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之後,蕭馨又折轉回來,表情略帶着一絲焦慮。
易雲天與楚南立刻識趣的岔開話題,對剛纔的事情閉口不言。
“怎麼了?”楚南沉聲問。
蕭馨喘着氣,臉色有些不好看:“大師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嗯?”楚南眉頭豎了起來:“怎麼回事,大師姐去哪兒了?”
這時,南宮瑜也跟了進來:“前段時間,咱們花語城周遭的城鎮,屢屢遭到毒手。我懷疑是魂修搞的鬼,所以她前段時間帶着黑風寨的修者,前去查探一翻。誰知道這一去,去了五六天,都還沒有回來。我這些時日都在忙着花語城的佈防,並沒有注意。直到剛纔馨兒問起安憶如後,我才發現了不妥。”
這時,易雲天等人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安憶如一向處事小心謹慎,不會冒冒失失。怎的今日一連出去五六日,都沒有任何消息。
想到這裡。大家感覺有一絲不妙。
蕭馨的俏臉驟然變化,驚呼一聲:“莫非,大師姐已經與那噬魂遭遇到了?”
此話一出,更在衆人的心頭蒙上一層陰影。
楚南立刻道:“都不要驚慌,瑜兒,大師姐是朝着哪個方向去的。我去查探一翻,在我沒回來之前,不要再擅自出去尋我。”
南宮瑜立刻點頭:“我知道地方,我跟你一起去。”
就在楚南等人準備走出大殿時,天際邊便激射下來一道光芒,這光芒有些黯淡,流影消散過後,顯現出一個身影正是安憶如。
安憶如的臉色有些發白,身形踉踉蹌蹌,左臂袖口上沾着血跡,一看便知道受了傷。
“大師姐,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樣了!”蕭馨驚呼一聲,率先跑過去將安憶如攙扶起來
。
“沒事,”安憶如勉強的擺擺手:“只是有點兒脫力了。受了些輕傷,沒有大礙。”
楚南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發問:“你遇到那魂修了?”
感受着衆人關切的眼神,安憶如勉強的點頭:“是遇到了那魂修。而且與其大戰了一番。”
楚南的眼神驟然凌厲到極點。
安憶如乃是洞虛境巔峰的境界,而且出去時還率領着黑風寨衆多高手修者。
竟然都被傷及成這般,那個人的實力,至少也是在道玄境。
有一個如此厲害的道玄境魂修,潛伏隱匿在花語城周遭,就像一根刺入肉中的刺,不除不快!
竟然把大師姐傷成這樣,楚南心中已然動怒。
這一次安憶如僥倖逃了回來,可不代表下一次遇見他後,還能夠安然而退。
勢必要將那噬魂,斬殺於劍下!
安憶如一路上分明是逃遁回來,歇息片刻,這才緩了口氣道:“這魂修?魂修乃是一片紅衣,實力極爲強勁,而且下手極爲狠辣,我們與其遭遇之後,二話不說對方便直接動手。我麾下的黑風寨修者,八名洞虛境修者,竟然都不能擋住他的攻勢,直接被一劍封喉。我是拼了命才逃遁出來的。”
楚南倏然一驚。
八名修者,都是被一劍封喉!
現在以楚南的實力,雖然能夠做到這一點,也必須頗費手腳,而且還要等待着時機。
連血皇之子,都承認想要做到這一點極爲困難!這需要對功法極爲精妙的控制以及領悟。
那人對劍,以及功法的造詣,可謂是登峰造極!
那噬魂,竟是有這麼強大。
這一點,大大出乎了衆人的意料之外!
難以想象,這該是多麼強大的實力,才能夠做得到的!
話音落下,安憶如卻是陡然噴出一口鮮血。
這一路上來,她一直都緊繃着精神,只顧着飛遁,此刻精神鬆弛,心裡的防線頓然鬆懈。喘息着,傷勢復發,腦海中一片眩暈感頓時涌上來。
噴出一口血霧後,差點昏厥過去。
“快,送入我房中!”楚南感覺到她的氣息紊亂,傷勢已經復發,極爲嚴重,若是不盡快處理,後果更加嚴重,甚至會落下後遺症!
送入房後,大家都紛紛失去的退去
。
以免打擾到楚南,讓其分神就麻煩大了。
血皇之子在房外佈下了數道結界禁制,以免有人打擾到楚南。
楚南攔腰抱起安憶如,將其放置在石牀上,這並非普通的石牀,而乃是由聚靈石煉製而出的石牀,可以大幅度聚集靈氣,可以快速恢復內力,以及淬鍊筋骨。
平時,聚靈石能夠見到巴掌大的一小塊就極爲珍貴,像這種,足足用整個聚靈石煉製成的石牀,還是前所未聞。
但也足矣看出來,花語城經過這段時間的休生養息,已經徹底恢復了昔日的繁華。
“大師姐,大師姐?”楚南一連喚了幾聲,安憶如卻是陷入了昏厥,舊傷復發後,她精神鬆弛下,猝不及防。直接昏厥過去。
楚南只好心中一橫,將安憶如放在牀上,隨即盤腿坐在安憶如身後,雙手輕貼在安憶如的背後,緩緩的注入內力,替她活血化瘀,逼出殘留在安憶如體內的雜亂真氣。
隨着楚南內力的不斷灌輸,逐漸梳理暢通,原先被雜亂靈氣堵住的筋脈,將淤血逼迫而出。
安憶如飽滿的紅脣嘴角,再次溢流出些許發黑的淤血,臉色這纔好看了許多,恢復了些許紅潤。
因爲逼迫雜亂內力出體,安憶如此刻已經香汗淋漓,被楚南炙熱的火焰,逼迫的有些把持不住。
香汗染溼了那薄如蟬翼的衣襟,形成了半透明,隱約露出粉裡透紅,猶若剝了殼的荔枝般瑩白的皮膚。
安憶如的皮膚,竟是與南宮瑜不相上下,再加上半掩半露的衣縷,極爲的誘人。
“咦?”楚南忽然微微驚疑出聲,奇怪之下,他手腕一抖,便將安憶如的衣縷微微向下拉了些,那瑩白而嬌柔的香肩,頓時展露在楚南的視線內,胸前洶涌的波濤之中,擠壓着連一根手指頭都伸不進去的乳。溝,也愈發的明顯了。如果楚南再往下褪去一些,那洶涌的波濤,足矣讓任何男人瘋狂的乳。溝,便是完全的可以展露在楚南面前
但是楚南並未這樣做。
好歹也是自己的大師姐,自己怎麼能夠幹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自己心甘情願纔有意思嘛。
隨着衣縷逐漸的褪去,安憶如身後一直被衣襟遮掩住的刺青,也是逐漸展露在楚南面前。
乃是一個銀鈴圖案,這銀鈴刻畫的栩栩如生,好像在風中搖曳,叮叮作響,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不是與我先前從那八字鬍手中得到的銀鈴一樣嗎?”楚南拿出銀鈴對比了下,果不其然,一模一樣。
看來,大師姐真的是昔年從安家堡,唯一一個倖存的小女孩
。
滅族之仇。
楚南的心情有些低沉。
他開始猶豫了,該不該把這個事情告訴安憶如。
告訴她,她的家族實則已經在昔年前,被滅族了,她的父母,爲了保護她已經死在豹族族長率領的千山門手中。
就在楚南猶豫時,耳邊卻忽然傳來一聲帶着些許妖嬈與勾人的聲音,帶着些許媚意:“怎麼個小師弟,你是想趁着姐姐睡着時,沾姐姐的便宜嗎?”
楚南心中一喜,擡頭一看,安憶如忽然悶哼了一聲,微微睜開了眼。
“大師姐,你醒了!”
安憶如的傷勢其實不算太重,只是被雜亂內力堵住筋脈,現在被楚南疏通筋脈後,自然而然的醒了過來。
“姐姐再不醒,怕是就要被你這個壞弟弟看光了。”安憶如的聲音雖是帶着些虛弱,但並不令人怪異,反倒是有種嬌柔,楚楚可憐到讓人想要保護,想要霸佔的韻味。
她的臉上恢復了紅潤,更添上一抹緋紅的嬌羞,銀鈴般的聲音,好像一雙柔軟到極點的手,把楚南的心都揉酥麻了。
安憶如側過身來,美眸中盪出如水的溫柔,她發現了自己現在香肩半露,衣衫有些凌亂的模樣。臉上添上一抹淡淡羞意的緋紅後,卻是沒有整理衣衫,眼神炙熱的看着楚南,帶着一抹誘人。
“咳咳,”楚南乾咳了一聲。
這個小妖精,這番話還真是讓人不得不往歪處想啊。
“咳嗽什麼,莫非小師弟生了病?讓姐姐看看?”安憶如半側着身子轉過身來,上半身微微向前傾,那半露半掩着的酥。胸,更是露出更多。
那深不可測的乳。溝,好像有着魔力,不斷勾引着楚南,讓他的眼睛貼上去都移不開了。
楚南本來也不是什麼君子,況且,沾自己師姐的便宜,這小子沾的理直氣壯。
楚南頭一次有些窘迫,艱難的盯着那雙幾欲要呼之欲出的酥。胸,狠狠的嚥了下口水:“姐姐,你要是再保持這個動作三秒鐘,我怕我就把持不住,要把你吃了!”
“咯咯!”誰知,安憶如聽到這話後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銀鈴般的嬌笑好像在笑話着楚南沒有這個膽子。
她愈發肆無忌憚,竟是半跪在牀上,上半身完全前傾,幾乎貼在楚南面前,那對酥。胸在半空晃晃悠悠的,顯現出梨形的輪廓。
紅脣輕啓,幾乎咬着楚南的耳根吹着氣:“小色狼,姐姐就是在勾引你,有本事,你就吃了姐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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