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一個人,想盡一切辦法,都沒有打聽出個所以然。
但是月家是九域墮仙門的門主家族,這樣的家族忽然蒸發了,按照正常來說,現在誰受益最大,肯定和誰離不開關係。
但是現在門主家族是葉家,但葉家和月家曾經是最好的世交,月卿吟都不覺得是葉家乾的,只是現在自己居然見不到葉家人。
另外就是井家,井家後輩想欺負月卿吟,被月卿吟打死了一個,所以這個樑子結下了,一直到現在。
月卿吟以爲葉家肯定會幫自己,會給自己說清楚的,但是葉家沒有任何動靜,據說葉家現在也遇到了困難,比如井家的威脅。
井家如果想上位,想成爲九域墮仙門的門主,那麼必須踩下去葉家。
她沒有人和她分擔,找個人商量都找不到,她現在自己都是自顧不暇,調查月家的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進行。
現在如果沒有秦川,她估計在就離開這個世界了,反正她現在對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人到了這個程度,幾乎可以說厭世,很容易走向不歸路。
不是死,就是性情大變,就如入魔一樣。
她只是解不開心中的疑問,秦川的出現,是她世界裡的一道很細小的曙光,雖然小,哪怕是黑夜裡的一根火把,這樣足夠了。
畢竟沒人喜歡黑暗,無盡的黑暗,猶如瞎子一樣,而一道曙光,一根火把,也是可以照亮一片天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這就是月卿吟的心情。
其實很多時候,不止是如此,人之所以活下去,是因爲這個世界有着太多不捨的東西,功名利祿,七情六慾,割捨不開。
但一旦這些都沒有了,加上活着找不到任何樂趣,那就是另一種情況了,生命珍貴,不在珍惜中就在揮霍中。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放心,我這個人最大的有點就是傾聽,我可以傾聽,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幫你分析,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全力幫你,毫無保留。”秦川笑着說道。
依舊是很真誠,讓人信服,給人溫暖。
月卿吟一直看着秦川,好一會才說道:“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不知道,就是喜歡,願意。”秦川想了想再次很認真的說道。
“喜歡什麼?”月卿吟看着秦川。
“喜歡你,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或許就是緣分,我喜歡你,很久沒有喜歡一個人了,你不要有負擔,我喜歡你和你沒關係,這是我的事情,但你聞起來了,我也得告訴你,所以我喜歡你,就願意爲你做事情,你不要過意不去。”
秦川的話讓月卿吟無語,什麼是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但一想,這個確實是,如果誰喜歡自己,自己難道都要有表示?
其實秦川就是讓她知道自己喜歡她,這樣以後可以水到渠成,既然緣分來了,他不想錯過,順其自然,不強求,但也不能錯過。
現在秦川是喜歡她,但還是喜歡,沒有到愛,到不能自拔的程度,感情需要培養,愛也需要,再說這個女人很特殊,讓她很想憐惜,很想關愛她。
“秦川,我現在很迷茫,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月卿吟輕輕的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以說說,一個人憋着容易出問題,我原因幫你一起分擔。”秦川知道月卿吟爲自己打開了一扇窗。
自己之前的那份算不上表白的表白還是有用的。
月卿吟將自己家的情況說了,一夜之間全部消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可她現在不知道自家人在哪裡,在什麼地方,是不是活着,又找不到任何線索。
秦川一愣,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要知道沒有任何動靜,就這麼消失了,者只要什麼傳送大陣傳出去,傳到個未知地方去了。
畢竟要是打鬥什麼的,肯定會有動靜,哪怕使用了禁魔石之類,也有動靜,空氣中還會留下很多其他東西,強者,像月卿吟這樣的,肯定可以發現蛛絲馬跡。
但是沒有留下任何一絲一毫,這就是說明有一點,直接憑空消失,離開了這裡,所以秦川懷疑在月家住的地方肯定有一些特殊的東西,就如曾經父親被人逼得去了那個地方一樣。
秦川想了想說道:“你的家人應該是被人傳送出去了,不在這個世界了,而且傳送位置肯定在月家,這是最有可能,或者是在其他地方,將月家人銀郵到哪裡,全部離開,不過聽你形容,應該屬於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爲時間上不夠,只能是第一種,所以帶我去月家看看就知道了。”
月卿吟一愣,臉上一喜:“你是說我家人沒死?”
秦川不想讓她失望難過,但又不想給她希望,再讓她失望,所以說道:“我只能說離開時候肯定活着,但是不知道去的那個地方爲不危險,能不能生存。”
月卿吟本來喜悅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畢竟這是對手出手,可能是沒有辦法對付月家,所以知道了這個秘密之後,用了這個手段直接講月家全部傳送出去。
不在這個世界,如果去了別的世界,還活着,那就好,畢竟九域大陸太大了,傳到一個位置世界,想在回來找到這裡的九域墮仙門,時間上不夠,再一個就是根本找不到。
世界太大了,甚至直接不在這個世界,更沒法回來了。
“你也不要太擔心,或許事情沒有那麼糟糕,你放心,不管那個世界是什麼情況,我帶你前去。”秦川認真的說道。
他有五行仙旗,有寶物,就算是去了特殊地方,以後肯定可以想辦法回來,不過什麼時候去哪個地方,也要到時候看情況,沒有把握,就再等等。
月卿吟搖搖頭:“不行,你不能去,他們去了回不來,如果去,我自己去。”
“那不行,有危險誰保護你?”秦川直接否定。
“我本來就是已死之人,死了也不會可惜。”月卿吟說道。
“那可不行,你是我救的,不經過我允許,不準死的。”秦川笑着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