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雖然功夫不及以往,可是依然能快速的判斷出雲紫衣的攻擊,只是躲避起來不如以前那麼遂心如意。
雲紫衣松針剛剛出手三人已經發覺,因此三人快速的散開,躲避這些閃着光芒的暗器。
緊隨松針雲紫衣一躍而下,在三人躲過鬆針剛剛靠攏到一起的時候,一揮手又是一把。
蒼穹明月劍隨着第二把暗器,發着寒光快速掠過其中一人的脖頸。
無法呼喊一人倒下,雲紫衣越過兩人停在不遠處。
身後,沉重的落地聲掀起一小片塵土。
其他二人想要躲閃松針就無法躲避雲紫衣的劍,如果要制住雲紫衣就必須承受一把松針的疼痛。
“這松針再硬也不過是松針,抗就抗一下吧,抓住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絡腮鬍子大漢心想。
而旁邊的另一個黑衣人也抱着這樣的想法,所以,兩人都拼着一股勁去攪動靈力。
想要纏住雲紫衣的長劍,他們對這松針的威脅並沒有太過在意。
“噗噗噗!”幾聲細微的聲響過後,兩人俱都心中涼涼的。
這些個松針釘入身體之後,他們發現自己的行動完全不聽使喚了。
此時他們才知道,雲紫衣的松針都是有各自的落點。
落點就是各處經脈的連接點,關節的連接處。
用武學上的話說,雲紫衣就是用松針灌輸了靈力打中兩人的穴道。
雖然並沒有直接擊中死穴,卻也擊中了多處的關節。
讓兩人一時之間動作僵硬無法自由行動。
這種麻痹的感覺能持續大約兩秒鐘,兩人經脈之中的靈力就能將松針逼了出來。
可這短暫的兩秒鐘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漫長了,漫長的比過去的幾十年都要長。
兩人從來沒感覺過時間能過的那麼慢。
他們發自內心的想法就是“如果這丫頭不殺我,我能在這兩秒內看完一曲舞蹈。就看風月樓頭牌花魁跳舞,也不知道人家怎麼跳的,你看那身段那舞姿,當真是一種享受......”
可是這想法畢竟是想法,在現實面前所有的夢想和臆想都是無比的脆弱。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雲紫衣抓住時機,快速的挺劍而上。
一劍掠過絡腮鬍子的脖頸,在他的血液灑出之前長劍又吞吐着寒氣,又劃過另一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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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保持着各自的攻擊姿勢毫無生氣的定在了原處。雲紫衣閃身又跳上樹枝。
後面的三人聽到打鬥聲快速的趕了上來,可他們並沒有發現雲紫衣的蹤影。
其中一個矮個子的黑衣人狠狠的瞪了下站着的兩人說:“廢物!”
之後他發現兩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條細細的血線,暗紅的血液被寒冰之氣侵蝕並沒有快速溢出。
當雲紫衣又一次隱沒與枝葉之間之後,寒冰之氣才漸漸減弱。
頓時,細細的血線順着兩人的喉部汩汩的流下。
後面的三人這才從憤怒中回過神來:這兩人已經被殺掉了!
“可惡!”小個子黑衣人罵道:“卑鄙無恥的女人,看我抓住你不將你碎屍萬段!”
“三哥,這女人不可小覷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不要讓她算計了!”有人說道。
“嗯!”小個子點點頭:“各自保持警戒,不得超過十步距離搜尋。如有情況隨時支援,務必擒住,萬一有意外不論死活萬萬不可再讓她逃跑。”
“是!”其他兩人點點頭,略帶心懼的朝另外的兩個方向走去。
三人之間保持十步距離,對他們來說是相對安全的,他們不認爲那個紫衣姑娘能偷襲其中一個成功。
即使成功,其他兩人完全能在一個呼吸之間支援過來,將那紫衣姑娘鎖定。
一旦鎖定她就好辦了,三個五階高手還打不過一個懵懂的女流之輩?
一個人單打獨鬥應該都綽綽有餘,其他兩人只要防備她逃跑就好了。
至於袁河與展青玉那邊,他們完全不必擔心。
他們從來沒懷疑過袁河的實力,那可是少主手下的有數的高手之一。
如果說袁河拿不下那個小子,只能說明那小子功法太過高深。
可是如果說那小子功法有多高,他們想不出什麼原因。
一個人苦修數十年,又得少主垂憐賜予功法,憑什麼還打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後生小輩?
如果真的袁河敗了,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要麼就是袁河在試探着抓住那小子,要知道那小子身上還有少主要的東西呢!
雲紫衣再次藏好之後,重新思考下一步如何動作。
“是冒險突襲還是等展青玉來支援?”
同時也在擔心展青玉:“是不是青玉也遇到了同樣的情況,等待我的支援?”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雲紫衣一時之間有些亂了。
她不是擔心自己打不過這三人,而是擔心展青玉是不是遇到了危險。
已經快半個時辰了,還是沒有看到展青玉的身影。
這讓她非常擔心,這一擔心弄得自己有些手足無措。
想去與下面的三人周旋一番試試身手,又怕自己一個不慎被三人擒住。
這三人不比前面的三人,這三個是貨真價實的高手,沒有受一點點傷,而且又心懷怨恨。
自己一旦被擒住展青玉就陷入了巨大的危險之中。
“不行,我不能冒險,還是想想別的方法看看如何能除掉這三人,最起碼也要讓他們受傷。”雲紫衣心中想着。
此時的展青玉正與袁河鬥得難分難解,也無法顧及到雲紫衣。
展青玉的想法與雲紫衣的一樣:那就是自己解決了眼前的問題才能去幫助雲紫衣。
好在袁河的進攻和突破讓展青玉也有了靈感,展青玉在危險的戰鬥中也慢慢的摸索出了新的技法,才能與袁河這樣的高手大戰數十回合而依然能堅持抵抗。
雲紫衣在樹上躲了有半刻鐘,就被小個子黑衣人發現了。
“在樹上,圍住她不要放走!”小個子傳音給其他兩人。
“好!三哥你主攻,我們掠陣。”
“不,我們把她趕下樹來!”小個子說:“枝葉茂密不易攻擊,一個不小心給她跑了就不值得了。”
“三哥,我去將她趕下來。”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
“你也去!”小個子對另一個說道:“兩個人去好些,我在下面等你們!”
“走!”兩人順着小個子的手指的方向朝樹上騰空而去,一路蹬樹攀枝急速朝雲紫衣的藏身之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