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乃是將煉器材料的特性徹底地激發了出來,而你卻是通過陣法勾勒,重新塑造其特性,現在看來,還是你略勝一籌,你在煉器的方向上走的比我遠,以後你必將超越本君!”
“本來還想收你爲徒,現在看來沒有那個必要了,你在煉器一道上已經走出了自己的方向,本君也沒有什麼可以指導你的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已經與本君站在了同一高度上!”
這時,只見無雙聖君毫不吝嗇地衝着星月誇讚道。
“無雙聖君,您謬讚了!大道漫漫,我還差得遠了!”
面對無雙聖君的誇讚,只見星月謙虛地衝其說道。
“很好,不驕不躁,你以後一定能成就大道的!”
看到星月謙虛的樣子,只見無雙聖君再次衝着星月誇讚了一聲。
“看來我也該離開這裡了,多謝無雙聖君的不吝賜教,您的三十六式無雙錘法使我對力量奧義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與認知!您在煉器一道上的展示,也讓我大有收穫!”
通過和無雙聖君的這一番比試,星月明白他已經走出了屬於自己的煉器之道。
而且無雙聖君還毫無保留地將三十六式無雙錘法給他完整地演示了一遍,現在再留在這裡也確實是沒有什麼意義了!
“你走吧!相信你以後會越走越遠的!”
“沒想到你與藥族那小丫頭的關係還不錯,看來我們也確實頗有緣分,以後你若是想來找本君請教什麼,可以隨時來器塔七層中找本君來!”
這時,只見感應到星月身上的藥族令牌後,無雙聖君是越來越欣賞星月這個後生晚輩了!
“多謝聖君!星月記住了!”
隨即,便看到星月朝着無雙聖君道謝了一聲後,慢慢地退了去。
“無雙聖君真是太厲害了,沒想到這百變神罩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他一眼便透過百變神罩散發的百變星辰之意,看到了我的真容,而且他還感知到了我身上的藥族令牌!想必他還感應到了我身上的其它東西了吧!”
此刻,只見已經退到器塔七層出口處的星月,回望了一下七層深處無雙聖君所在的方向,心中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無雙聖君,我感覺我們還會再見的!”
隨即,便看到星月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便離開了器塔七層。
“這小子身上的寶物確實是不少,難怪會被這麼多聖境級別的高手窺覷!不過,這樣也好,也可以快速地磨練他成長起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走到最後!”
“這小子的天賦確實是我生平僅見!我僅僅演示了一遍,他便領悟了其中的精髓!而且他也給我在煉器上帶來了不少啓發!想必我的煉器水平應該還能提高一些!”
“星月,期待我們能夠再次相見!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帶來更多的精彩。”
看着星月那離去的背影,只見無雙聖君在心中喃喃了一聲後,便繼續開始錘鍊起了他面前的那些材料。
“咦,那不是小星器聖嗎?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星王殿下!他怎麼這麼快就從器塔第七層中下來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如此天才人物沒有得到無雙聖君的青睞賞識?不可能吧!”
……
“我看我們還是問一問星王殿下吧!也不要胡亂猜測了!”
隨即,便看到一位比較膽大的三星器帝走到星月面前,衝着星月恭敬地問了起來:“星王殿下,難道無雙聖君沒有收您爲徒嗎?還是您沒有見到無雙聖君?”
“沒有!不對,是誰告訴你我是‘星王殿下’的?”
聽到這人稱呼自己爲‘星王殿下’,星月便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隨即,便看到星月逼視着這名三星器帝問了起來。
看到星月那冷靜可怕的目光,這名三星器帝頓時便變得戰戰兢兢了起來。
“星王殿下,這件事情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這是第十器帝最先開始說得,現在恐怕整個無雙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了您的這個身份!”
接着,便看到這位三星器帝趕緊衝着星月解釋了起來。
“那第十器帝現在在哪裡?”
聽這名三星器帝這麼一說,星月的臉色頓時便變得陰沉了起來。
與此同時,星月身上的天地威壓瞬間便噴涌而出,施展在了這名三星器帝的身上。
這時,星月突然間意識到——也許正是自己在進入器塔七層前說得那‘小星’兩字,才把自己的身份在不經意間透露了出去!
“星王殿下,我想那第十器帝現在應該是在這器塔六層中的九星器帝的區域吧!”
這名三星器帝話音一落,便看到星月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這星王殿下真是太可怕了,他身上爆發出來的那股天地大勢頓時便讓我的心神有種戰慄的感覺,真不知道他若是出手了,到底會有多可怕?”
“兄弟,我覺得你現在還是趕快逃離器塔吧!你覺得若是讓第十器帝知道是你告訴的星王殿下,你覺得第十器帝會放過你嗎?”
聽另一名二星器帝這麼一說,只見那名三星器帝頓時便冷汗連連,開始擔憂了起來。
“諸位告辭!我再不走恐怕就沒命了!”
隨即,便看到這名三星器帝趕緊逃離了此處。
“剛剛星王殿下只是說了‘沒有’,也不知道那星王殿下到底是沒有見到無雙聖君?還是見到了無雙聖君,並沒有被無雙聖君收爲徒弟呢?”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星王殿下現在是我們器塔中身份尊貴的器聖大人,即便不是無雙聖君的高徒,他的身份依舊不會受到多大的影響!”
“你們都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們還是猜猜那星王殿下接下來會怎麼對待那第十器帝吧,想必一會肯定會很精彩的!”
“沒錯,一會肯定會上演一出好戲!我看那第十器帝估計要倒黴了!”
“這不一定吧!那第十器帝可是二階聖境級別的修爲,而那星王殿下卻只有八階帝境的修爲!”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
隨即,便看到此處的一衆器帝全部趕往了九星器帝所在的區域。
“你爲什麼要暴露我的身份,我自問並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了,好像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吧?”
這時,只見星月來到九星器帝所在的區域,一下子便找到了第十器帝,然後,星月便衝其沉聲問道。
“哼!這麼快就從器塔七層中出來了,看來師尊並沒有收你爲徒啊,真是太好了,你現在是不是很傷心?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很受打擊?”
“哈哈……想想就大快人心……你問我爲什麼這樣做?我就是看不慣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七星器帝突破到器聖!我就是樂意這麼做,你能把我怎麼着?難不成你區區八階帝境還敢對我動手嗎?”
“現在好了,你果然沒有被師尊收爲徒弟!我就是要將你的消息傳出去,讓所有聖境強者去追殺你,讓你成爲最爲短命的器聖!哈哈……看來這一切馬上就要實現了!”
此刻,只見有些‘變態瘋狂’的第十器帝衝着星月哈哈大笑着說道。
“如此嫉妒成性,難怪你這麼多年都突破不了器聖!我想你這輩子也就止步九星器帝了!你不會在煉器上取得什麼成就了!”
“再者,就你這般模樣也配稱爲是無雙聖君的高徒,真是太噁心了!”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這般害我,看來我必須讓你長長記性了,否則你還會害其他人的!今日若不是看着無雙聖君的份上,我必讓你身死道消!”
話音一落,星月便毫不猶豫地狠辣出手了。
第十器帝雖然是二階聖境的修爲,但卻根本就抵擋不住星月,神秘的心經之力頓時便進入了第十器帝的心神之中,第十器帝頓時便陷入了恍惚之中。
“斷你一臂,以示懲戒!”
隨即,便看到一道璀璨的九陽之光閃過,第十器帝的一條胳膊瞬間便飛了起來。
那斷臂處頓時便血流如柱,滾燙的鮮血噴灑開來,滿地都是……
“啊……我要殺了你……”
隨即,便看到那第十器帝衝着星月咆哮了起來,就準備與星月搏命!
“真是在找死,此等人渣就應該從這世界上抹去!”
看到第十器帝仇恨自己的激烈反應,星月頓時便怒了,本來星月是想留他一條命,希望他能夠悔過自新,但現在看來,真的沒有那個必要了。
“小星器聖,手下留情!”
“師兄,住手!”
就在這時,只見那第十二器帝來到了此處,頓時便衝着二人急切地呼喊了起來。
“好吧!看在第十二器帝在你生命攸關的緊要關頭能站出來替你求情的份上,我就饒你一命!”
“呵呵,其實我覺得你真的很可憐!”
“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看你這副樣子,我決定還是再打擊你一下,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爲什麼會這麼快離開器塔第七層!”
“那是因爲你師尊無雙聖君說——我在煉器上自成大道,他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可教我的了!而且無雙聖君還將他的三十六式無雙錘法給我演示了一遍,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罷,星月平淡地看了一眼第十器帝便離開了此處。
“什麼?自成大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你一定是騙我的……他這麼年輕……怎麼會自成大道……這絕不可能!”
“師尊是何等風華絕代的無上人物,怎麼會沒有可教的了,你一定是在騙我的!”
“這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騙我……我不相信……”
聽星月這麼一說,只見這第十器帝滿眼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不相信星月能在煉器一道上走得這麼遠!
但看星月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這對於第十器帝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他怎麼也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隨即便看到他狀若瘋癲地喃喃了起來。
星月最後臨走的這幾句話,猶如誅心一般,重重地敲打在了第十器帝的心上,把他心中最後那點可憐的自尊頓時擊成了粉碎!
“這星王殿下果然厲害,沒想到竟然能在煉器一道上自成大道,真是太了不起了!”
“難怪無雙聖君會說那樣的話,這樣的人物成長起來絕對是霸主級別的存在!”
“而且這星王殿下還得到了無雙聖君的青睞,若不是如此,無雙聖君那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不可能給他親自演示三十六式無雙錘法的!”
“你說得沒錯,無雙聖君肯定是極爲欣賞星王殿下!”
“像星王殿下那樣的絕世天才,又有誰不欣賞呢?”
……
“這第十器帝這下算是完了!修煉的心境也破碎了!”
“攻心爲上,這星王殿下也太可怕了!二階聖境的第十器帝就這樣毀了!”
“這已經夠不錯了,起碼現在第十器帝還活着!”
“哎,剛纔你們也都看見了!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是啊!無雙高徒當得好好的,偏偏不知足,而且還嫉妒成性,真是搞不懂!現在是雞飛蛋打,身敗名裂,真不知道到底是圖了什麼!”
“這就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純粹的自討苦吃!真不知道這第十器帝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時,只見一旁圍觀着的器帝們,一邊對星月讚歎着,一邊嘲笑地議論起了第十器帝。
此刻,第十器帝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樣,感覺就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似的!那斷臂處還留着絲絲的鮮血,看起來極爲的可憐。
“哼!都給我滾……你們這般,又算什麼……我師兄再怎麼樣,他即便是再怎麼不堪,也輪不到你們來指手劃腳!”
聽到衆人不堪入耳的議論聲,只見那第十二器帝頓時便衝着他們怒吼了一聲。
隨即,這羣器帝便意識到他們確實是過分了,聽到第十二器帝的訓斥,只見他們皆灰溜溜地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