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天武宗,當時在炎黃世界中,被世人認爲不過三流門派在那場大戰中,光華異彩,有獨佔武道鰲頭之勢,以天霸爲首帶領萬千武者大戰魔門,五人絕學被正魔兩道稱呼爲,撼天體。
霸天拳,陰天爪,納天掌,銳天指,寒天腿。這五大絕世招法匯聚他們的心血與所領悟的‘道’與‘理’。殺得魔門丟兵棄甲,就連當時從上古十魔門,黑魔門中叛離而出的先天魔帝,‘應先天’見之,也是仰首摸着長鬍須,一陣感嘆。
“我寧可與十大魔門之主交手,也不願獨戰五人!此五人若是聯手,天地可撼!”
從這短短的一句話中,可以看出,那三千年前第一人,對他們的敬重之意,要知道,當年他可是連‘修仙十子’都不放在眼中。
那戰鬥持續了整整十多年,最後正道以慘勝將其魔道擊潰,剿滅,瓦解掉十大魔門的立足根本。
在那十多年的時間,天霸等人所經歷過的激勵戰鬥是何其的多,幾乎每隔幾天,便是一場生死大戰。甚至當年魔道爲了將他們消滅掉,特意五人引開,派出五名絕世強者,與其在離海不遠的陸地上大戰着,山崩地裂,海水卷蓋了那裡方圓幾千裡。這場戰鬥持續了三天三夜,最終五人身負重傷,險勝離開那片狼藉之地。
正因爲如此,他們的名氣更加壯大,同樣,因爲那場戰鬥,被迫返回宗派,閉關修養,直到正魔大戰結束。
直到三千年過後的現在,那些正道門派的一些老者還清晰的他們的身負重傷離去時的背影,沒有任何的狼狽之色,有的只是夕陽那美麗的光輝照耀。
至此以後,那裡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朝日港口,這裡正是當時天霸等人再次大戰的地方,本來想取名爲落日港口,但礙於這兩字不夠朝氣,故而取名爲朝日。
後來,天霸五人將整個炎玄山以着神通本事將其搬來此處,正式落下,成爲其的根據之地。
再後來,他們便一直隱秘在宗派內部,幾千年來,都未曾現世,不過,有人傳聞幾百年前,曾見炎玄山上飛來數只奇異妖獸。其中有一種,有三足,形狀酷似飛鳥,赤色羽毛,全身被炎火包圍,還有一種,酷似醜陋的石頭,體型有大有小,看上去彼爲神氣。
據說,當時,還有人看見,有幾個朦朧的人影站在這些奇異妖獸的頭顱之處,正因爲這個傳言,使得附近周圍的幾個國家,不斷有人前來此地,拜師學藝。
只是,這些故事,那隻月獸卻不清楚,它還是太小看天霸了,就算其不防禦,任它那佈滿威力的寒爪襲擊要害,也不會有什麼很重的傷害,對其而言,頂多等於被五顆充滿力道的小石子擊中而已。要知道古武者,尤其是天霸這種境界的武者,就算將其胸口撕開,骨骼震碎,他也能在第一時間內,恢復完整,就像沒有受傷一樣,連疤痕也都不會留下。
至於其爲何會暗中防備月獸,僅僅只是因爲三千年前正魔大戰中,無意養成的良好習慣而已。
只見月獸那陰冷寒氣化作冰晶之爪還未多久,那冰晶之爪即將撕裂在天霸那隨寒風晃動的蔚藍色大衣之際,天霸忽然轉過身來,只見一道殘影線條,他那充滿男性魅力的臉龐出現在月獸視線之中。
砰!月獸臉上的震驚之色還未來得及轉換,其那佈滿寒晶的右爪便好像被什麼無形的東西轟中。五指間傳來一股酸脹感,那磅礴霸道的力道將其直接震退,它那白澤光滑的小腳,便在佈滿寒霜的岩石層上,留下兩道深深的痕跡。
好不容易藉助寒氣穩住身形,其右手五指間的寒冰頓時佈滿裂痕,開始破碎瓦解,化爲隨風飄舞的冰霜。
順着漫天冰霜的飄舞,衆人不難發現,月獸那白澤光滑五指間,青一塊紫一塊斑點滿滿皆是,顯然是那冰晶依附右手造成的後遺症。此刻,它渾身顫抖,這並非被天霸所傷,而是那陰寒之氣潛入魂魄體內所致。
要知道,它雖爲魂魄之體,尋常攻擊與能量無法影響到它,但這寒冰乃是‘極陰之冰’,只有長年累月活在陰氣籠罩之地的生靈,方能領悟的‘極陰之冰’,傷人傷己。其若是不接觸,只讓其在手心,指間環繞,那散發的寒氣也不會將傷害到這魂魄之體,但一接觸,便會立即蔓延,整個右臂都會被寒冰凍得僵硬。
而月獸這般做,也是有目地的,比較面對乃是六道境界的強者,就單獨是散發的威嚴,也都有可能讓它心中產生膽怯之意,到時候,它的攻擊定然會充滿漏洞,甚至可能,不戰而退縮。
這樣用‘極陰之冰’將右爪包裹,一則能使其佈滿威力,二則是令其僵硬無比,就算那威嚴如何恐怖,也不會影響這凌厲的攻擊。
只不過,任它如何費盡心思,最終還是被天霸以着絕對是實力擊潰攻勢。
在天霸飛速轉身之際,其的磅礴氣勢已經佈滿浩瀚霸道的無形‘拳意’,不借助四肢的發揮,而是一個眼神,將其打出,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在襲來的冰爪之上。
天霸何等修爲,六道境界的武者有多強大,沒有達到那個高度,你永遠無法想象,就單獨是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冷哼’,都能令人於千里之外的土地,七竅流血而亡。將月獸這凌厲的攻勢瓦解,還是天霸留了後手,控制住了威力,不然此刻,月獸早已魂飛魄散。
忽然,周圍的空氣猛的壓抑起來,令月獸心中的那枚膽怯的種子生根發芽,它知道,這是周圍那四個老傢伙,針對它,而刻意散發的威壓。
威嚴再次暴漲,好比海納百川的寬廣,極陰之地的陰沉,高空激流的速風,雷霆之勢的銳芒,這四種不同的威嚴在月獸那妖媚般的身影旁晃盪着,令其有一種想要放棄抵抗,跪地膜拜的衝動。
冷汗在月獸全身上下直流着,眨眼間,便被其自身壓抑的寒氣化作宛如珍珠般的冰晶,掉落在岩石之上,化爲一陣陣的寒霜。
那四種不同的威嚴還在猛的擠壓月獸,就在月獸即將支撐不住,要放棄抵抗,癱軟在地之際,一個充滿霸意的嘆息聲在整個山谷內響起。
“唉!算了吧,我還有些話語,要與它說一下。”天霸臉部露出彼爲滄桑的表情,搖着頭說道。
頓時,月獸只覺得全身籠罩的壓力散的個一乾二淨,彷彿沒有出現過一般,那四周飄散的威嚴,都被天納他們收回體內‘洞天’之中。
此刻,月獸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顯然比之前少了一份病態,它擡起頭挺着胸,看着天霸,臉上佈滿恨意與無奈。
天霸將頭緩緩低下,臉色顯得陰沉,但還是不難察覺,其臉上的愧疚之意。
他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月獸那令人憐惜的柔軟身軀那兒走去。
忽然,他停止了步伐,在離月獸還有幾步遠的距離處。
“你是不是很恨我們?”天霸語氣沉重,緩緩問道。
月獸眼中露出燃燒着得怒火,點了點頭,同時無力的質問道。
“你們贏了,我被你們團團轉的耍着,還毫不知情,你們現在是不是覺得很高興,我成爲了這些小鬼的試煉石,看看他們多逆天呀,我看你們臉上都流入着一種喜色,是不是要先恭賀你們,收得如此天資異秉的徒兒們?”月獸語言刻薄,刁難的問道,說完後一頓,彷彿想起什麼一般,繼續說道。
“對了,現在,我的使命也結束了,你們是不是要讓我在這片‘洞天’之中蒸發消失。你們是不是應該收起同情的嘴臉,在你們未來的徒兒面前,大刀闊斧一番,顯露血腥本色,好好教導他們,修煉這條道路有多麼的冷酷無情!”最後這句話,它幾乎是衝着天霸咆哮。
“孽障閉嘴!不要以爲給你三分好臉色,你就可以這般咄咄逼人!”天陰出言大喝其,那佈滿酷似‘道紋’的花紋黑衣無風而動,顯然是怒極所至。
四角方位的一處,生性和藹的天納背對着岩石峭壁,嘆息一聲,衝着天陰喊道。
“天陰夠了,讓天霸把話說完吧!”
聽完這句話後,天陰果然乖乖閉嘴,只是其的神情依舊是那副陰沉的死人臉,不過顯然,天納在這些人中,威武還是挺高的。
天霸雙手放置後背交叉着,仰首看着天際那正逐漸顯露的白肚皮而,那眼神顯得異常遙遠,彷彿穿過了數座高山,轉到那在山腰之上緩慢攀爬的三足鳥。
只見其全身暗淡的火焰開始熊熊燃燒起來,化作那渲染東邊白雲的朝陽,正緩緩升空着。
忽然,天霸一揮手,一道深藍色的光華從中流入,射入虛空中,一座深藍色的鏡子橫掛在低空中,出現在衆人眼前。那鏡面流光溢彩,忽然顯露出一段畫面,正是先前天霸所看見的三足鳥緩慢升空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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