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字漢文,杭州西湖人。
許仙是地地道道的杭州城人,頭上有個鸞親姐姐,名許嬌蓉,或許是因爲唐辰的緣故,如今許仙已經學醫出來,自己開了一家保和堂。
而姐姐許嬌蓉,業已經嫁人。
本來許仙的生活過得相當愜意,可老天爺像是給他開了個笑話一樣,先是看到個說是什麼從金山寺下來的和尚。
然後那和尚竟然還給了他一張符,據說是能保他平安的東西。
因爲不要錢,又見那叫法海的和尚寶相莊嚴,一副佛家得道高人之態,可謂是生了一副好面相。
懵懵懂懂的許仙當時不知怎麼的,竟然就已經被吸引了,所以,什麼也沒管,愣是接了過來。
然後那和尚,便緩緩走開了,臉色變化間,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許仙正要回家,卻突然發現,有兩個美若天仙般的女子突然站在自己面前。
其中一是白衣少女,風華絕代,美若天仙般,氣勢不凡,簡直就是衆多凡俗之人眼中的女神。
心中微微一動,許仙便覺得心裡美美的,如同吃了蜜桃一樣,心中歡喜。
暗道自己的桃花運估計來了,所以纔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找上門來。
至於法海和尚所交代的事情,讓他留意最近接觸的女子,說不定都是妖魔鬼怪所變化,讓他小心應付。
而且有那張保命的符篆,應該可以保他一命。
只是現在,纔過去短短几個時辰,許仙就已經將法海所有的叮囑丟之腦後,他認爲,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子,自然會令血氣方剛的許仙許漢文只覺得熱血沸騰,滿心歡喜不已。
白衣女子風度翩翩,白裙飄動,水靈靈之態,很是動人心絃,如同丟了魂兒一樣。
四周如同許仙那般失態的男子依舊還有不少,一個個一雙眼睛都盯着白色衣袍的白素貞。
而在白素貞旁邊的青衣女子小青,也因爲生得俊俏,不,應該說是美麗,使得也依舊有不少男子關注,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心猿意馬。
他們那些凡俗之人,凡夫俗子,又怎麼會知道,其實眼前這兩個美貌如花般的女人,實際上都是蛇妖所變化而來呢?
而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還要從一千多年前說起,那個時候的白素貞還是條什麼都不懂的小白蛇,因爲貪玩而被捕蛇之人僥倖捉住。
當時,那捕蛇之人慾取蛇膽,卻被一小牧童所救,最終得以保住小命。
從此以後,拜入黎山老母門下,居青城山修行。
據今爲止,也已經有一千多年有餘。
恩情太重,執念太深,白素貞應觀世音菩薩之命來杭州西湖報恩,所以纔有了今時今日之事。
只是,或許是因爲唐辰插足進來,所以原本雙方會在西湖斷橋相見,如今卻在大街上相遇,命運還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唐辰與莫老、小虎負手站在旁邊,靜靜地看着這一幕,或許,這所謂的所謂的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至於那白素貞會不會再和許仙那般愛個死去活來?
唐辰暗自搖頭,他是不知道,不過,那法海定會來阻止,白蛇是他成道成佛的執念,白蛇不除,法海心中難安。
只是當法海看到唐辰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人物,被佛門早已定性爲無上妖魔,必除之人,不知道會是何種表情?
真要計算起來,法海的師父,也是隕落在唐辰手中,當年華山一戰,他的師父慘死,這般仇怨,要說沒有,那絕對是假的。
“好一個有情有義的白蛇白素貞,唉……”
唐辰喃喃而道,神情微微有些苦笑,也不知道是在嘆息些什麼?
“老大,你說啥?”小虎沒能聽清唐辰說了些什麼,於是趕緊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
唐辰微微一愣,趕緊搖搖頭,這其中之事,怕是隻有他這個穿越者才知道吧?
“你就是許仙?”小青走過來,有些冷淡傲嬌地問道,早從唐辰口中知道了許仙這號人物。
同時,也清楚了許仙就是姐姐白素貞的救命恩人,本來是有點打算考驗考驗那傢伙。
可誰知道,那許仙簡直和旁邊那些豬哥們沒什麼兩樣,色迷迷地盯着她與姐姐白素貞。
一雙眼睛,彷彿異常犀利一樣,令人有點氣憤,也不由得小青不生氣。
而白素貞也有些失望,那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心中失望、後悔。
同時,也打消了要以身相許的主意,既然許仙讓她失望了,那報恩的事情,還是再議吧!
反正,報恩的方式還有很多。
唐辰不知道,就因爲許仙表現得如同豬哥之態,所以讓白素貞打消了之前的念頭。
而許仙,若是知道這一切,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死?
本該屬於他的女人,如今卻因爲表現太過,以至於讓其太失望了,這該真是福兮禍所依,一步天堂一步地獄啊。
許仙許漢文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是,是是是,神仙姐姐,我就是許仙許漢文!”
許仙趕忙說道,生怕自己來不及,錯過了些什麼,以至於現在,小心翼翼,但一雙眼睛,依舊盯在二女身上。
彷彿,便是有刀駕在脖子上也拿不開一樣,那模樣卻更加令青白二女更加失望透頂,更加鄙夷不堪。
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冷笑,沒想到千年的輪迴轉世,許仙變成如今這番模樣了,仔細想想,還真是天道昭昭,令人難以猜測和琢磨。
白素貞當即一句話都沒說,便要轉身離開,許仙不捨,便要上身拉人,卻被小青一手掀開到一旁。
神情冷厲着,那巨大的寒意如狂風暴雨般席捲着,白素貞神色有些不好看,她怎麼也沒想到,許仙變得如此這般急功好色,簡直是丟人現眼。
青白二女走後,許仙頓時如同雷劈般癱軟在地,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微微張開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狠狠丟在地上,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如果可以,他真想說一句,草泥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此操蛋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許仙許神醫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