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對方其實還可以聽到,只是此時他很驚恐,已經絕望,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死去。
現在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也說不出話了,雙手捂着自己的脖子,鮮血向外涌。
很快就死了,身體直挺挺的倒下。
秦川的話還在他們耳邊迴響一樣,猶如魔咒,那一道金光,不少人看到了那是一隻妖獸,此時他們一個個警惕的看着四周。
井二爺倒是換能沉得住氣,至少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不過目光死死的盯着秦川,陣法是破不掉了,激將了一下,自己這邊還死了一個人。
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斬殺,嗯,被對方的一隻妖獸斬殺,不管如何,這臉是丟大了。
可是現在能怎麼辦,除非讓對方出來,自己斬殺掉,可是對方一直不出來,那肯定是沒有向着要出來,與其在這裡糾纏,被對方找機會再殺掉幾個,還不如離開另想辦法。
所以井二爺帶着人離開了,只是離開的很不甘心。
那些人離開,秦川一點也不奇怪,下一次就不好說了,或許對方小看了陣法,拿的寶物破不掉陣法,這個可能還是有的,但是第三次是絕對撐不過去。
這也沒有辦法,秦川目前的陣法水平就是這樣,如果自己的陣法境界上去,實力上去,或許那時候就算是很好的寶物也別想破掉自己的陣法。
但現在只能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不過這樣也好,甚至比對方破不開陣法還鬱悶。
月卿吟一直都在觀察秦川,不知道爲什麼,他在這裡就感覺很安全,這個感覺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多少年了,一直都是自己感受周圍,自己考慮安慰。
但現在她有種自己不在操心了,好壞也不管了,都讓這個年輕人做主吧,主要是之前他已經決定死了,現在能活着,都是因爲秦川救了她。
一個死過一次的人,想法心裡自然都會發生變化,甚至是蛻變、重生,都不是不可能的。
月卿吟和一般人不一樣,她自己感覺之前也只是一種堅持,堅持活着,堅持對抗,然後什麼都沒有了,她對這個世界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但她卻不能不融入這個世界。
所以他開了這家醉月樓,只是讓自己感覺還沒有脫離這個世界,也就僅此而已,只是沒想到會遇到秦川,還稀裡糊塗發生誤會,最後自己更是被他相救。
他不相信什麼緣分,但這個巧合的出現,讓她也開始感覺或許緣分是真的存在。
緣分本就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其實看起來很奇妙玄乎,但其實也沒有那麼玄,你今天不遇到他,或許會遇到另一個人。
但現在偏偏遇到了他,還有了交集,先入爲主,自然就會感覺這個人是對的,是緣分,換成別人肯定沒有現在好,因爲月卿吟就是這樣感覺,不知道爲什麼,秦川在她看起來是他感覺最順眼的一個人。
他不難看,可是很多好看男人讓她感覺噁心,所以還是要看感覺,感覺對了,就算不好看也會越來越好看,感覺不對,再好看只會讓人噁心。
葉青再次回頭和月卿吟目光對上。
月卿吟今天感覺可以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兩次了,被他看到兩次,她其實並不是看着秦川,只是看着秦川的時候走神了,她對秦川也只是有一點不同於別人的感覺而已。
並沒有什麼想法和念頭,可是這樣被人看到,對方肯定會想什麼,讓她很不自然。
秦川其實也是有點不明所以,看着月卿吟:“我有哪裡不對嗎?”
“沒有……”月卿吟有點慌亂的說道。
秦川笑了,看到她臉兒紅了:“你是不是相信上輩子是我妻子了。”
“沒有!”月卿吟乾脆的說道,但還是不和秦川目光接觸。
“哦,那是不是想這輩子和我……”
“閉嘴,在胡說八道不理你了。”月卿吟氣呼呼的說道,說完直接走回去,上樓去了。
秦川和滄瀾等人在一樓,有吃有住,還可以去外面曬太陽,但是他知道這樣的日子或許很快就沒了,只是不知道到時候這個醉月樓能不能保住。
“可以啊,老弟,我就服你,漂亮女人的剋星。”滄瀾笑着說道。
秦川搖搖頭:“我並沒有刻意做什麼,有些事情說不清楚。”
什麼叫裝|逼,不經意裝|逼最致命,軒轅軒嘖嘖嘴:“老弟啊,你這樣好嗎,我比你長得帥吧,可是能有這樣一個女人我情願守她一輩子,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人。”
“你沒我帥,差遠了。”秦川看看軒轅軒笑道。
“得了這個問題不扯了,帥又不能當飯吃,再說你真的不帥。”軒轅軒越說這個感覺越受傷。
……
第二天午後,再次出現了,九域墮仙門的人,這一次帶隊的還是井二爺,這讓秦川都有點納悶,現在是自己一行人和井家的矛盾還是和九域墮仙門的矛盾。
井家是九域墮仙門的大家族,甚至有說井家有希望在外來百年內可以做到主宰九域墮仙門,真不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有這個說話,那就說明井家的實力不容小覷,而且地位在九域墮仙門很高。
所以說現在就算是井家,也是秦川他們惹不起的。
想起那個年輕男人爲井家賣命,之前死了,不過那樣的天才都能爲井家賣命,這也說明井家的勢力強大。
這一次還是井二爺帶隊,人數上沒有什麼變化,井二爺的實力沒問題,可惜在陣法上一般般,這一次來了之後,井二爺開口了:“你們是怪怪出來,還是我逼你們出來。”
秦川笑着看着井二爺:“你感覺能破陣?”
井二爺不屑的說道:“井家的底蘊其實你能知道的,小子,你們現在怪怪出來,還是我毀掉陣法逼你們出來,要是乖乖出來,我心情好,讓你少受點苦頭,不然我會讓你感受下什麼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