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依舊在陽頂天昏厥中,第二招陰陽混沌,開啓!
很快,徹底失去神識的陽頂天,直接被激醒了。
因爲,是極度的痛苦,瞬間將他刺醒。
就彷彿他在熟睡中,有人往他的腳指甲縫中,狠狠釘入一根竹籤一般。
事實上,痛苦還要遠遠超過這個形容。剛纔,幽寒玄火改造玄脈時,陽頂天就以爲是痛苦的極致,誰知道根本不是。
此時,第二招的陰陽混沌,痛苦更甚!
此時,陽頂天的玄脈已經徹底被改造成爲冰寒陰性。
可是,陽頂天的氣海之內,還有一朵陽性的玄火,億靈妖火!
“呼!”又一朵火焰冒出,這便是陽性的億靈妖火。
億靈妖火,直接鑽出了氣海,進入了玄脈。
然後,陽性的億靈妖火,開始洗禮玄脈。陽頂天此時的玄脈是冰寒陰性的,這下子直接被陽性玄火焚燒,再次發生改變。
別的天地級玄火也能夠改變,但是億靈妖火改造的效率更快。因爲,億靈妖火裡面,有無數的怨靈。
所以,這種改造可以到達極度精確的地步。
於是,陽頂天的玄脈經過洗禮之後,就徹底變成了混沌屬性。
所謂的混沌屬性,並非說爲零,並不是說沒有屬性了,而是變得不分陰陽。
就這樣,在近乎地獄一般的痛苦中。
億靈妖火又一寸一寸地,將陽頂天的陰性玄脈,改造成了混沌屬性。
大陰陽經第二招,陰陽混沌。修習完畢。
……
然而這兩招修煉完畢之後,整個修煉就徹底停止下來,並沒有進入第三招的修煉。
不過,陽頂天彷彿被徹底玩壞了一般,大陰陽經的二招全部學習完畢之後。他也依舊沒有醒過來。
就這樣沉睡着,昏迷着。
時間飛快地流失,日如一日。
此時沒有人看到陽頂天的變化,他的頭髮,他的鬍鬚,一點一點長出來。他的身體。漸漸地消瘦。
但是他依舊沒有清醒過來,因爲他的身體在復甦。
大陰陽經的太逆天了,幾乎算是把他的身體玩壞了。這是玄脈徹底的改造,所以陽頂天的玄脈,氣海,身體。神經,腦子,幾乎活生生被重置了一遍。全身上下,都受到了極大的損害,需要足夠長的時間去恢復。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陽頂天終於幽幽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當然,依舊只是在幻境中清醒過來。
擡頭。便見到了笑意吟吟的虛無飄炎。
陽頂天摸了摸腦袋道:“前輩,我已經昏迷多久了?”
虛無飄炎道:“在幻境中,足足昏迷了半年,在現實中,昏迷了半個月。”
陽頂天道:“我剛纔好像記得,我總共才學了兩招啊,還有第三招呢?”
虛無飄炎道:“殺豬劍法第四階以後,秘籍裡面蘊含的能量,還有信息量太大。所以一個卷軸裝載不下,所以殺豬劍法第四階就分爲上下兩卷。第五階不出意料的話,也會是這樣。當然,還考慮到修煉者的玄脈承受能力。大陰陽經的第一招和第二招,已經讓你的玄脈到達了極點,如果連着修習第三招。就算你是九陽玄脈也無法承受了。”
“啊!”陽頂天頓時無比驚愕,這殺豬劍法第四階竟然還分上下,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啊。不過他立刻記起來了,在記錄中,虛無飄零確實在這裡撰寫了兩卷秘籍。原來是上下兩卷,而不是第四階,第五階。
想來也是,前輩應該不會第四,第五階連着一起寫的。
接着,陽頂天道:“那前輩,殺豬劍法第四階的下卷,在哪裡啊?”
虛無飄炎道:“你沒有拿到?就和上卷放在一起的啊。”
陽頂天頓時回想過來了。
殺豬劍法第四階的上卷,正好是秘籍室最後一卷完好的秘籍了,剩下的已經全部被黑暗物質吞噬了,徹底變成黑漆漆的一團了。而殺豬劍法第四階的下卷,彷彿就在其中。
陽頂天頓時叫苦不已,道:“前輩,我在書架上只找到了殺豬劍法第四階的上卷,剩下的所有秘籍,都變成黑色巨石了,消失了……”
“啊……”虛無飄零不敢置信道:“黑暗物質,什麼樣子的東西?”
陽頂天道:“我曾經試過,這種東西非常古怪。用玄火完全燒不壞,我用近帝品魂劍去劈砍,也沒有任何痕跡。不是說堅硬得看的不動,而是砍下去它沒有任何感覺,沒有任何着力感。可是摸上去,又是冰冷存在的。總之,這東西完全堅不可摧!”
虛無飄炎皺眉道:“這,或許就是上古滅世之後的產物。孩子,這東西多不多?”
“應該不少,我現在所在的只是海底迷城的一個廢墟,大約只有方圓幾百丈的地方沒有被這種黑色物質吞噬,剩下眼睛能夠看到的,都是這種東西。”陽頂天道。
“那這種東西,有沒有在生長?”虛無飄炎道。
“這,我倒沒有注意,一會兒我就去觀察一下。”陽頂天道。
“嗯,孩子你一定要仔細觀察,這件事情至關重要。如果這種物質就如同你所說的那樣,而且在不斷生長的話,總有一天它會吞噬整個混沌世界,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它,到時候整個混沌世界,就是真正徹底的滅世了。”虛無飄炎道。
陽頂天頓時心中一寒,如果這種物質一直在混沌世界上蔓延的話,那豈不是意味着無數年之後,這顆星球徹底變成了一顆死寂星球,雖然不是白矮星之類,但性質也一模一樣。可以吞噬一切生命和物質的可怕之物。
“對了,前輩,您知道邪靈嗎?”陽頂天問道。
“邪靈?是什麼東西?”虛無飄炎道。
陽頂天便將萬滅神殿,還有邪靈能量的各種特徵說出來。
虛無飄炎想了好一會兒道:“抱歉,孩子。邪靈一物,在上古世界,我從未見過。不過,卻是有聽到過某種黑暗能量勾引虛空龍的墮落,去和海蛇族,人魚族交配。導致了第一代缺陷娜迦的誕生。但是,我們從未接觸過這種能量。”
陽頂天道:“現在我體內就有這種能量,我把它和靈魂聚影在一起,然後裝入盒子,縫進我的身體裡面。您可以感受到這種能量嗎?”
虛無飄炎道:“抱歉還是,我只是一個精神印象。不能感受你的身體,只能感受你的腦域。”
接着,虛無飄炎道:“不過孩子我可以肯定,所謂萬滅神殿也好,魔王問天也好。都不是你拯救世界的真正敵人,你拯救世界的最終對手,肯定是這種邪靈能量。”
陽頂天道:“可是。這種邪靈能量,目前完全是無敵無解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無敵無解的東西。”虛無飄炎道:“你覺得它無敵無解,只是因爲你不瞭解它。”
陽頂天道:“對了,說到了解邪靈能量。前段時間,我解析了一段功法秘籍,發現裡面最深層次的信息,竟然全部是有陰陽兩種元素組成的排列組合,然後我解析了其中的一段。是不是任何功法,任何能量,都可以解析出來。”
“什麼……”虛無飄炎驚聲嘶道:“孩子。你,你竟然發現了這一點?”
“是,是的……”陽頂天道:“這應該是武道文明最高秘密,也是最基礎的核心。恰巧,和地球上的計算機知識。也是最最原始的0和1,我會編造程序,可是對於原始0和1的程序解析,實在是太困難了,我們不可能接觸這麼直接的東西。所以,對於秘籍的解析,我變得非常困難。”
虛無飄炎不敢置信道:“孩子,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這意味着你會成爲如今這個混沌世界武道文明的始祖。你可知道,按照你這樣說來,現在你們混沌世界的武者,都只能消耗武功秘籍,而無法創造,更無法創造出高深的武學。而你一旦解析了武道的終極秘密,就意味着你可以修改武道秘籍,也可以撰寫武道秘籍,如果你將你的瞭解教育給你的弟子,就等於重新繁衍出強大而又繁榮的武道文明。”
陽頂天一時間,發不出任何聲音。
虛無飄炎接着道:“秘籍?什麼是秘籍?秘籍歸根結底,是改造人體玄脈,對混沌世界自然能量的吸取和利用。如果,你精通一切秘籍,可以撰寫秘籍,加上你的九陽玄脈,你可以將自己的身體釋放到極致,也可以利用這個世界的能量到極致。屆時你的成就會有多大,完全無法想象!”
陽頂天道:“前輩,可是我對秘籍深處陰陽信息的排列組合,解析得非常緩慢,非常疲倦。您有什麼辦法嗎?”
虛無飄炎道:“那是因爲你盯着陰陽信息,一個一個去看了。一卷秘籍,動則幾億,幾十億個陰陽信息。這樣解析,當然緩慢。所以,你需要把目光高一點,不要一個一個地看,要一片一片地看,然後掌握出裡面的秩序,以及這個段落要實現的目的。最後你會發現,其實這些秘籍,是有一個段落一個段落,組成的。或者說,是有一個方程一個方程組成的。所以,練習到後面,你可以一段一段地看,再後面,你可以一篇一篇地看。最後,你可以創造,或者修改。”
陽頂天道:“多謝前輩。”
虛無飄炎道:“每一個秘籍的撰寫者,都是一個了不起的理論家,數字家。所以,越是解析高等秘籍,就越是獲取越多。目前爲止,應該沒有比殺豬劍法更加高明的秘籍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嘗試解析殺豬劍法的秘籍。”
“是。”陽頂天道:“可是,殺豬劍法秘籍學完之後,就立刻焚燬的,留不下任何數據。”
“閱後即焚,倒不是爲了裝腔作勢。而是裡面蘊含的能量實在太大太大,一旦進入人腦子之後,就銘刻其中。被抽走能量的秘籍,承受不住,所以直接灰飛煙滅了。”虛無飄炎道:“這樣。秘籍是我寫的,這些東西都在我的腦子裡面,我把它留在你的腦子裡面。還有,我把撰寫秘籍時候的相關記憶和理解也留在你的腦子裡面,相信對你的解析會有很大的幫助。”
“多謝前輩。”陽頂天興奮道。
虛無飄炎道:“其實,我也一直在學習。我行走無數年就是爲了救世。後來我也和你一樣,把目光釘在了武道文明的最深層次,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挽救整個世界。所以孩子,我書寫殺豬劍法的過程中,也是我對武道文明的徹底瞭解和掌握過程。一層比一層高。孩子。當你學習殺豬劍法第三階的時候,應該可以感覺到,殺豬劍法已經超脫了世間所有的秘籍。”
“是的!”陽頂天興奮道:“用地球上的比喻,如果一個人是相當於地球上的計算機硬件,那武道秘籍,就相當於操作系統,玄技秘籍就相當於各種各樣的軟件。硬件可以決定部分性能。操作系統優化得好,可以實現更大的能力,而各種各樣的軟件,纔是實現工作目的的最直接工具。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秘籍,都是遵循這個原理。而您的殺豬劍法第三階,已經徹底打破了這個原理。您的殺豬劍法第三階,就相當於操作系統在影響計算機硬件。而您的殺豬劍法第四階,則直接改變計算機硬件了。完全超脫這個世界的武道文明,也超過地球的科技文明。”
虛無飄炎道:“沒錯,我爲了救世。所以不斷深層次地研究武道文明的最深處。因爲,我覺得想要挽救這個文明,就必須用超脫這種文明的方式。所以,我當把一個境界研究到極致的時候,就書寫一卷殺豬劍法。我擔心我完成不了救世。所以把希望留在殺豬劍法上。所以孩子,我的殺豬劍法絕對不只是武功秘籍,而是我對整個武道文明的徹底瞭解,是我救世的唯一希望。”
陽頂天道:“前輩,整個殺豬劍法,您書寫了多久?”
“不知道。”虛無飄炎道:“但是,從第一階到第四階,足足花了一百八十年。”
陽頂天頓時咂舌。
“好了,接下來對你最重要的,是殺豬劍法的下捲了。”虛無飄炎道:“你在這裡再找找,如果沒有的話,也不要擔心。因爲我寫了兩份,還有一份可能在地面上。”
陽頂天立刻想到被靈鷲宮囚禁的葵司,當日他拍賣走的不知道是不是下卷。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拍賣殺豬劍法的中年人,到底是誰?
“前輩,殺豬劍法第五階,您是在哪裡書寫的?”陽頂天問道。
虛無飄炎道:“你現在問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來海蛇羅剎帝國,是爲了追尋娜迦的蹤跡。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我接下來應該會去人魚虛幻帝國尋找。”
陽頂天道:“人魚虛幻帝國,在哪裡?”
“北邊,十萬裡處。”虛無飄炎道。
陽頂天接着道:“前輩,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您,您在上古世界,武功修爲,排名第幾?”
虛無飄炎道:“孩子,我告訴你一個故事。當我二十歲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我會問鼎天下第一,因爲在青年對手中我鶴立雞羣,哪怕在三十歲一下,我都沒有敵手。後來在我二十五歲的時候,我感覺到世界的危險,就轉而放棄武道修行,行走天下,追尋世界的秘密。”
陽頂天心中頓時涌起無限的敬意,一個人爲了崇高的理想,竟然直接放棄了武道的修行。
“漫無目的地行走了二十年,我終於確定,滅世即將到來,我開始尋找救世之法,也開始對武道文明進行了最深層的研究。”
“又過了二十年,我已經六十五歲了。這四十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比如我曾經最大的對手,成爲了絕對的天下第一。而我的未婚妻,也成爲了他的妻子。有一日,這對夫婦遇到了我,非常驚詫。而我。幾乎已經忘記這二人了。”
“後來,這個天下第一要和我比武,我沒有接受。因爲我覺得我不是他的對手,足足四十年我都沒有真正修練過了,修爲說不定已經退化很多了。或許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但是,他還是強行動手了,於是我手輕輕一推……”
“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口吐鮮血,飛了出去。”
“我從來沒有爭過天下第一。但是莫名其妙,我成爲了絕對的天下第一,這還只是在我六十五歲的時候。孩子,人類是從來進入不了海底帝國的,因爲有無比巨大的能量屏障,而我在二百多歲的時候。輕而易舉進入了海底羅剎帝國。哪怕在羅剎帝國,也沒有我的對手了。”
“我不知道我最終修爲如何?或許,或許無限接近於半神之族娜迦了吧!”
陽頂天,頓時震撼無聲!
“但那又如何?”虛無飄炎道:“我武功再高又怎麼樣,我又不和人打架。我要的是救世,既然救不了世界,那我修爲再高。又有何用?”
“孩子,你可知道我爲何修爲會突破人類的極限嗎?”虛無飄炎問道。
“不知。”陽頂天道。
虛無飄炎道:“因爲我在改造我的身體玄脈和氣海,使得他突破了人類的極限,接近於半神之族的娜迦。而你在修習殺豬劍法第四階以後,同樣也是在改造你的玄脈,你的氣海,你的身體。所以什麼九品玄脈,什麼九陽玄脈,你都不用理會了。人類那一套,你都不要理會了。你學習的是殺豬劍法,你沒有極限的。”
頓時,陽頂天狂震!
“好了,我把殺豬劍法書寫感悟,還有這上半卷的數據信息。全部傳輸到你的腦子裡面,你好好研究,好好琢磨。”虛無飄炎道。
“是!”陽頂天恭敬道。
“轟……”瞬間,所有的幻境,還有虛無飄炎的身影,瞬間化作一道白光,猛地鑽入陽頂天大腦深處。
陽頂天只覺得眼前猛地一亮。
然後,徹底昏厥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陽頂天方纔醒了過來。
這次,是在現實中,真正清醒過來。
真的彷彿過去了很久很久,但是又彷彿一切就在剛纔發生一般。
陽頂天稍稍搜尋腦子,頓時發現腦子裡面,立刻多了無數的記憶,無數的數字,無數的陰陽信息。
但是,雜亂無章。陽頂天一想,就頭腦劇痛。
沒錯,這些記憶,畢竟是強行輸入的,陽頂天無法理解這些東西,所以要慢慢地研究,慢慢吃透。
不過,現在絕對不是研究的時候。一旦開始研究,陽頂天就要進入冥想深處,在幻境中研究幾年,幾十年之久,纔會有成果。
接下來,陽頂天記起來,在和虛無飄炎前輩交流的時候,他忘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忘記說傲霜娜迦的事情了。總之不知道什麼原因,剛纔在幻境中,他竟然忘記了提娜迦傲霜的事情了。
頓時,陽頂天懊悔不已。很顯然,虛無飄炎前輩對娜迦的瞭解,是遠遠超過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
不過,幻境的他,就相當於睡夢中的他,雖然依舊是陽頂天。但是,陽頂天也不能完全控制幻境中自己的意志的。或許,他是內心深處不想說這件事情,所以沒有和虛無飄炎前輩提起。
如果,能夠在虛無前輩那裡得到娜迦更多的信息,比如進化,比如徹底幻化人形,那該有多好。
甚至,還有段汝妍的事情,陽頂天也忘記說了。
段汝妍一直昏迷不醒,陽頂天想了不少辦法,給他服下了聖水丹藥,她依舊昏迷不醒。當然,陽頂天也想過往她體內輸入玄氣,看能不能激活他。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敢那麼做,因爲武莫織說過,段汝妍體內的邪靈能量,是不到三等,超過四等。陽頂天也不知道這邪靈能量是活的,還是死的。如果是活的,一旦進入陽頂天的體內,那就永遠無法拜託了。
已經有兩代隱宗之主沾染了邪靈能量,陽頂天是唯一沒有染上的,要是在染上,那天道盟就徹底被邪魔道攻佔了!
不過,在段汝妍這件事情上,虛無飄炎前輩可能不會有什麼辦法,因爲他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對邪靈能量他也完全不瞭解。
“唉!”陽頂天嘆息一聲道:“下次吧,還有機會,學習大陰陽經下卷的時候,還會見到前輩的。”
現在,是檢驗殺豬劍法上卷修煉成果的時候了。
……
此時陽頂天才感覺到了無比的虛弱,全身上下彷彿連一點點力氣都沒有,別說玄氣了。
伸出手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臂,只剩下皮包骨頭了,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非常健壯的。
在伸手摸自己的臉,面孔也只剩下一層皮了,然後滿臉都是鬍鬚,頭髮也變得很長。
陽頂天真的從來都沒有感覺過如此的虛弱,整個身體都是輕飄飄,空蕩蕩的,冰冷冷的。
大陰陽經實在太逆天了,活生生幾乎將他折騰了半條命。
於是,陽頂天趕緊從空間指環拿出一顆能量丹藥服下。
終於,一股溫暖漸漸遍佈全身。
這一天,陽頂天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不斷地服用能量丹藥,聖元丹。
到了第二天,陽頂天開始吞玄吐納。
三個時辰後。
……
“轟!”
陽頂天身軀猛地震撼,然後徹整個玄脈,整個身體,徹底進入一片虛無。
與此同時!
大殿的上空,也猛地響過一陣雷霆,劈過一道閃電。
整個地面,也微微地顫抖。
沒錯,陽頂天突破了宗師了!
儘管他氣海早就突破宗師了,但是玄脈卻還是九星九等武尊,這次終於真正突破宗師了。
然後,這種突破緊緊只是開始。
氣海在突破宗師之後。
無數的玄氣,依舊潮水一般涌入。
涌入到了極致,氣海開始膨脹。
“轟!”輕輕的震顫後,突破一星一等宗師。
接着,沒有任何停滯,依舊玄氣瘋狂注入。
緊接着,又是一道震顫。
突破一星二等宗師。
就如此,玄脈不斷地微微震顫,微微擴大。
直接突破到一星九等宗師。
然後徹底膨脹。
“轟!”
整個玄脈,彷彿都猛地炸開。
整個身體,整個腦子,整個身體,徹底進入一片虛無!
陽頂天突破二星宗師!
沒錯,這些突破,都是玄脈和身體反應很大,氣海反應一般。
因爲,氣海已經突破過了,現在只是玄脈的突破而已。
但是,氣海依舊沒有任何滯懈,彷彿無比飢渴一般,繼續瘋狂吞噬玄氣。
就這樣,氣海近乎瘋狂地震撼,近乎瘋狂地擴大。
然後,轟然一聲,再次陷入了虛無。
陽頂天直接突破了三星宗師。
可是,氣海依舊沒有任何停止,依舊瘋狂吞噬玄氣!
陽頂天的氣海,實在是被壓制得太久,飢渴得太久了。
這次學習了殺豬劍法第四階後,立刻突破了禁錮,所以瘋狂的突破,瘋狂的吞噬玄氣。
算來,這應該是一種補償了,畢竟陽頂天之前的氣海就已經突破宗師了。
……
足足四天四夜!
陽頂天的吞玄吐納,足足四天四夜,他的瘋狂突破,也足足四天四夜,最後終於停止。
然後陽頂天感覺自己此時最終的修爲等級。
頓時,他徹底震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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