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面郎君,炎蕪城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只知道,有一日大公子座下有一位極其陰邪強者,人稱,陰面郎君,萬不可招惹的存在。
“說吧,到底是誰幹的?”陰面郎君依舊冷笑着問那掌櫃。
被眼前那個男人望着,掌櫃總感覺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一般,整個人,只覺毛骨悚然。
雖然說,能在炎蕪城開辦第一酒樓,天鴻酒樓的背景,必然不會簡單。
然而就算不簡單,這個掌櫃此刻也不敢招惹上這陰面郎君。
自己若被這狠毒的陰面郎君殘狠殺死,就算背後的勢力爲自己討回公道,那也……完全沒用了啊,自己,都已經慘死了啊!
“是……是剛纔兩個人……”
不得已之下,掌櫃的也只能將剛纔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這陰面郎君。
“呵哈!”聽完掌櫃的話後,只見這陰面郎君再而一笑,笑道:
“沒有想到,有外來人來我炎蕪城,竟然如此囂張!就連秦家,就連大公子的人,都不放在眼裡了!”
說着說着,人們見到那陰面郎君往前走去,走向了那掌櫃。
“郎君!”一見這陰面郎君走來,掌櫃的心跟身再而猛地一顫,一聲驚然呼喊。
“你怕什麼?本郎君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不會亂殺無辜!你給我讓開,不要擋了本郎君的道。”
陰面郎君說道。
一聽他那話,那個掌櫃旋即往旁邊退開。
隨後,諸人見到那陰面郎君還在往前繼續走,不久之後,便見他逐步踏上了樓梯。
“陰面郎君上樓了!”
“上樓了!”
“那兩個怪人,打了秦家的人,陰面郎君上去,找那兩個怪人報仇去了!”
“這下子,那兩個人恐怕要倒黴了!而且碰上的,可是秦家最爲狠毒的陰面郎君!”
“我們快跟上去看看吧!聽說郎君在折磨人的時候,喜歡旁邊有人看着,他曾說過,他很享受那些讚美的目光!”
“嗯,沒錯!我們也跟上去看看!”
“走!”
“走!上次據說有人觀陰邪郎君殺人,忽然心有所悟,武道突破!”
……
隨後,便見大堂之中有不少人放下了酒杯,紛紛站立,也往樓梯處走去。
“哎,那兩人,恐怕真的已經走不出炎蕪城了吧!”退至一旁的天鴻酒樓掌櫃,見到一步一步悠閒上樓的陰面郎君,暗暗地搖了搖頭,一聲長嘆。
……
石楓與凌夜楓,已在那小二的招待下進入了麒麟天品廂房,對小二吩咐着酒水美食之後,小二張林便恭恭敬敬地出了廂房,將門小心關上。
緊接着,他便見到走道之中,迎面走來一位掛着陰邪笑意之人。
小二連忙心神一顫,一聲驚呼:“郎……君。”
望着那個見到自己面色即變的小二,陰面郎君臉面上的陰邪之笑更甚,他很喜歡別人見到自己,而露出這般驚慌失措的表情。
“打我秦家之人的那兩個在哪?”陰面郎君問小二道。
聽到他這麼一問,小二不敢不說,若是真招惹上這陰面郎君,可不僅自己慘死,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們,恐怕都……
小二連忙轉身,顫動着手指,指向了那間麒麟天品廂房,說:“在,在那間房。”
“哦,知道了,退下吧!”陰面郎君臉上還是掛着那抹陰邪的笑意說。
小二畢竟是天鴻酒樓的小二,終日周旋於衆客之間,思維反應也極爲敏捷,一聽那陰面郎君說退下,身形旋即退到了一旁。
將這條道,讓給了這位郎君。
跟着,陰面郎君頓下的腳步再而走動起來,悠悠走向了那間麒麟天品廂房,很快到達門前,然後雙手,輕然一推。
“啪”地一聲輕響,麒麟天品廂房的房門,也被這陰邪郎君推開了,他頓時見到了房中兩個身穿黑袍之人。
下一刻,便聽一道悠揚陰邪的聲音,從這陰面郎君的嘴中響起:
“我秦家的人,被打在天鴻酒樓門外,現在還躺在那裡不起,聽說,是你二人乾的?”
“是有如何!”凌夜楓回道,這道低沉的聲音從黑袍之中傳出。
而面對這樣的螻蟻,石楓都懶得搭理。
“是的話,那麼你們兩個,就嚐嚐郎君的手段吧!”陰面郎君道。
跟着,便見一股極度陰邪的灰霧,從這陰邪郎君的身上涌出,不過轉瞬之間,便見這間廂房煙霧繚繞,看上去極度陰森、灰暗,令人不安。
隨後,便見這陰面郎君,緩步踏入到了這間天品廂房之中。
“那……那霧……”
先前大堂中的諸人,這時有三人已經率先來到二樓,一眼就見到了不遠之處房中衝出的陰邪灰霧。
只見這三人的面色,頓時在這時一變,緊接着,一人發出極度驚然的大呼:“是陰面郎君的玄陰邪毒!”
“是,沒錯!”說出這幾字的那人,面色已經變得異常凝重,跟着,再而出聲說道:
“玄陰邪毒,據說乃陰面郎君採一陰邪之地,最終被他提煉,竟與之陰邪功法融合!
傳聞只要中了玄陰邪毒者,不但力量盡失,渾身上下,將感到一片陰冷刺骨。
然後會發現,體內的器官、骨骼、血肉、筋脈,一切,都將開始慢慢潰爛,由內之外的潰爛,在那潰爛的過程中,纔是真正最難熬、最痛苦、最折磨的時刻!
玄陰邪毒,陰面郎君的玄陰邪功,乃我們雲萊帝國最爲邪惡的幾大毒功之一啊!”
“玄陰邪毒!”
“玄陰邪毒!”
“陰面郎君,竟然直接動用了玄陰邪毒!”
……
隨着踏入二樓的人越來越多,陣陣驚然的呼聲,也隨之不斷呼響。
一張張面容,都隨之猛然大變。
一道道腳步,都隨之停了下來。
那方玄陰邪毒瀰漫,此時此刻,誰還敢朝那裡衝過去。
“那兩個人,此刻,必然已無比痛苦了吧!玄陰邪毒,我就是光想想那兩個人在這邪毒之中,都感覺自己整個人不好了啊!”
“那兩個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得罪秦家啊!現在,應該已在無比痛苦之下,感到無比後悔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