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瘋了,纔會剛纔沒有態度強硬讓他滾蛋。
簡直比一百隻蚊子在耳邊飛還聒噪。
時不殆又被說沒用的男人,頓時就委屈上了:“你說誰沒用呢,我不就是拳腳功夫上弱了點嗎?其他方面能力可一點不差。”
慕一薰冷笑了一聲:“是麼?你有什麼能力不差?”
時不殆被這麼一問,一時間也回答不出來。
好像,賣情報的能力挺好。
但這個可不能說。
他最近就是用情報這事兒搞了真家一把,說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這個暴力女再抽嘴巴子。
想了想,時不殆說:“牀上功夫好吧,不說別的,一夜七次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他這語氣,還挺自豪。
慕一薰聞言,冰冷的視線原本擱在時不殆的臉上。
她的視線慢慢的,慢慢的往下移,落在時不殆的褲襠上。
也不知道她手上忽然從哪兒變出來一把刀,幾乎只是一瞬間,只聽撕拉一聲,時不殆驚恐的發現,那把刀就插在他兩腿之間,就離着他的老二,不過兩公分的距離。
那撕拉的聲音,就是刀劃破沙發布料,發出的聲音。
時不殆冷汗瞬間就下來。
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要成爲時·太監·不殆。
他嚥了口口水,要說什麼,還沒有說話,就聽慕一薰冷冷道:
“濫情的種馬男,就該把那玩意兒剁了。”
時不殆又是一陣惡寒。
“也不是這麼說……吧。”
他想替自己辯解,“我哪裡濫情了,我雖然有很多女人,女朋友可是一個都沒有過啊,我跟那些女人,就是純潔的火包友關係,這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這麼做,也沒有什麼錯吧。”
說到最後,時不殆點了點頭。
他都快被自己說服了。
沒有錯,你情我願交易的事情,哪兒能說濫情。
他還挺純情,確立關係的第一次,還沒給出去呢。
慕一薰冷冷看着時不殆,一瞬間,她沉默。
時不殆小心翼翼地把擱在自己兩腿間,刀鋒閃閃的刀小心翼翼地拔出來。
他本來想把刀收起來。
但是注意到慕一薰冷漠的目光,他手哆嗦了一下,態度很是恭謹地遞到慕一薰面前,陪着笑臉道:
“這刀挺危險的,你收好,可千萬收好了,別再隨便拿出來了。”
慕一薰隨意地拿回刀,在手上把玩了兩下。
半響,她輕聲說:“少主就不會這樣,他很專情。”
“他一個變態喜歡自己妹妹能一樣嗎?”
慕一薰冷冷地盯着他。
“嗯……少主,少主!行了吧!我是說,你們家少主,他現在單方面熱戀期。”
時不殆嘿了一聲,說:“也就是現在喜歡小嫂子,以後肯定移情別戀。”
慕一薰微微眯了眸,眼神有些迷離:“是嗎?”
“是啊,男人嘛,對一個一直追不上的女人能下力氣追多久?很快就放棄了啦,大好一片花園,就算這朵花開得比別的漂亮了點,但是再找找,也會發現其他挺好看挺不錯的花……”
時不殆開始傳授他的人生戀愛觀,說着說着,他就覺得有些不對。
他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對你們家少主那麼維護,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慕一薰面無表情地看着時不殆。
沒有回答。
但時不殆就知道他猜中了,他一拍大腿,詫異道:“你不是守約人嗎?守約人沒有感情,怎麼會喜歡人?”
慕一薰懶得和時不殆廢話解釋這些,只道:“我和熙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
時不殆一想,馬上就知道不一樣在哪兒了。
小嫂子是有感情的。
所以,這個暴力女也是有感情的。
所以,這個暴力女真的喜歡真藤宵那個變態?
時不殆有點兒同情暴力女了,他喝了一口香檳,說:“你也是慘,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真藤宵,沒……”
他話說到這裡,後面沒有說。
沒戲的。
真藤宵那種男人,瞧着就不會喜歡暴力女這種冷冰冰又無趣的女人。
話說,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會喜歡這種女人吧。
慕一薰不知道有沒有聽出時不殆的未竟之言。
她扯了扯脣,像是在笑,又像是沒有在笑。
直接把手裡的酒又一飲而盡。
她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也給時不殆的酒加滿:“來,喝酒。”
時不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滿杯,慫了:“這也太多了。”
“你不是說要陪我喝兩杯?”
慕一薰冷冷道,“呵,果然是沒用的男人。”
她這一聲輕嗤,彷彿帶着無盡的嘲諷之意。
時不殆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他咬咬牙,說:“喝就喝,不就是這麼一小杯酒,難得倒我時爺?”
他說完,端着酒杯,真的就一口氣喝完了。
“喝,再喝,再來!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
“我跟你說,暴力女,你對我誤解很大,我時爺,是個爺們,純的。”
“再喝,你也喝啊,你看我來了之後,你才喝了多少,好吧,你喝得比我多……”
.
時不殆覺得頭疼欲裂。
昨天晚上喝多了,不應該喝那麼多的。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疼,真他媽的糟心。
時不殆慢慢的睜開眼睛,他手往旁邊一攤,好像碰到了什麼人的皮膚。
溫香軟膩,手感非常好!
但他也沒有多在意。
他的牀伴多,早起身邊有人正常。
不過昨天晚上這個女人居然還沒有離開,哦,是還沒給錢談條件吧。
趕緊打發走。
時不殆還沒意識到牀上的人是誰,他伸手推了一下這個牀伴:“喂,起來,說一下你要多少錢,你該走了!”
他迷迷糊糊的起牀,撿了昨天晚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他穿上了褲子,勁瘦結實的上身光裸着,六塊結實緊緻的腹肌,流暢的人魚線,不像蕭九閻的腹肌蘊含着可怕的爆發力,是爲戰鬥而練。
時不殆在健身房練出來的身材也很漂亮,就是爲了上牀脫衣服的剎那,牀伴充滿讚許的眼光。
男人在牀上,也是要迷妹的好嗎!
他彎腰準備再去拿西裝的白襯衫。
忽然想起來什麼,時不殆修長的手指僵住了。
他有些僵硬地轉身,看清了睡在牀上女人的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夭壽了!
他竟然把暴力女給睡了!
【有小仙女說看不懂正文結局,蠢諾二簡單解釋一下,當時熙寶對真藤宵說她每見九爺一次,就一定會喜歡他,所以官熙和少主的打賭就是,如果她的記憶再次被修改,她會不會真的對咱九爺一見鍾情。
另外就是記憶再被修改,少主說他母親曾經生過一對雙胞胎女兒,這也是爲什麼他讓官熙叫他哥哥的原因。
在時慕番外前面幾章裡,會穿插進去。
時慕這對,走輕鬆逗比風
看時·女裝大佬·話癆·不殆就嚴肅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