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明看着絡腮鬍子鐵成鋼,不置可否的冷冷一笑,鐵成鋼這時立刻又看向一旁的伍毅,問道,“你朋友?”
“算是吧?”沐思明說了一句。
鐵成鋼立刻轉身給了身邊幾個囚犯一巴掌,那些囚犯被鐵成鋼打的莫名其妙,但是卻不敢還手,捂着嘴巴詫異地看着鐵成鋼。
“以後在江北分獄有事就報我鐵成鋼的名字!”鐵成鋼對沐思明說了一句話,立刻轉身又對身邊的幾個囚犯道,“誰他媽再動沐思明和他的朋友,就是他媽和我鐵成鋼過不去!”
鐵成鋼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那幾個被打的囚犯依然還是滿臉詫異,轉頭看了一眼沐思明和伍毅後,這才哼哼唧唧的走遠。
“別以爲我會感激你!”伍毅這時冷聲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進來!”
“要不是我,你可能也會去陪你的美哥!”沐思明對伍毅說了這麼一句後,也轉身離開了。
伍毅一臉詫異地看着沐思明,想不透沐思明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怔怔地看着沐思明的背影。
“休息夠了,繼續幹活!”這時獄警吹了一聲響哨,所有囚犯又開始紛紛拿起自己的工具,開始砸着磚塊。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夕陽已經害羞的躲到彩雲後面的時候,獄警這才吹響了響哨,命令所有囚犯放下工具,有幾個獄警上來開始收囚犯手裡的工具,又有幾個獄警上開分別給囚犯們帶上腳鐐,讓他們上車。
囚犯們工作了一天,骨頭都快散架了,現在又帶着這麼累贅的腳鐐,但是沒有人抱怨,上車後就坐在車裡,要不是人靠人擠的難受,真恨不得當時就躺下。
回到江北分獄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去了,監獄的操場裡已經開起了燈,將操場照的通亮,所有車停在操場裡,沐思明坐在車的一側,看到操場上一個身影還在跑着。
所有囚犯下車卸開了腳鐐後,感覺渾身輕鬆,不少人愜意的長嘆一聲,覃恆這時正好跑到人羣這裡,沐思明見覃恆身上的棉衣都已經溼透了,頭髮就和在水裡洗過一樣,汗珠不斷地往下滴着,看他這架勢,比他們這些去前線幹活的人還要累。
覃恆到了人羣這裡,放緩了腳步,滿臉泛紅的看了一眼人羣,隨即左右看了一羣,意思是找到罰他跑步的那個獄警,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停下來了。
“繼續跑!”他找的那個獄警終於出現了,“誰叫你停下來的?再跑一圈!”
覃恆瞪了那獄警一眼後,立刻跑完了一圈,再回到人羣中時,乾脆躺在地上,胸口不斷地起伏着。
“這小子體質不錯嘛!”馮傑的聲音這時傳到了沐思明的耳朵裡,“新來的幾個素質都不錯!”
“現在去洗澡,然後去食堂集體吃飯!”獄警拿着擴音器對操場上所有囚犯叫了一聲。
囚犯們聽到這話,立刻開始往集體浴室走去,沐思明走到覃恆身旁,看着躺在地上的覃恆道,“怎麼樣?還能走麼?”
“沒問題!”覃恆喘着粗氣,笑着對沐思明道,“這點小運動算不得什麼?”說着覃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低聲對沐思明笑道,“這王八羔子不知道我以前在高中的時候是校裡的馬拉松校隊的,我草,不然真被他整死了!”
沐思明淡淡一笑,這時見幾個人從自己和覃恆身邊路過,眼神不時地在打量沐思明和覃恆的屁股,正是馮傑一夥人,路過之後,詭異的一笑。
“記住這個人的臉!”沐思明這時對覃恆道。
“這人怎麼了?”覃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仔細地看了幾眼馮傑後,問沐思明道,“得罪明哥你了?”
“一會進浴室後,幫我廢了他……”沐思明冷冷的說了一句,沒等覃恆說話,快步走向了浴室。
覃恆這時累的都快散架了,他說沒事,也不過是在沐思明面前逞能罷了,但是聽到有事做,頓時又來了精神了。
覃恆看過馮傑的體形和骨骼,知道這鳥人肯定不是自己對手,自己雖然跑了一天了,但是這鳥人也應該做了一天的活了,自己也不吃虧。
進了浴室後,到處都是水蒸氣,囚犯們也不顧忌什麼,進了們就開始脫衣服,赤.身裸.體地在浴室裡走來走去。
雖然這個公衆浴室很大,但是也容納部下所有的囚犯,沐思明注意到了,大部分囚犯則是坐在一邊等着,明明淋浴大部分都空着,但是這些人愣是不上去洗。
不時沐思明見到鐵成鋼光着身子走了過來,胸口還紋着一隻黑豹頭,胸口的胸毛格外濃密,顯得鐵成鋼更加彪悍。
鐵成鋼路過沐思明眼前,看了沐思明一眼,也沒和沐思明搭腔,轉身走進了淋浴棚,開始洗澡,沒多久馮傑也光着身子走了過來,身旁還有幾個陽奉陰違的小弟說着恭維話。
“我靠,傑哥的肌肉又壯實了!”一個小弟昧着良心說道。
“你他媽真不會說話!”另外一個小弟立刻道,“咱傑哥是什麼人?那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男人的公敵!”
“別他媽拍馬屁了,洗澡了!”馮傑得意的一笑,路過沐思明面前的時候,還是不是賣弄了一下胸前的兩塊肥肉。
“我草!”馮傑路過後,覃恆吐了一口唾沫,“就這一身彪,還他媽天生衣服架子?”
沐思明笑而不語,這時見一側不遠處的吳福啓正坐在那裡,立刻走了過去,“明明有空着的淋浴,爲什麼你們不去洗?”
“你新來的不懂!”吳福啓連忙站起身來道,“要等三個樓的老大和他們得力助手洗完了,才能輪到我們!”
“哦?原來如此!”沐思明聞言看了一眼正在洗澡的鐵成鋼和馮傑,“怎麼沒看到西樓和北樓的大哥?”
“他倆前幾天幹架,兩人都重傷了,現在在醫院呢!”吳福啓這時道,“現在西樓那邊就是鐵成鋼話事!”
沐思明點了點頭,這時連忙脫去了身上滿是塵土的囚衣,轉頭對覃恆道,“一起!”
“好嘞,老子渾身都快發臭了!”覃恆聞言立刻一溜煙扒光了,立刻笑呵呵的跑進的淋浴棚,正好就在馮傑的隔壁,開心的踩着蓮蓬腳踏,嘴裡還哼着歌。
其他囚犯見覃恆這麼不懂規矩,都是一臉詫異地看向覃恆,暗暗爲覃恆擔心了起來。
馮傑的小弟這時也怒了,立刻走了過來,拍着覃恆淋浴棚,“麻痹的,懂不懂規矩?”
“麻痹的,老子洗個澡還要懂什麼幾吧規矩?”覃恆這時轉身瞪着幾個人吼了一聲,身上稍微一用力,渾身的肌肉除了比施瓦辛格的塊頭小以外,沒有什麼區別。
衆人見狀不禁吞了一口唾沫,這時卻見一旁的沐思明也脫光了走了過來,沐思明身上的肌肉雖然沒有覃恆的那麼明顯,但是線條卻格外的勻稱,加上沐思明的體形比覃恆的標準,看上去更是讓這些人連吞口水。
“算了!”馮傑這時倒是客氣,吩咐那些手下退開,自己走了過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讓他們洗吧!”
衆人都明白傑哥是對這兩個新人有意思,只好轉身走開。
馮傑這時拿着香皂一邊往身上抹,一邊看着沐思明和覃恆,仔細地看着兩人的屁股,居然一柱擎天了。
“我草!”覃恆見狀打了一個機靈,立刻罵了一句,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這時見一旁的沐思明,根本沒有任何詫異,繼續在洗澡。
覃恆這才明白了沐思明爲什麼要自己廢了這小子,原來這逼養的居然有這嗜好?
覃恆打過不少人,也玩過不少女人,但是還真遇到過向馮傑這樣的人,他以前在電影裡也看過,這些人並非是真喜歡男人,只是在監獄裡,沒有女人給他們發泄,只好找男人的菊花來解渴了。
覃恆想到這裡,不禁菊花一緊,見馮傑正盯着自己的胸口看,想到沐思明說的話,吞了一口口水後,這纔對馮傑道,“過來!”
“你在叫我?”馮傑正在對比沐思明和覃恆哪個更讓他有,這時見覃恆居然比自己還主動,立刻走了過去。
馮傑剛走到淋浴門口,就被覃恆勾住了脖子拖了進去,隨即拉上浴簾。
圍觀的囚犯這時偷偷笑着,看來又是滿園春色了,這時卻聽淋浴裡傳來馮傑的叫聲,那叫聲真是驚天動地啊。
衆人聽的不禁連連搖頭,但是仔細一想不對啊,這種場景自己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以前叫的可都是被馮傑搞的男人,莫非傑哥換口味了,現在喜歡被別人捅菊花了?
沒多久,簾子掀開,覃恆走了出來,手裡還倒握着蓮蓬,上面盡是血跡,隨即扔到一邊,吐了一口唾沫,“草!”
衆人再看淋浴棚裡,馮傑正趴在地上,地上滿是鮮血,馮傑正哼叫不止,菊花處正在泛紅,吳福啓看在眼裡,不禁低聲道,“真是菊花殘,滿腚傷,你的菊花已泛紅啊!”
馮傑的小弟們本來還在說傑哥正在如何逍遙快活呢,這時看到馮傑這樣,都嚇了一條,連忙跑了過去,“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