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皮膚白皙,修長的玉腿裸露在外,短裙小衣,緊緊地箍住她的身體,卻將她優美的曲線,完美地展現了出來,那是可以要人命的誘惑。
她沒有鞋子,一雙玉足,就那麼顯現在人們的面前,站在擂臺之上,所有觀看她的人,不論男女,都被她那優美身姿所吸引。
她坐在那裡,顯得聖潔美麗,但是當她出現在擂臺上,頓時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嫵媚之氣輻射開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令人怦然心動,無數人,看着她眼睛都直了。
“天生魅惑”
龍塵看着那女子,不禁呆了,他想起了月小倩,月小倩也是天生魅惑,她有始魔族最純淨的血統,她的天賦,可以修煉一種始魔秘典——惑心術。
那是一種魅惑衆生的術法,以她的美麗和天賦,如果修行,不論男女,沒有什麼人可以抵擋她的魅惑之術。
本來魅惑之術,是月小倩的必修之路,但是遇到龍塵之後,她放棄了這個天賦。
她一直以爲龍塵不知道,實際上龍塵知道,卻沒有說出來,而是將她這份情,一直銘記在心中。
月小倩知道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對別人施展魅惑之術,她將自己和自己的族人,都託付給了龍塵,放棄了魅惑衆生的天賦,她爲龍塵犧牲了太多太多。
所以看到眼前這個女子,龍塵心中百般滋味涌上心頭,縱觀自己身邊的紅顏知己,哪一個不是傾國傾城的絕世天驕,卻偏偏爲了他做了那麼多的犧牲,而他,到現在連一個穩定的生活都給不了她們。
“喂喂,你也是一代高手,別直勾勾地瞅,行不?注意點形象,你可是代表着凌霄書院。
幹啥呢?眼睛裡藏鉤子了?專門往肉裡盯?”陸銘瑄見龍塵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女子,有些不爽地道,女人天性好妒,龍塵的表現,讓她有些惱火。
龍塵搖了搖頭,懶得去解釋,那女子雖然漂亮,也只不過是將自己最美的地方都展露出來而已,自己的那些紅顏知己,任何一個都要比她強得多,他犯得着去盯着她看?
那女子出現在擂臺上,一下子吸引了全場的目光,而她對面的那位強者,幾乎沒什麼人看。
她對面是一個虯髯大漢,背後揹着一個巨大的葫蘆,上面附帶着古老的紋路,氣息驚人,應該是一件寶器。
他出現在臺上,眼睛在那女子身上來回轉,眼神裡帶着淫邪的光芒,在那女子面前,他的邪惡本性暴露無遺。
就在這時,擂臺之上隔斷緩緩消失,比試正式開始。
那虯髯漢子嘿嘿一笑道:“嘿嘿,小妞,不用比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不想學無忌公子那個傢伙,辣手摧花的事情不能幹,你乾脆隨了大爺我吧,大爺會讓你欲仙欲……”
就在那漢子嘿嘿淫笑之際,那女子嘴角浮現出一抹嘲諷之色,玉手緩緩伸出,五指顫動,猛地一握。
就在她握拳的一瞬間,空間扭曲,只見一隻透明的大手將整個擂臺包裹。
“轟”
一聲爆響,擂臺之上的青磚爆碎,蛛網一般的裂紋,覆蓋了整個擂臺,巨大的轟鳴之聲嚇了所有人一跳。
一個巨大的拳頭,浮現在擂臺之上,那拳頭的模樣,與那女子的拳頭一模一樣。
當那女子玉手緩緩鬆開,那隻大手也跟着緩緩鬆開,隨着那大手鬆開,那虯髯大漢消失不見了,空氣中有紅色的波紋流轉。
“咣噹”
一個巨大的葫蘆掉在地上,就好像敲在衆人的心坎之上一般,令人心神巨震。
“死……死了?”
“一擊滅殺?”
有人聲音發抖,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感覺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就連白詩詩、長川公子、洛雪等人也都嚇了一跳,那個充滿了魅惑的女子,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殺了那人的,要知道,那可是一位強大的初代強者啊,竟然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滅殺了。
“不結印,不吐言,神元不動,血脈之力不顯,她動用的到底是什麼力量?”穆青雲捂着櫻脣,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個女子。
那女子玉手一伸,那個巨大的葫蘆被她收了起來,葫蘆剛剛收起,整個人就被傳送了出去。
所有人看着她,眼中全是驚恐之色,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都被她那一招給震驚了,久久無法平復,就連後續的戰鬥,都無心觀看了。
“你看出來了麼?”白詩詩問道。
龍塵點點頭,白詩詩又道:“這種方式很罕見。”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也還算正常吧。”龍塵淡淡地道。
“喂喂,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看出來了?什麼方式?能不能不要把我們當空氣?”陸銘瑄有些不滿地道,因爲他們聽不懂龍塵和白詩詩在說什麼。
龍塵解釋道:“那女子動用的是天道之力,只不過與普通人不同,別人要動用天道之力,需要雙手結印,口吐真言,身、口、意三者相通,以自身之力,引導天道之力施展術法神通。
但是那女子身與道合,隨心所欲駕馭天道,故而不需要結印,也不需要吐出術法的名字,就可以直接驅動天道之力攻擊。
所以她的神元、血脈之力根本沒有動用,攻擊之前也不會有任何預兆,她的對手,也是色迷了心,連對方的深淺都看不出,就敢學無忌公子調戲對方,死得也不算冤。”
經過龍塵這麼一解釋,衆人才恍然大悟,不過就算明白了,依舊感到震撼,這女子的修行路線,與衆人截然不同,果然如龍塵所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可惜,如果讓無忌公子遇到她就好了,無忌公子恐怕也會被她當場拍死,你們看,無忌公子那個白癡,臉都變了。”陸銘瑄恨恨地道。
龍塵等人向無忌公子看去,果然如陸銘瑄所說,無忌公子臉色確實有些不自然,他正品着一杯酒,但是怎麼看,都有做作的味道,似乎在掩飾內心的不安。
不用想也知道,以無忌公子好色的尿性,肯定也打過這個女子的主意,估計這個傢伙在後怕當中,因爲這樣的出手方式,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誰都容易中招。
“到苦無涯了。”秦風一聲低呼,衆人紛紛向擂臺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