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小銀蛇在圈中游走,銀蛇長老也是在第三道雄黃圈子中,跟着繞圈疾行。連宛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下沒有人說她了!
林茗兒也是笑道:“小銀蛇怎麼連主人也是不認了?”
“畜生就是畜生,哪裡能常認主人?”洛止寒輕聲說道。
初九,蘭蔻聖女不語,只是看下去,不久就是看見銀蛇長老全身淌汗,汗水一滴一滴從臉上,頭髮上落在雪地之中,他先是有笑意,現在不覺收了笑容,有些呆呆怔住,心想這小小一條蛇兒,何苦跟它費那麼大的勁?
但是想起小青所說的的小銀蛇的珍貴,便是稍稍明白些,真是人各所愛啊,初九低聲道:“小師妹,這銀蛇長老武功很好,至少是與崆峒派,華山派等第一代長老修爲相當。”
林茗兒故意不服道:“我看他身法手勁,也不見有甚麼特別。”
初九搖頭道:“你瞧他胸腹不動,屏住呼吸,內力顯然十分高超,竟支持了這麼久。”連宛柔問道:“他爲甚麼不呼吸?啊,我知道啦。他怕蛇的毒氣,不敢喘氣。”
蘭蔻聖女也是點頭,正是這樣。這時一人一蛇都越走越快,小銀蛇突然躍起向圈外竄出,銀蛇長老剛巧趕上,內力貫動,迎頭一口渾厚的內氣吹了過去。小銀蛇“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繼續遊走。如此竄了三次,都被銀蛇長老渾厚的內力吹回。
“這內力倒是不錯!”林茗兒笑道。
那小銀蛇忽然不住改變方向,有時向左,有時向右,這麼一來,銀蛇長老便跟它不上了。那小銀蛇東邊一竄,西邊一闖,終於被它找出空隙,躍出了圈子。
初九與洛止寒,蘭蔻聖女,小青都不禁失聲驚呼。林茗兒,連宛柔卻是跟着拍手叫好,場外的十幾五毒教弟子有些氣憤,卻也無可奈何。
銀蛇長老見小銀蛇躍出黃圈,立即凝立不動,說也奇怪,那小銀蛇並不逃走,反而昂首對着銀蛇長老,蓄勢進攻。
這樣一來,居然是攻守易勢,銀蛇長老神態慌張,想逃不能,想攻不得。
“怎麼回事?”林茗兒不解,問道。
初九輕聲道:“說不一定,是平時這小銀蛇被銀蛇長老多多虐待,今日要報仇了!”
他話雖然是玩笑話,但是手中早已經是玄功運氣,誅仙劍氣隱隱約約要出來,畢竟,今日一來自己是客人,要爲主人想想,二來可是最照顧自己的二師兄連天的好日子,不能見血腥!
因此,只待銀蛇長老遇險,立即誅仙劍無形劍氣,殺蛇救人,即便小銀蛇再怎麼厲害,在誅仙劍下,只怕也將是一斬兩段。
蘭蔻聖女也是這麼想,魔教玄功也是運用到了極致,等待出手救人,對於她與初九這樣的人中六大龍鳳之二,顯然是很簡直的一件事情!
小銀蛇果然是要再進攻,身子一挺,又是不絕進攻,竄了數次,那銀蛇長老都避開了,但已顯得十分狼狽。
初九見他危急,正想施用誅仙劍氣時,銀蛇長老忽然急中生智,等小銀蛇再竄上來時,伸出左手大拇指一晃,小銀蛇快似閃電,一口已咬住他拇指。銀蛇長老右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也已鉗住小銀蛇的頭頸,兩指用力,小銀蛇只得鬆口。
小青一見,忙是進入木板圈子內,撿起地上的竹筒,遞給銀蛇長老道:“長老,給!”
銀蛇長老忙是接過竹筒,把小銀蛇放入,用一柄長長的木塞塞牢,左手已經是黑氣一片,幾乎到了手臂中間,他再也堅持不住,隨手把竹筒在地上一丟,轉頭對初九厲聲道:“快拿烏金令牌出來救命。”林茗兒見小銀蛇終於被擒,已是老大不快,聽他說話如此無......
禮,更是有氣,說道:“小師兄,偏不給!”初九見他一身武功,心中愛惜,又見他左掌連同手臂已成黑色,腫得大了幾乎一倍,而黑色還是向上蔓延,這小銀蛇竟具如此劇毒,不禁心驚,忙先問道:“長老自己沒有解毒靈藥?”
小青忙是道:“我們的解毒靈藥只怕也不好使,若是有烏金在此,乃是百毒剋星,請初九少俠救我們長老一用!”
初九這纔是忙取出“鳳行天下”烏金令牌,遞給了銀蛇長老。銀蛇長老大喜,忙烏金令牌接住,對準左手拇指,“嘶”的一聲劃出一道口子,不到片刻,傷口中的黑血汩汩流下,都滴在地上,有如潑墨一般。然後掌上黑氣漸退,手臂,腫脹已消,再過一陣,黑血變成紅血,已經無礙。
銀蛇長老哈哈大笑,在褲上撕塊破布隨意扎住傷口,卻是將把“鳳行天下”烏金令牌放入了自己布囊。
林茗兒好是吃驚,伸出手道:“烏金令牌還來。”乞銀蛇長老雙眉豎起,滿臉兇相,喝道:“甚麼烏金令牌?”
連宛柔怒道:“真是不要臉啊,救了你的命,你還要私吞我們寶貝?”那銀蛇長老目露兇光,喝道:“哼,我們五仙教的地盤,你們吼什麼?”林茗兒怒道:“哈哈,你們真有本事留下烏金令牌,趕緊還來!”銀蛇長老說道:“把烏金令牌留下,就放你們走路。不追究你們剛纔在旁邊一直小動作不斷!你們幾個小傢伙還想不想活命?”初九見他如此蠻不講理,也不想反脣相譏,只是冷冷道:“這令牌乃是當今唐門掌門心愛之物,只怕閣下還不配,就是你們教主,也是不會拿……若是不還給我,可別是怪我……”他有信心搶回烏金令牌,誅仙劍的主人,豈是縮頭烏龜?
蘭蔻聖女臉色一紅,正是要說話時,卻是看見林茗兒向銀蛇長老身後一指,驚叫起來:“啊,那邊的三角頭蛇沒有死啊!”銀蛇長老吃了一驚,回頭去看。林茗兒忙是俯身拾起地下裝着小銀蛇的竹筒,對準銀蛇長老的背心,喝道:“不要動,我拔塞子啦。我只要一動,小銀蛇定當是要如同箭一般射出來,到時候,就是將烏金令牌給你服下,都是救不了你!整理髮佈於6&bsp;&bsp;”
銀蛇長老知道中計,這塞子一拔開,小蛇必定猛竄而出,咬他背心,自己上身已經被汗水打溼,一咬必中,如被咬中要害,縱使身有烏金令牌,也未必救治得了,只得哈哈大笑,摸出冰蟾來還給初九,笑道:“我是跟你們開玩笑的,這小姑娘真聰明。不過,苗人都是說漢人奸詐,果然是這樣啊!”
林茗兒待初九接過“鳳行天下”烏金令牌,纔是把小竹筒還擲地下,說道:“這事是你不對,管什麼漢人,苗人什麼事情?”
初九本來頗想和那銀蛇長老結交,然見他非但不謝救命之恩,反而覬覦自己至寶,人品十分卑下,拱手說了聲:“後會有期。”然後回頭拉過林茗兒,連宛柔,洛止寒一起出去!
“等等!”蘭蔻聖女卻是叫道:“初九少俠等等!”
初九忙是回頭,道:“聖女怎麼?”
“銀蛇長老!”蘭蔻聖女厲聲道:“我們聖教,五仙教中就沒有這樣卑鄙的行徑,馬上給初九少俠,林茗兒姑娘道歉!”
銀蛇長老臉色微微一紅,蘭蔻聖女冷眼不看他,說道:“我倒是知道五仙教中有教規十幾條的!”
銀蛇長老不寒而慄,忙是過來,作揖半拜道:“初九少俠,茗兒姑娘,實在是對不住了!”
林茗兒,連宛柔都是不願意再見到他,就只是稍稍點點頭,過去旁邊第二堆人羣,看他們在玩什麼了!
“啊,好惡心啊!”連宛柔只是看一眼,就是忙......
是回頭道。
“怎麼了?”林茗兒忙是看過去,也是有些噁心,原來人羣中間乃是一堆蟾蜍,只見衆蟾蜍面上,佈滿大小不一的由皮膚腺形成的疙瘩,有的還在分泌出白色漿液,真是毒在麪皮。
“哈哈,蟾蜍長老,好啊!”小青又是叫道。
初九納悶,剛剛是見識過來了銀蛇長老的蠻不講理,恩將仇報,現在又是鑽出來一個五毒教的蟾蜍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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