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周圍清煞之力的力量變弱,楚風眠的壓力也是驟然大減。
不過削弱清煞空間的力量,也只是可以保全自身。
而對於楚風眠而言,他如果想要擊敗眼前的孤鸞玉。
不打破這清煞空間,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可是楚風眠已經是將九域劍術最強的一劍,三生,都施展了出來。
也僅僅只是削弱了這清煞空間的力量。
想要完全打爆這清煞空間,實在是太難了。
這一招,也是孤鸞玉最爲強大的殺招。
就算是孤鸞玉在對戰許多主宰強者之時,他都沒有用過這一招。
如果不是楚風眠展現出的實力是在太過驚人,這孤鸞玉也不願意動用這一招,來對付楚風眠。
這樣的殺招,在楚風眠先沒有任何防備,陷入其中的情況下,在想要將其打破,可就難了。
“我的攻擊力,還是太弱了,在主宰之中,都只能夠算是平凡,甚至算是弱的了。”
楚風眠感受到現在陷入的僵局,也是不由的嘆息一聲。
楚風眠終究不是真正的主宰,他的境界,依然只是道尊巔峰,沒有真正掌握主宰之力。
在力量上。
楚風眠可以依靠着破限這一招。
以建木神樹的力量加持。
來讓楚風眠的力量達到主宰層次。
防禦力上,楚風眠憑藉這永恆真身,肉身防禦,甚至恢復力上,都要比起真正的主宰強者還要強大。
這就是爲何楚風眠面對孤鸞玉的這一招清煞時,表現的比起許多真正的主宰強者還要更好。
可是在攻擊方面,楚風眠都有些太弱了。
縱然說在無敵強者之中,楚風眠的攻擊,他施展出的劍光,已經是堪稱最強的存在了。
可是這樣的劍光,在主宰層次的攻擊面前,卻是顯得有些不夠看了。
如果楚風眠現在是一位真正的主宰強者,剛剛那三劍,就足以將這清煞空間完全破開了,也不會陷入僵局。
“難道要動用那一招了?”
楚風眠眉頭一皺。
他的心中也在猶豫。
隨着楚風眠修行晶體武道,創造晶體法門,這永恆法也是被楚風眠不斷完善。
現在的永恆法,除了展現出的力量提升,防禦提升,以及這堪稱恐怖的恢復力外,其實楚風眠也創造出了一道秘術。
任何一種晶體法門,都必然有着獨特的秘術,楚風眠以永恆法創造出的這一招,也不例外。
而這一招秘術,正是攻擊秘術,也算是楚風眠參悟晶體武道的意外收穫。
如果動用這一招,楚風眠的確有着很大的把握,可以打破這清煞空間。
可是這堪稱楚風眠現在最強大的一招底牌,如果就這樣衆目睽睽施展,必然暴露,這也是楚風眠的顧慮。
他本來沒有打算動用這一招的,可是除此之外,楚風眠也沒有其他的手段了。
“此人不止是肉身強大?恢復力竟然也如此恐怖?”
就在楚風眠思索的時候,這孤鸞玉的目光也是死死的落在了楚風眠的身上,眼神之中閃過幾分凝重之色。
這一招清煞。
最爲強大的一點。
便是在一位武者,陷入到了清煞空間之後,就會被狂暴的清煞之力直接重傷,撕裂身軀。
任何一位武者,就算是主宰強者,一旦是陷入清煞空間之中,也不例外,都會被當場重傷。
而那個時候這些主宰想的,必然是如何逃走,也無力在去攻擊清煞空間本身。
所以這清煞空間最大的弱點,也就不復存在了。
現在楚風眠也的確陷入到了清煞空間之中,被清煞之力所傷。
可是讓孤鸞玉都沒有想到的是,楚風眠不止是肉身防禦無比強大,這恢復力更是堪稱恐怖,清煞之力,足以穿透楚風眠的肉身防禦,傷及到楚風眠自身。
可是這一瞬之間就可以將楚風眠重傷的傷勢,竟然是在楚風眠如此恐怖的恢復力面前,完全恢復了。
這也是讓楚風眠還有着力量,可以攻擊清煞空間,而一旦清煞空間被攻擊,這其中的清煞之力威力,也將變弱。
“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這樣一個怪胎?肉身防禦極強,恢復力更是堪稱恐怖,而且這樣的恢復,也是需要海量的力量才能支撐,一位主宰重傷都難以恢復,可是……”
這孤鸞玉眉頭緊鎖的看向楚風眠。
楚風眠現在的實力,已經是讓他都看不懂了。
從一開始只是將楚風眠當做一個前來送死的小傢伙。
到現在就連施展出了最強攻擊清煞,都沒有能夠擊敗楚風眠。
雖然楚風眠如今還在清煞空間之中,還沒有逃脫的出來。
可是隨着楚風眠手握無意劍,一劍一劍的施展劍術,轟擊在了這清煞空間之上,這清煞空間之中的清煞之力,也是越來越弱,對於楚風眠都很難傷及到了。
如此情況下,楚風眠打破這清煞空間,都只是時間問題了。
“此人的力量幾乎無窮無盡,我跟他消耗下去,沒有任何的勝算!”
孤鸞玉的眼神之中閃過幾分瘋狂之色。
他不理解楚風眠爲何力量幾乎無窮無盡。
他惟一知道的,就是今日必須要擊敗楚風眠,他天資縱橫,萬歲主宰,一路之上皆爲無敵。
這一戰,他不會敗,也不能敗,一旦失敗對於孤鸞玉的武道,都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像是他這樣的絕世天才,許多便是從小培養一顆無敵之心,一路無敵,纔會令境界晉升如此之快,而一旦失敗,對於孤鸞玉,都無法結果。
所以他這一次,必須要擊敗楚風眠才行。
“就算是消耗血脈,又如何?只要能夠擊敗此人,我的境界必然可以更進一步!那麼所謂的損失,都將可以彌補!”
孤鸞玉的臉上,都是浮現出了一抹狂躁之意,眼神興奮的看向楚風眠,在這殺意之下,更是蘊含着興奮的戰意。
“越是絕世天才,就越是會被我踩在腳下!這一時代,我必將爲王!”
“孤鸞!”
孤鸞玉長嘯一聲,只見在他的皮膚之上,都是滲出了一滴滴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