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費了十次十連…抽取中…】
【恭喜玩家,你抽取到了以下天賦:愚笨(白)…偷雞摸狗(藍)…海王(紫色)…手藝人(紫色)…嚴於律己(橙色)…】
“運氣一般啊…”
十連保底一個橙。
看着還有兩個紫色,也還不錯。
只是,這兩紫色,怎麼看着有點不對勁。
牧野掃了一眼,海王,字面意思,大概就是能提升玩家對水的掌控,在學習有關的能力的時候得到威力和效率的加持。不是自己理解的那種海王。
同時在大海中,能威懾一定的弱小海獸,估計能抓些魚啊蝦啊什麼的。
這個紫色天賦其實效果還行,如果是自己剛修仙時,有這種天賦,那定然是極好的。
可惜,如今自己都金丹了。
另一個手藝人,能提升一些副職的修煉天賦,比如各種需要手的技藝,畫符,作畫,控火,施法什麼的…
【天妒英才:你擁有上天都羨慕的才華和資質,但壽命恆定爲一年。這一年,你擁有任何意義上最強的天賦。但也只有這一年…你必死無疑。】
因爲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倒是還有香妃…
牧野罵罵咧咧的關閉了小遊戲的抽取界面。
尤其是那個橙色的。
沒天賦的,一般也不會過多涉獵,因爲副職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對於修道本身是有一定阻礙的。
女主們都走了,就算再找她們模擬,也未必能模擬出什麼好的結果來。
就算玩個遊戲,想要通關都不止一年。
他都不想去試一試那個什麼最強天賦到底是什麼感覺。
牧野回到了蕩天山脈,沒有第一時間去和弟子們匯合,而是先來到了和香妃分別的地方。
聽着挺全面,實際嘛,效果也有限。
尤其是對修仙者而言,這個可太重要了。
大概是過於無語,牧野都沒打算合一下天賦了。
去尼瑪的破抽卡池,真是手遊一樣的毒瘤玩意兒。
活一年,這活着有什麼意思?
我特麼玩遊戲都只能玩一年是吧?
你這一年,難不成還能給我幹到飛昇不成?
牧野給氣笑了。
“嚴於律己雖然不錯,但…也不是很需要。”
【嚴於律己:你可以做到無時無刻嚴格要求自己,給自己指定的任何計劃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完成,在自律過程中會極度專注,極大提升效率。不會輕易被其他事情或者情感束縛。】
至於橙色的嚴於律己,倒還是一項還行的天賦。
自律玩遊戲,自己還是能辦到的。
牧野掃了一眼,嘴角頓時忍不住抽了一下。
至於其他方面自律,其實需要的還是時間和天賦。
“……”
“我記得,好像三個橙色可以合成一個紅色天賦啊。”
配合自己曾有的持之以恆,修仙的初期,那都是絕佳的天賦。
很厲害的天賦了。
不太需要這種天賦,或者說作用不大。
“再抽一輪看看吧…”
【恭喜玩家,你抽取到了:小刀客(白)…速通玩家(紫)…說書人(藍)…太監(白)…天妒英才(橙)…】
“不給我增加壽命的天賦就算了,還來這個?”
當年刀劍封魔陸陸續續可是玩了兩三年的。
很好,都是一堆臭魚爛蝦。
行吧,壽命增加不了,那還是隻能依靠蒼穹之下了。
牧野一臉沉思。
牧野選擇了消耗剩餘十連。
當然,這個天賦有一條更重要的是,不會輕易被其他事情和情感束縛,這個反而更有用。
等轉運了再合一下。
金丹修士,在副職有天賦的已經走得比較遠了,需要靠悟了,而不止於表面的技藝水準。
黴運來了,這一合,要是合出更廢物的天賦,那這獎勵就跟白瞎了似的。
對於修仙者而言,一年就是打個盹兒的事兒。
“男生女相帶有純陰之氣,比較關鍵。上古劍靈麼,好是好,但對我現在而言,有提升但不明顯。”
“人呢?”
然而一來,人已經不見了。
漂浮在半空中的仙舟上,只留下了一枚玉簡。
牧野神識一掃,頓時無語了。
玉簡是香妃留下的一些傳音。
大致意思就是:公子,我說的那位扶搖前輩來找我了,要帶我去修煉。放心,等妾身搞定扶搖前輩,到時候再回來和公子尋歡作樂。若實在不行了,妾身就讓公子來。在對付女人這方面,公子肯定比我厲害的。扶搖前輩再厲害也是個女子…嘻…
“?”牧野。
他看得滿頭問號。
說起話來真是肆無忌憚,那扶搖前輩要是知道伱留下的這種話,會不會把你給宰了?
牧野給整笑了。
整的好像自己是個母的都要上似的。
拜託,你們要不是遊戲裡面的重要角色,爺最多就看看CG。
要是沒CG沒成就,在遊戲裡都懶得對話。
牧野搖搖頭,估摸着香妃這下是有苦頭吃了。
她那般性格,哪能耐得下性子修煉?
看看模擬就知道了。
其實香妃的隱藏資質比起幾個女主不差太多,畢竟九陰寒體的弟子擺在那裡。
可惜,就那同修仙背景的洛劍首來說,百年多就已經修煉到上古劍道的極致了。
除了她本身在裡面太華劍仙天魂轉世以外,癡於修煉也是一個重要原因。不像是香妃模擬了一百多年,還是個金丹。全程都在和自己尋歡作樂,甚至還專門給自己尋找各種路子修煉。
純純一個養小白臉享受的合歡宗女修士模版。
當然要是真出事兒…
“等我元嬰了,化神修士也不是不能碰一碰。”牧野收起玉簡。
另外說起來,那扶搖高人來這裡帶走香妃,怎麼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
化神修士這麼強麼?
香妃距離蕩天山脈不遠。
基本上可以說眼皮底子帶走了。
“那個凝雨丫頭也不見了…額,該不會那凝雨丫頭就是那扶搖高人吧?”牧野想到了這種可能。
如果是這樣,那一路上自己和香妃的經歷,這位高人豈不是都知曉?
牧野嘴角一抽。
那路上自己和香妃演了一出又出的活春宮豈不是都給看去了?
牧野長嘆了一口氣。
回到了衆多弟子身邊。
此時的東荒修士,一個個臉上有着從未有過的崇敬。
“回門派。”牧野招了招手,“人都走完了,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看看!
這就是天鬼老祖。
風輕雲淡的,好像剛纔的事兒對他而言就是勾勾手指般簡單。
聽聞此令,衆人自然沒有多少好說的,一個個興奮的放出法器,開始返回東荒。
天鬼老祖不興奮,他們興奮極了。
至少,從此刻開始。
東荒修仙界,站起來了!
就算比起無界海還有不如。
可他們,也有盟友了!
路上。
牧野端坐在獨屬天鬼門仙舟的最前方,閉目沉思想着接下來該怎麼在蒼穹之下快速發育,然後積累壽元閉關突破了。
“你是怎麼辦到的?”
過了一陣,身旁傳來一道似乎憋了許久的詢問。
聽聲音,牧野知道是慕錦。
來了嘛。是不是太快了。
作爲自己名義的道侶,看着自己和其他女人胡搞,估計是不能忍受的。
之前是當着衆人的面,還想着給自己留面子。
如今這仙舟之上只有幾個弟子正在仙舟內部興奮的討論之前細節。
也算是有一個獨處的機會了。
別看慕錦活了很久,可內心是一點都憋不住的。
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被古月曦在小遊戲中拿捏了。
牧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真的。
以慕錦和古月曦兩人的關係,是最麻煩的。
尤其是那古月曦。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儘量避免與兩位遊戲中的道侶,有超出界限的動作。
這兩位身份都不簡單,而且出生就在修仙界…
介於此…
“就是你想的那樣。”牧野道。
以不變應萬變。
慕錦一愣,呆了半晌,臉頰時而閃過一抹羞色,時而卻凝重而疑惑…
“我…我想的那樣?”慕錦聲音略有幾分斷續,“真…的嗎?”
嗯?你怎麼想的?看她這樣,倒是給牧野整愣了。
牧野沉默。
“沒想到…你真會願意爲了我,對她們下殺手…與她們斷情絕義…”慕錦輕聲道。
“?”牧野。
行。
你這麼想的啊!
“分內之事。”牧野點點頭。
“可是…”慕錦想了想,“那你後來是怎麼穩住她們,甚至還讓她們與我們結盟的?”
牧野定定地看着她。
心想,不對啊。
之前還是許嫦時,她可聰明瞭。
尤其是還沒識破自己身份的時候,對天鬼老祖比對我自己還了解。
“還是你想的那樣。”牧野淡淡道。
聽到這話,慕錦呼吸一窒。
霎時間,她的眼神就複雜了起來。
在那種狀態下,還能逆轉局勢,她只想到了一種可能:他被迫做出了無比巨大的犧牲!
沒錯!
在外人看來。
天鬼老祖一下解決了三方勢力,甚至是直接將兩位原本死仇的三人,化爲盟友。
很不可思議,很震撼。
但知曉幾人關係的慕錦知道,這必定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
世界上沒有不需要代價就能獲得的好東西。
以斷情絕義主動下殺手這般果決的態度,還能讓三人轉變態度…
這個代價…
“你…”慕錦越想越難受。
他越是不想說出來,就說明越是擔心他們這些弟子,以及她這位道侶知道了會有多麼的擔心。
“她們和你做了什麼不平等的條約?”
“那天魔老祖手段衆多,想讓她自願與東荒聯手,之前無界海都極難辦到…而且我聽說這天魔老祖半人半妖,非人族,乃是異類…”
慕錦心中發酸,“該不會是讓你變成與她一樣吧?”
“……”牧野沒有回答。
“那兩位劍仙雖不至於多麼歹毒…可你既然選擇負了她們…”慕錦低聲道,“她們沒殺了你,只會用比殺了你更折磨的手段對付你。”
牧野輕嘆一聲。
談不上吧。
也就是在模擬中死了三次而已。
反正那是模擬。
不是現實。
再說現實,也沒有給自己死三次的機會。
當然,牧野沒解釋。
既然慕錦都這麼想了,那自己若是解釋,她反而未必會信。
至於小遊戲模擬。
咳,介於慕錦這麼想了,那自己暫時不選擇和她模擬試試了。
一來是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二來是她發現了的話應該容易猜到。
慕錦突然不說話了。
她轉身離開了。
“你放心。”她聲音趨於平靜,“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任何事。再等幾年,那三人,不會是我的對手,無界海也一樣。”
自信。
太自信了。
牧野心道,不是我不信你。
講道理。
其實那幾個女主踏入修仙界,資質不差的好吧。
尤其是…洛劍霓和小女俠,還得了一個更強的天賦。
估摸着幾年後,幾十年後,你可能也未必能穩贏她們呢…
到時候她們把我搶走了,應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牧野想到了以後可以找機會去星啓,或者去獨孤暇呢?
他點了點頭,認爲可行。
過了一陣。
“你又編了些什麼與她聽?”
身旁再度傳來一道聲音。
牧野再度睜開眼,看着身邊的古月曦。
我編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說好吧?
“以你的神識,應該感應得到我們剛纔的對話吧?”牧野道。
古月曦笑了一聲。
“有時候,不編也是一種編。”古月曦望着遠處的雲穹,眼眸深邃而清幽,“她剛纔的向道之心,從未有這般堅定過。作爲她曾經的師尊,即便想着向我報仇時,也未曾這麼鑑定過。”
“那豈不是好事?”牧野奇道。
“……”古月曦。
確實,好像是好事。
一時間,古月曦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不要管過程,結果是好的就行了。”牧野道。
“所以…”古月曦似笑非笑,“你與那三人的過程,不簡單啊。能有這般結果,不容易吧?”
牧野點點頭,確實不容易。
古月曦忽然道:
“你不打算在她身上,也用一用你的手段?”
行啊,猜不到小遊戲,猜到手段了是吧?
“一切…”牧野悠悠道,“自有因果定數,我用的不是手段,而是因果。這世間一切,有因纔有果。”
“你這話…”古月曦沉默一會,輕笑道,“倒是有點像你編給我的那個故事中,我的那位仙人師尊了。”
“那我等着,等你何時纔有與我的‘因果’。”
說完,她頭也不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