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什麼,凌風一耳光摔在了司馬展的臉上,這讓剛剛磕完頭的司馬展甚是氣憤,自己雖然不是洪麟的對手,但是眼前這個人,並沒有什麼靈氣波動,竟然敢一耳光打了自己,修真者的自尊,使他剛剛想還手。
但是洪麟沒給他機會,只是稍微了釋放了氣勢,便讓司馬展全身的靈氣被死死壓制。這讓司馬展氣憤的叫出了聲“可惡,別仗着修爲比我高,就能如此對我,我們司馬家族,不是好惹的!”
說到這裡,凌風又給了司馬展一耳光“你個混蛋,還敢說自己是司馬家的,司馬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說完,凌風示意洪麟撤銷壓制,然後繼續對司馬展說到“你給我起來,帶我去司馬家,我看看司馬家在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
聽到二人要去司馬家,司馬展自然心裡一陣喜悅,自己雖然不是二人的對手,但是家族裡面自然有高手能夠對付二人“好,既然你們有如此膽量,那就跟我來,不過,走不出來,就怪我了!”
對於摔他兩耳光的凌風,司馬展是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的確不是洪麟的對手。
司馬展站起身來,給二人帶路。
而劉傑看到司馬展,都已經被制服了,自己自然不敢再囂張,在他的心裡司馬展,已經是神一樣存在的人了,比他有錢,而且十分的能打,勢力也比他大,但是此刻司馬展,卻也屈服於這兩個看似普通的少年,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這種震撼感,實在是太強烈了。
劉傑只能帶着衆人撤回,而李航和他的女朋友,剛剛的一切,他們兩個是親眼目睹,沒想到,這兩個少年,竟然連劉傑的大哥,都能制服,這讓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信,但是剛剛的一切,卻又是真實的發生着,他們也只能感謝上天,特意派了這兩個少年,來拯救他們了。
另一邊,司馬展開着車,帶着凌風與洪麟直奔北京市,司馬家分部,聚豪集團大廈,這是司馬家在北京市,管理一切財產的大廈,比起上海的總部,這裡的大廈也都是屬於模仿而已,而裡面的禁制,也都是由司馬家的高手所設下。
車很快的停在了,司馬家北京聚豪大廈門口,司馬展帶着壞笑走下了車,跑入了大廈之中。
對於司馬展心裡的那些小心思,凌風自然是一清二楚,只要他請來司馬家的高手,凌風二人必定插翅難逃,但是他的一切想法都不會實現。
不出十幾分鍾,司馬展,就等着七八名修爲較高的司馬家弟子走了出來,其中最高的,修爲爲胎息初期,應該是這分部職位較高的人。
司馬展等幾人,將坐在車中的凌風與洪麟包圍起來。
司馬展對着修爲最高的男子說道“師父,就是這兩個傢伙,打了我,還不把我們司馬家放在眼裡,主動要求到我們司馬家來!徒兒捱打不要緊,但是司馬家的威名絕對不能受辱。”
司馬展說起話來,是一套一套的,他的師父被說的是戰意突起,但還是爲了保險起見,先和凌風與洪麟說起話來“在下司馬東,不知坐在車裡面的兩位,是何來路?”
司馬東剛剛說完,凌風便說道“你就是司馬東?”
聽到凌風有此一問,司馬東稍微的再次回答着“沒錯,我就是司馬東,難道你認識我?”
凌風和洪麟走下了車,洪麟胎息初期的修爲,瞬間讓司馬東就警惕起來。
而凌風修爲一直隱藏着,並沒有引起司馬東太多的關注。
凌風走到了司馬東的面前,往大廈的方向看了一眼“司馬東,司馬家十二胎息初期弟子之一。二十歲就已經進入開光巔峰期,一年之後又踏入胎息初期,在司馬家是極爲重視的青年弟子之一,而在這裡應該只是副總經理,我想問問,你們最大的管事人,司馬蝶呢?”
聽到凌風竟然把自己的資料完全說了一遍,這讓司馬東甚是吃驚,並且他直接便稱呼了司馬家北京分部的管事人,司馬蝶的名字,這讓司馬東不敢大意。
司馬東,說道“司馬蝶師姐,此刻正忙着,怎麼有功夫陪你們耍?再說司馬展是我的徒弟,你們打了他,也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吧?”
凌風輕聲說道“哦?交代?我問問你,司馬家家規,第一大章,第十七條,寫的是什麼?”
凌風的語氣像是長輩在責備小輩一般的和司馬東說話,凌風說道這裡,司馬東更加的不敢輕視,眼前這個年齡比自己小的年輕人“,司馬家家規,第一大章,第十七條,寫的是,凡我司馬家弟子,都需鋤強扶弱,見義勇爲,不可助紂爲虐,輕則降低職位,重則廢掉修爲,驅除出家族!”
凌風聽到司馬東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恩,記得不錯,那這司馬展,幫助惡少欺凌普通百姓是不是違背了這一條?你是他的師父,我相信你該怎麼做?”
凌風說完了,司馬展更是惶恐起來,本來以爲靠着師父,他能夠出口惡氣,但是此刻,這個少年竟然清楚他司馬家的家規,並且理由家規來處置他,這讓他怎麼能不嚇到?
司馬東並沒有立刻表示,而是繼續對凌風說道“即使是他違反了家規,也不該由你們兩個外人出手,你們既然欺負了我的徒弟,也等於欺負了我司馬東。難道我任由你們?”
凌風嘴角露出冷笑“哼,呵呵,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凌風說到這裡,便也不再隱藏,清虛中期的氣勢,瞬間爆發,周圍所有的修者,全部震撼的趴了下來。
這讓司馬東不得不顫抖起來,他們的家主不過也纔剛剛進入玉虛期,而這眼前的少年,竟然是清虛中期的修者,這讓他怎麼能不驚訝?顫抖的嘴脣,驚訝的說出了這樣一句“你是清虛期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