女子,南宮芷焉、塵靈、皓語,然後緩聲說道:“公子中了極爲歹毒的合歡散,子儒一時也難以配出解藥,如果公子再不與女子進行房事的話,可能會爆體而亡。”
三人聽完李子儒的話後,臉色大紅,再看躺在牀上痛苦**的韓軒,最後南宮芷焉咬着牙道:“我來吧,”說完便往然後牀榻走去。
“子儒說過了,這種藥物極爲歹毒,加上公子又是童子之身,恐怕芷焉姑娘一人承受不了,若有多一人的話......”李子儒有難爲的說了出來,後面的話沒說完,期待的看着皓語與塵靈,最後站起來身往門外走去:“不能再拖下去了。”
皓語看了一眼還在作思想鬥爭的塵靈,嘆了口氣臉色緋紅的說道:“真是冤家啊,你們出去吧!”
還在猶猶豫豫的塵靈被鬼七拉出了房間,而後房門被關上了,皓語與南宮芷焉對看了一眼,緩緩的褪去身上的紗衣,兩具雪白的酮體頓時出現在牀榻上,韓軒睜着猩紅的眼睛,伸手一拉,過了一會,房間內嬌聲不斷......一片春色......
塵靈內心一遍糾結,待到自己下定決心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韓軒房間內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拉了出來,往韓軒的房間看了一眼,頓時一陣悵然所失的感覺涌上心頭。
“小姐,小姐,藥拿來了,”皓語身邊的丫鬟小紅跑了過來,額頭上帶着些許汗跡,看見李子儒一行人正在坐着,便疑惑的問道:“我家小姐呢?”
“你家小姐與我家公子有事相談,你坐在這裡稍等會吧!”李子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鬼七與張大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紅,讓小紅感到莫名其妙的。
“你家公子身子好了?”小紅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要尋根問底。
“差不多好了,這不是你家小姐正在給他治療着麼,你先坐下喝杯水吧!”沒看李子儒平時一副呆板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是這麼有水平。
小紅聽完後,“哦”了一聲,便不在追問了,聽着李子儒的吩咐坐了下來安心等着。等過了一會,鬼七看向韓軒房間方向,笑着說道:“這宅院這麼大,早該添個女主人的了,但沒想到一添就是倆,呵呵......。”
張大聽完後用腳踹了一下正在發笑的鬼七,然後對着旁邊示意了一下,鬼七順着張大的目光,看見有些失落的塵靈,不敢再笑了,連忙找了個藉口走開了。
幾人又在這乾等了兩個時辰後,小紅有些坐不住了,開口便要問,卻看見遠處皓語走了過來,看走路的姿勢,腿腳好像受傷一樣,小紅連忙走過去,摸着她,奇怪的問:“小姐,你是不是受傷了?”
“剛剛不小心碰了一下,沒什麼事,”皓語已經又把面給遮住了,只能看見上半臉是紅色的,如喝醉了酒一般,若仔細看看,就會發現她是咬着牙說話的。
李子儒迎了過來,對着皓語道:“夫人,公子怎麼樣了?”
小紅聽着奇奇怪怪的,便出聲斥道:“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家小姐還在待字閨中呢,真沒禮貌,和你家公子一樣。”
“他已經睡着了,”皓語的臉色更紅了,沒有跟李子儒糾結這些話語,越過李子儒繼續往前走。
這時張大也走了上來,笑着道:“夫人,晚上不等公子一起用膳麼?”
皓語沒理會張大的話,只是顧着往前走,而小紅則是罵罵咧咧的,李子儒對着張大道:“啊大,你叫人駕着馬車去送一下,勿要出了什麼意外沒法跟公子交代。”
兩人肆無顧忌的說話,讓塵靈聽了非常難受,起身掩面往別處跑去,李子儒看着她的背影,搖搖頭,機會是自己選的......
房間內,其實在韓軒並沒有睡着,只是不好意思面對兩人而已,待皓語走後,韓軒裝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着還躺在自己懷中的南宮芷焉,韓軒摩挲着她的頭髮,南宮芷焉身子顫了一下,韓軒知道她也並未睡着,便輕聲的道:“疼嗎?”
南宮芷焉見瞞不過去了,繼續趴着頭回答道:“疼,你剛剛那樣子太可怕了,皓語姐姐先來的,被作踐得不輕啊,我們現在是你的人了,以後不許欺負我們兩個了啊!”
“這麼快就皓語姐姐的叫上了,”韓軒壞笑的打趣着她,然後裝作無奈的道:“好吧,那以後我不欺負你們了,我去欺負別的女子去。”
“你敢,你信不信我咬死你,”南宮芷焉猛的擡起頭,臉上的紅潮還未消退,直接一口咬在韓軒的手上,痛得韓軒“啊、啊”的叫起來,才肯罷休,看着手上的牙印,南宮芷焉得意的道:“這個是我印記,看以後哪個女子敢接近你。”
看着手上的那一排小牙印,韓軒無奈的道:“你屬狗的麼?”
“對,我就是屬狗的,汪、汪,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