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你怎麼樣?”
楚晨一進這房子就先解決了紫衣胖子手下,現在又解決了紫衣胖子,算是危機解除了。
不過來到沈芊跟前,卻現她早已經陷入昏迷之中。
女孩身上原本雪白的肌膚呈現出一股股不正常的暈紅之色,散出一股股詭異的香味。被這股香味一激,楚晨頓時感覺體內氣血一陣翻騰,一股邪火猛的竄了出來。
淫毒!
楚晨皺起了眉頭。身爲藥師,他曾經也瞭解過這方面的資料。
淫毒是所有毒物之中最特殊的一種毒。這種毒一般對人體沒有什麼損害,它能夠勾引起人體內最瘋狂最劇烈的,使所中之人徹底的喪失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本能。
一旦中了這種毒,通常的情況下,只有找個人交歡才能解去毒素。若是沒有及時與人交歡的話,體內的氣血就會逐漸沸騰,到最後,甚至會硬生生撐碎血管,爆體而亡!
那個合歡真人的修爲不怎麼樣,其研製的淫毒倒是極爲厲害。
這短短的時間內,毒素已經侵入了沈芊體內的氣血經絡之中,若是不及時祛除的話,只怕會壞了她的修爲根基,後果不堪設想。
這下子麻煩了……
楚晨嘆了一口氣。開啓靈識細細探查了一番沈芊的身子,淫毒已深,這個時候,必須要儘快的爲她解毒才行。
可是若要使真的就這樣與她交歡的話……那他豈不是真的成了一個趁人之危的登徒浪子了?別說別人了,就他自己都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這一關。
他的心裡,終究是有原則的。
咦……對了!
他的腦海裡突然涌現出曾經看過的一部藥典。上面說過,中了淫毒最快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與其交歡。而如果不怕麻煩的話,用另一種辦法,倒也可以解毒,只是卻比前一種要麻煩的多。那種法子名爲……三峰泄元秘術!
“沈芊,只能這樣了……”
楚晨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順手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角,折成一條長長的布帶,在腦後打了個結,矇住了自己的眼睛。停頓片刻後,還是微微顫抖着,張開靈識,緩緩伸到沈芊的衣領跟前。
人爲萬物之靈長,此言並非爲虛。人體本身便有着無窮的奧秘。而女子身爲人族的孕育者,體內的玄奧之處更是驚人。所謂的三峰,是指女子體內三處最爲重要的穴道,分別在口舌、乳下、會陰三處。這三處穴道匯聚着女人最爲濃厚的先天元陰之力,乃是女人特有的三處穴道。
大凡女子,從出生之日開始,三峰要穴便會逐漸的成長、育。其重要性也越來越高,等到成年之後,三處穴道育完全,已經成爲了女人最重要的穴位,儲存着渾身五成以上的先天之氣。而這也是女人身上這三個地方極爲敏感,不能隨便讓人觸碰的原因。
一旦身中淫毒的話,雙方交歡,就是爲了從下峰,也就是會陰處的穴位引動醇厚的先天之氣逐漸化解淫毒的毒素。只是女子的下峰極爲珍貴,代表着一個女人的貞潔,不到萬不得已之下,是不能輕易讓其破身的。
三峰泄元秘術便是根據這個道理演變而成,除了下峰之外,只要引動了女子中峰或者上峰的先天純陰元力,同樣能夠化解淫毒毒素。只是女子的中峰位於乳下,平日間都是緊閉的,只有在生了孩子以後,爲了給幼兒哺乳,纔會自然張開。
因此,想要徹底的祛除沈芊體內的淫毒,必須要引動她體內所有的氣血,將淫毒逼至她的上峰,也就是口舌穴道之處,才能逐步的化解!
這一點,說出來容易,做出來就難了。沈芊體內的淫毒已經遍佈全身,而她此時意識模糊,想要讓她憑藉自己的力量來逼迫毒素卻是不可能的了,爲今之計,只有按摩她的全身,用靈力灌注她渾身所有的重要穴位,才能自主的引動她體內的靈力,將毒素逼至上峰穴位!
而且,爲了使得按摩的手法不出什麼差錯,使一些隱秘的穴位同樣能夠勾動,沈芊的身上還不能有任何的阻擋,必須要把衣服全部脫光,才能完美的化解她的毒素!
一想到這一點,楚晨就不由的苦笑一聲。看來這個沈芊罵他流氓還真是沒罵錯。在這種情況下,說不得,他也要做一回真正的登徒浪子了。
輕輕的解開沈芊的衣領,楚晨微微的屏住呼吸。雖然眼睛被蒙上了,可是靈識感應之下卻去比眼睛看的更加的細緻。沈芊很美,這是一種凡脫俗的,足以與小師妹相媲美的美麗。在如此近距離感應之下,楚晨更能夠感受到這種美麗對於自己的衝擊。
說白了,他也只是一個十來歲大小的少年而已,正值血氣方剛之時,若說沒有一點兒旖旎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纔將沈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楚晨身上已經滿是細密的汗珠了。
絕美的暴漏在空氣之中,那股馥郁的香味前所未有的濃郁起來。
楚晨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空氣。沈芊的身子已經很燙了,事不宜遲,再不幫她祛除毒素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了,因此他拼命的收攝心神,雙掌微微運轉靈氣,便輕輕的按在沈芊的身上。
轟!
浩浩蕩蕩的靈氣轟入沈芊的體內,瞬間就引動她本身的靈氣匯聚起來,開始將氣血之中的毒素緩緩逼迫。當手掌與肌膚接觸的剎那,楚晨身子輕輕的一震,腦袋在剎那間有了那麼一絲空白。
太光滑了,太細膩了,太有彈性了。就像是一塊完美的軟玉,入手瑩潤溫暖,只是摸了一下,他就感覺渾身的血液在瞬間沸騰,全部向着體內某一個部位匯聚過去。
要死!差點兒把持不住了!
楚晨狠命的咬了一下舌尖兒,一股劇烈的痛楚讓他腦子稍微清醒了片刻,這個時候真的不能有什麼雜念,一旦他轟入沈芊體內的靈氣失去控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了。因此他幾乎是咬着牙,雙掌如風,一次又一次按在沈芊光滑潔白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