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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炎此刻見人魔直符內心雖是有幾分震撼驚訝,不過稍過片刻,便暗自穩定了心神,畢竟這靈魂感知下去,好似這人魔直符,乃是由一個能量體凝結顯化而成,而這能量體,大多應是神兵之能,也就是說,這人魔直符,是那心魔某件神兵的神通。
想通了這些,龍炎便不再緊張,而那黑刀少主,見此也是收回黑刀,意猶未盡的看着龍炎,笑道:“是或不是,我且看看再說。”
血手聽聞,也只是報之一笑,他清楚,這位少主的性情,所以,便也開始旁觀了起來,那袖袍,也緩緩的徑自落下,蓋住了那隱現血光的鱗片雙手。
而看着那直符慢慢逼近,龍炎也是略微後退了幾步,將右拳凝聚神兵之元,置於身體前方,蓄勢待發,而左手,卻是隱隱的繼續凝聚一個更大的魂能小球,準備以碎魂之能作爲殺手鐗,將這假的人魔直符,給爆轟粉碎,畢竟,對付這種由神兵之元凝結而成的神通威能幻象,也許,魂能攻擊,纔是最好最有效的選擇。
就在此時,直符突地仰天嚎叫一聲,那背後的一雙火鐮,登時交叉劈出兩道的火刃刀芒,划向龍炎脖頸,而自己身體,卻是肚腹漸漸脹大,隨後,嘴間竟是隱隱浮現着些許血煞之光。
見此,龍炎並不驚慌,右拳變掌,直接伸出,機會把握的恰到好處,竟是直接用右手,抓住了那火刃交叉處,使得那這攻勢,再也不能寸進分毫,並且,甚至有隱隱被龍炎控制之勢。
“喝”的一聲冷喝,龍炎寂陽七彩神光大方,登時右手緊緊握住那一雙火刃刀芒,直接身體一轉,使之變向,進而火刃脫手而出,竟是直接劈向那人魔直符。
孰料那人魔直符根本不管不顧,徑自脹大,那屍體的刀芒,卻好似劃破了幻象一般,從直符的身上,直接穿了過去,將其身後的大樹,給劈斬成了兩半,熊熊燃燒了起來,一瞬間,那火光通透明亮,反襯出了人魔直符,那張血腥恐怖的魔鬼臉龐。
“死,死吧!血煞爆體!”人魔直符喊叫道。
可是好似看透了其中奧妙的龍炎,根本未有絲毫躲閃,竟是直接向前走去,那黑刀少年,沒料到龍炎會如此做,直接拔出黑刀,衝將上前,一刀從天而將,欲將龍炎和人魔直符阻隔開來。
而就在這時,那人魔直符突地自爆開來,轟的一聲巨響,一股血煞之氣,好似從地獄竄出的血龍一般,相繼竄向四面八方,歡快肆虐,那張張猙獰的惡臉,若讓人見之,恐怕當場便要嚇昏過去。
見此龍炎不屑的一笑,大喝道:“還有什麼本事,便使出來吧,無非是利用我的曾經恐懼的事情,通過我對其的恐懼,使之變爲真實,如今既然我已不再害怕,又何必用這小孩子的把戲,消散吧!”說着,龍炎便一躍進入了那血煞氣團之中,不料那血煞卻是一晃即散,一瞬間,便真如龍炎所說一樣,盡全化爲烏有。
黑刀少主本欲一刀落下,卻沒料到龍炎竟是直接參透敵方神兵玄機,當即凌空一笑,借勢騰飛翻轉,躍回了自己原先站的地方。
血手笑道:“少主,爲何如此擔心這個少年?”
黑刀少主搖了搖頭,道:“不知爲什麼,若不是因爲他的神兵,不是那赤紅結晶爪,我險些,便要認爲他是我那兄弟了。”
血手哦了一聲,便再沒作聲,與黑刀少主,一同繼續旁觀。不過,卻是比之先前,更加有了興趣,也許那黑刀少主不知道心魔這恐懼幻想能力的詭異,不過血手卻是親身經歷過,這恐懼幻想,乃是以心魔那詭異的神兵手套,撫摸至敵人的身體之後,便可非將敵人的內心中,最爲恐懼的事情,喚醒出來,變爲幻象,而若是那敵人見之愈加恐懼,這幻象,就會變得愈加真實。
血手心中驚歎:這少年真是不簡單,都說中州藏龍臥虎,沒想到我們第一站七星山尋寶,便碰到了如此傑出的七星山弟子,竟是能在片刻間,洞悉這心魔的神兵神通,而又能在瞬間做到對往昔的回憶,一點不含恐懼之色,真堪爲天縱奇才。
而這邊幻象消散之後,一聲冷笑聲,也森然傳遍整個森林,好似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一般。
“哼哼,你若是帶種,便出來與我一戰,莫非怕輸,便躲着我?”龍炎冷笑道,話音剛落,那心魔果然受騙,被激將了出來,只見其那皮質拳套,爆發出詭異的黑光,隨即一拳向龍炎攻來。
恐懼,幻象,應是屬於闇冥屬性,和帝煞頗像,此間,倒是可以一試這七彩神光,龍炎想到此,直接一拳與之硬憾一記,用上了自己大部分神兵之元,沒有絲毫花式,只是威力十足,樸實無華的一記開山重拳!
砰的一聲,林間大樹被吹來的衝擊狂風吹倒而去,稍微細一些的樹,皆被懶腰折斷,而龍炎和心魔這衝擊波中心,卻是煙霧瀰漫,飛沙走石,全然看不清楚。
黑刀少主此刻迎着衝擊,雖是沒有對其造成什麼傷害,可是仍覺面部皮膚好似風切,有些疼痛感覺,隨即腳步竟是不被控制的被吹腿了一米,劃出一道深痕。
那血手顯然比黑刀少主實力高上一分,寸步未動,不過卻是,一道竄將而出的七彩細芒,竟是向血手的面部襲來,血手見此,冷笑一聲,用那“血手”揚起一擋,孰料那血色鱗片,好似碰到了煞星一般,一股熾熱的感覺,傳遍血手整個右臂,隨即血手驚吒一聲,退後兩步,卻聞砰的一聲清脆響聲,那手背的血色鱗片,有約莫五六片左右,竟是承受不住那熾熱能量,崩裂了開來。
“有趣,有趣!”血手笑道,不禁向前方看去,孰料此刻,那塵土瀰漫處,一道迥異的藍光,猶若流星嘯月,一閃照亮整片森林,那昏暗將黑的天空,都爲之顫動一分,血手和黑刀少主,只覺視線一陣模糊,白光刺眼不能逼視,隨後一陣震耳欲聾的響聲傳來,欲將天地震爆。
“轟!”大地震裂,天空戰慄,此間空間,竟是有一種陰陽反之,天地倒懸的感覺,血刀少主實力稍差,頗覺頭昏腦脹,險些昏倒,多虧血手向其背後注入一道神兵之元,才使其堪堪抵住這等能干擾到自然空間形成的可怕神力。
“心魔應是沒有這等神通,莫非,是那少年?不可能,這樣的話,太過可怕了!”血手驚歎道,待白光閃滅,他細眼朝着那煙霧之中看去,卻看到了深坑之中,緩緩爬出的狼狽人影。
“心魔?”血手此刻也相信了先前的猜想,向四周望去,下一刻,卻發現了遠處的大樹之上,兩道白光一閃即逝,好似羽翼,好似飛梭。
一瞬間,以那白光爲中心,一股恐怖冰寒之氣,向四周擴散開來,不消眨眼間,那方圓百米,便成爲了一片冰天雪地之像,竟是連那伸出一隻手求助的心魔,也被凍成了一個苦澀的冰雕,那駭然的表情,歷歷在目,栩栩如生!
血手高呼道:“這位小兄弟,我等並未有惡意,只是這心魔本性好惹事端,我方纔從邪神領地,將其救出,你多擔待一下,只因我們的行動,非心魔出馬不可,否則,我早便將其殺了,如若你將其放了,我等承情,日後,當報你恩情。”這血手言語中,雖是懇求之意略顯,不過卻是高傲無比,更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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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聲空間低鳴,龍炎從那大樹上一閃,便來到了血手面前,其伸手一指折夕,道:“先讓她恢復如初,否則,我便是死,也不會放過那心魔。他已被寒冰凍住,你若不知破冰之法,恐怕修爲再高,也救不了他。”
血手一聽心中略有不快,他本是五毒門右使,地位崇高,實力可怕,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此間見龍炎,竟是比他傲氣更烈,怒氣更深,當下一怒,竟是有了一絲殺心。
黑刀少主見此,連忙一握血手手腕,搖了搖頭,血手礙於少主顏面,也只好作罷,嘆道,“你那娘子,現在想必已經好了,心魔既然已被你困,他的神通,當不攻自破。”
龍炎也不應聲,直接躍向那折夕旁邊,撫摸了下她慘白的臉,呼喚道:“折夕,折夕?你好了麼?”
折夕掙扎了幾下,那空洞的眼神,好似突然間恢復了清明,那顧盼生輝的雙眸,又恢復如初,龍炎見此,心裡一塊沉重的石頭,終於放下,而此刻,卻見折夕突地呼的一大口吸氣,好似才恢復過來一般,進而突然轉臉看到了龍炎,便一下撲上來,倒在了龍炎的懷裡,嚶嚀一聲,那,淚水破堤而出,仿若山洪。隨即苦道:“龍炎,我好害怕,我方纔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好多怪物,我自己一個人站在中間,就連我身邊僅有的你,也離我而去,我好害怕,害怕自己孤單一個人。”
龍炎聽聞,心中一苦,眼神也是略顯悲切,感同身受一般,拍了拍折夕那顫抖的香肩,笑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你,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折夕擡起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俏臉,眼神殷切,期盼,悲慼,百感交集。
龍炎不知爲何,心絃一顫,隨即將折夕摟入懷中,柔聲道:“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