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死了!”
北雪衣對秦川真的有點複雜,之前發生的按說算是超越了正常男女的底線了,她有點惱怒,但卻是發現並不是多麼的惱怒。
她複雜的看着秦川,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她不知道自己對秦川到底是不是愛。
“以後不許欺負我,我還沒有喜歡你!”北雪衣認真的說道。
秦川一愣,似乎有點被打擊的說道:“我知道了!”
看到秦川有點失落的樣子,北雪衣心裡一緊,氣呼呼的哼道:“怎麼,就這麼打算退出了?”
秦川笑了,女人還真是個複雜的動物,但他故作不知道,失落的說道:“你不喜歡我,我又這麼喜歡你,我不想你難過,你不喜歡我,我要是糾纏不休只會讓痛苦。”
“混蛋,我是不喜歡你,可我也不喜歡別人。”
秦川笑了,伸手抱住她:“喜歡我就喜歡我,爲什麼要嘴硬?”
“自我感覺良好的臭傢伙,我是喜歡你,但是你不準欺負我,只能我欺負你。”北雪衣一下子把他撲倒,趴在他身上哼道。
秦川笑了:“好,今晚上滿足你的獸~欲,任你折騰。”
“又來,要死啊你!”北雪衣紅着臉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秦川,你該走了,離開雲天宗吧!”北雪衣好一會才緩緩說道。
“我們一起走!”秦川笑道。
秦川知道她不會走,所以才這般說道。
“雲天宗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離開,秦川,走吧,這一次擋不住岳陽家和譚家,你這樣只是白白犧牲而已。”北雪衣說道。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那樣我會生不如死。”秦川認真的說道。
這話是真心的,如果看着北雪衣死。他真的是痛不欲生,他決不允許這件事發生。
北雪衣看着秦川,她笑了:“哼,姐姐沒白疼你個小混蛋,現在是個大混蛋。”
“好了,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別說一個岳陽家和譚家,就是來十個也能輕鬆幹掉。”秦川笑着看着她。
“哎。你再貧嘴我也不高興,你想佔便宜佔吧,反正快死了。”北雪衣紅着臉看着他。
秦川那個激動啊,臉上都紅了,恨不得直接將她就地正法,但是他知道做人要有原則,如果自己之後很簡單的破掉了岳陽家和譚家的話,這會讓北雪衣看不起的,再說她雖然這麼說。但誰知道是不是試探自己……
秦川探頭咬咬她的瓊鼻笑了:“一個岳陽家和譚家不算什麼,等夫君打倒他們之後,好好寵幸你,你現在心思不在這個上面,那樣你不會太舒服,我要讓你欲~仙~欲~死,銷~魂蝕~骨……”
北雪衣直接捂住了秦川的嘴。這個壞東西太壞了,他是故意的,比小時候更可惡。
“好了,說正經的,這次怎麼應付對方?”北雪衣問道。
“我們這裡只出三個人。”秦川說道。
“三個人?誰?”北雪衣好奇的問道。
“你我還有鴻鵠宗主。”秦川說道。
“你?你也參加?”北雪衣驚訝的看着他。
啪!
秦川直接一巴掌打在她那豐腴的翹臀上。
本來北雪衣在秦川身上趴着,所以打起來很方便。
“居然敢小看我你男人。屁股癢了吧!”秦川玩味的說道。
“奴家不敢了……”北雪衣羞赧的在秦川耳邊說道。
秦川感覺身體都是一陣發麻,捧住北雪衣的螓首,她要看看這個女人現在的羞樣。
滿面紅暈,嬌豔不可方物,雙眼迷離,眼睛緊閉,她直接雙手捂住臉。身體微微顫抖。
秦川一愣,好一會,回過神來了,終於明白了,她的屁股碰不得,哪裡太敏感……
知道了這個秘密,秦川笑着幫她揉揉,陰陽之道下的陰陽手,自然威力驚人,直接讓北雪衣成了一潭水。
……
最終秦川還是去了外門哪裡!
第二天,旭日東昇,這是個很好的天氣,秦川今天起的很早,很是享受的吸了幾口氣,但他知道今天也是個不太平的日子,因爲他看到了遠處飛來的十幾只飛禽。
秦川不認識,但他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岳陽家,或者還有譚家。
對方的速度很快,一轉眼就到了雲天宗的上空,居高臨下,遮天蔽日,將空中的太陽都遮住了。
紅睛黑雲獸!
十幾只紅睛黑雲獸,雙翅展開,每一隻都足有兩百多米,渾身漆黑如墨,但一雙眼睛卻是血紅色,詭異、兇猛。
傳說紅睛黑雲獸身體中有着妖魔的血統,但這也只是傳說,甚至都不知道妖魔到底屬於什麼存在?
就像滄瀾公子得到了兇魔血魔的傳承,身體中更是有了血魔的血,但魔是什麼存在,秦川現在還接觸不到。
魔、妖甚至還有傳說的仙,秦川不知道指的是什麼,比如褚師清竹和澹臺皇傾身體中都有仙雲,傳說到達一個程度就會達到“仙”的這個境界,仙更多的是一個境界,那妖和魔或者怪呢,也是和仙一樣,都是一種境界和體質嗎?
秦川來到了山頂。
這個時候北雪衣、鴻鵠還有一些其他長老什麼的都出來,內門弟子也在,和紅睛黑雲獸上的人隔空相對。
秦川看向對面,大概有數十人接近百人,十幾只紅睛黑雲獸,上面有三五個人到十數人不等。
爲首的一隻巨大紅睛黑雲獸上站着三個人,都是中年模樣的男人,長得也是丰神俊朗,氣度不凡,身居高位養出來的氣質。
鴻鵠看着三人中的一個冷冷的說道:“岳陽如鬆,你個卑鄙小人!”
“哈哈哈,鴻鵠門主,你難道只會像個潑婦一樣嗎?”男人哈哈大笑。
“岳陽如鬆,你今天來做什麼,劃下道來,我接着就是。”鴻鵠平靜的說道。
“哼,殺我女兒,我要你死。”岳陽如鬆冷冷說道。
鴻鵠臉色猙獰,那個女人愛他,他也愛那個女人,可是岳陽如鬆這個卑鄙小人,居然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來重創自己……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岳陽如鬆不配做人。”鴻鵠低吼一般的說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枉你鴻鵠門主天資聰慧,居然發現不了這是陰謀,可笑。”岳陽如鬆絲毫不忌諱的說了出來,有點肆無忌憚。
“我之所以失敗,是因爲她愛我,我不怪她,我不怪她,她和那個人只是逢場作戲,製造假象。可是我太愛她了,我只恨我自己沒有看清,她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遇到了我,還有你!”鴻鵠眼圈發紅死死的盯着岳陽如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