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陽城因靠近九陽山的赤陽峰,因此叫做赤陽城。九陽山是一座龐大的山脈,連綿數萬裡,因爲有九座山峰,所以得名九陽山。
赤陽城是坐落在九陽山山脈赤陽峰附近的一座城池,赤陽峰在赤陽城西邊,赤巖山在赤陽城西邊,兩座山峰遙遙相對,中間就隔着一座赤陽城。
不過,赤陽峰高聳入雲,山峰之上白雲飄渺,宛如九天仙境,乃是修煉的洞天福地,赤陽峰山明水秀,風景秀麗,尤其是峰巔的赤陽宮更像是一座天上宮闕,乃是無數人嚮往的地方。而赤巖山卻與赤陽峰完全不同,赤巖山完全是一片荒漠石山,一眼望去,滿目瘡痍一般,到處都是紅色的沙石巖,高低起伏,幾乎寸草不生,而且還潛伏着無數兇獸蛇蠍,儼然一個人間地獄。
不過,這赤巖山只是九陽山山脈上的一座普通的兇險山脊,根本算不得什麼。
葉天鴻和葉婉兒、葉天羽三人從赤陽峰上下來就足足用了一天的時間,纔到了山腳下的一座小鎮上——赤陽鎮。
天色已經開始暗沉了下來,三人自然要在這赤陽鎮上休息一宿了,天亮之後購置馬匹用不了一天的時間就能夠趕回赤陽城了。
客棧之內,葉天鴻氣定神閒的正在品茶,這是葉婉兒親手泡的茶,當然,還是那五色雲霧茶。
這茶就是葉天羽也是第一次見,只是看那茶杯口繚繞不止的五色雲霧舉而不散就知道是上好的茶品。
這是葉婉兒的私藏,平時自己都捨不得喝,不過,現在不僅捨得拿出來,還親手給葉天鴻烹茶呢!
葉天羽看的好生羨慕,兩眼可是直冒火,要是當初得到火龍果的是自己的話,那麼現在葉天鴻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就是自己享受的了。
葉天羽在內心裡嘆了口氣,嘆自己沒有那好運氣。
“天鴻弟弟,我們爲什麼不連夜趕路呢?家族危在旦夕,你一點都不着急嘛?”葉婉兒看葉天鴻神色淡然,喝着自己親手泡製的五色雲霧茶,很享受的樣子,心裡
有點疑惑。
“婉兒姐,你太心急了,如果那些傭兵真要動手的話,我們就算是快馬加鞭,星夜兼程,只怕回去還是會遲的,所以,我們不妨先在這裡休息一夜,明天再動身,養足了精神,回去之後若是動起手來,我們不是也有體力嘛?”葉天鴻微微的瞟了葉婉兒一眼,輕笑道。
葉天羽雖然被葉天鴻一招制服,可是對葉天鴻的能力還是頗爲懷疑的:“天鴻,你……你有多少把握對付那些傭兵?”
葉天鴻搖了搖頭:“沒把握,那些傭兵之中也有潛修的高手,甚至不弱於我們,要是動手的話,我一層把握也沒有。”
“什……什麼?”葉婉兒本來以爲以葉天鴻現在的能力,應該可以解決家族的危機了,可是葉天鴻居然說出這種話,她自然就禁不住叫了起來:“你……你沒把握。”
“的確沒有把握。”葉天鴻說的是老實話,那些傭兵經常出入赤巖山,獵殺兇獸,一個個都是經歷了九死一生的,他們經歷了太多的磨練,哪有那麼容易對付?
“那……那我們回去豈不是送死嗎?”葉婉兒花容失色,失聲叫道。
“那也不一定。”葉天鴻將最後一口茶啜進嘴裡,然後眯着眼睛笑了起來:“也許只有我們才能化解這場家族的危機。”
葉婉兒和葉天羽驚奇的望着葉天鴻,可葉天鴻隨後卻淡淡的說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夜色深沉,赤陽鎮上,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街道上。這兩個人飛速的來到了來福客棧,悄悄的潛入了進去。
來到了某間客房門口,其中一人上前輕輕的在門上敲了敲,三長兩短,顯然是暗號。
門開了,這兩個人迅速的鑽了進去。
“新海師兄,你終於來了。”房間裡的人見到來人,很是激動的說道。
“怎麼樣?”來人正是孫新海。
“他們都已經休息了,估計現在應該已經睡的很香了吧?我已經讓客棧的小二在他們的房間裡點上了迷魂香,神
不知鬼不覺,我們可以動手了。”
“不能亂來。”孫新海深沉道:“那個葉天鴻詭秘難測,只怕沒有那麼容易着了道,一旦打草驚蛇,那可就不妙了。”
“怕什麼,新海師兄,反正葉家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若是葉天鴻已經察覺,那我們就用葉家來*他交出青蛇劍。”跟隨孫新海來的那個人忍不住道。
“屁話,那個葉天鴻奪走了我的青蛇劍,必定是如虎添翼,現在更加的難以對付了,我們不能正面交鋒,我決定,就從葉婉兒那個賤人下手,綁了她,然後利用她設置陷阱來對付葉天鴻,只要拿回青蛇劍,一切就都好辦了。”
“沒錯,新海師兄說的有道理,那……新海師兄,我們是不是現在動手?”
“嗯,事不宜遲,現在就動手,先擒拿了葉婉兒那個賤人再說。”孫新海咬牙切齒:“我不僅要奪回我的青蛇劍,還要葉婉兒這個賤人付出代價,哼。”說完,這三人整裝一番,各自蒙上了臉,然後鬼鬼祟祟的鑽出了房間,奔葉婉兒的房間而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赤陽峰上不好下手,現在終於要動手了嘛?”來福客棧,葉婉兒房間外的某個角落裡,葉天鴻正悄無聲息的蟄伏在這裡,看到三條黑影鬼鬼祟祟的來到了葉婉兒的房間門外,葉天鴻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沒錯。
“新海師兄,這個就是葉婉兒的房間。”這三個傢伙來到了葉婉兒的房間門口,其中一人小聲的對孫新海說道。
“好,迷迭香來。”不用孫新海吩咐,其中一個傢伙早已經拿出一根小管子對着門縫開始吹了起來……
“噗……”這傢伙用了好大的勁兒,可是卻怎麼也吹不動,最後累的放了一個屁,在這靜謐的暗夜裡,這個屁那是格外的響,簡直如同響雷。
畢竟是做賊心虛,就連孫新海也嚇的夠嗆:“飯桶,你連吹個迷迭香都辦不到嘛?”
那個累的幾乎虛脫的傢伙用顫抖的聲音道:“新……新海師兄,這……這管子好像不通氣了?吹不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