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叛徒
“哼,此事還需要用你來教我我早已經煉製出了一件可以抵禦這寒氣入體的靈衣,只不過剛剛騰出時間而已。?”
赤發男子急忙回道:“大長老說的極是,這次我等必然不會讓大長老失望。”
“哼,一個毛頭小子,你們都對付不了,還能讓他一路打到了宗門,這要是傳揚出去,咱們煉器宗的顏面何存”
那赤發男子等人急忙叫屈道:“大長老,這小子的神通太過恐怖,而且誰能料到他身上竟然有神凰呢”
“哼,那又如何,只能說你們太過大意,而這次是最後一次機會,不容有失,所以這一回,老夫親自出馬。”
言畢呂大長老緩緩起身,目光閃過倆道寒光,看着下方的深淵,冷笑道。
“張劫,這一次,看你還如何跑出我的手掌心。”
然而他話音未落,那雲河的雲層忽然翻騰起來,如同沸騰的開水一般,向着倆旁分開,接着陣陣狂風從下方吹出,赤發男子紛紛面色大變,急忙向後退去。
“一羣廢物,慌什麼,只不過是風而已”
“僅僅是風嗎呂老弟,你看看我是誰”
隨着一個蒼老的話音響起,雪雕頓時從雲河當中飛了出來,而其的後背上,則站着倆個人影。
一個相貌平平,身穿一襲青衣,正是衆人一直叨唸的張劫,而另外一個,穿着一件獸皮,面容蒼老無比,一雙漆黑的眸子,卻是射出懾人的光輝。
衆人見狀,皆是駭然失色:“宗主,你沒死”
“我死哈哈,老夫活的好好的,怎麼死了是誰告訴你們我死了”
在場之人,都是煉器宗的飛昇期長老,是煉器宗的高層,然而當年宗主的死訊,他們卻都是聽大長老和赤發男子說的,具體真相,他們並不知曉,如今見到宗主活生生的出現,衆人自然明白大長老和赤發男子撒了謊。
“這大長老,你們不是說宗主已經死了嗎”
“就是,大長老,這是怎麼回事宗主怎麼從這裡出來的,還有宗主的死訊又是怎麼一回事”
“對,大長老此事你得講清楚。”
呂大長老和赤髮長老面如土色,全身上下皆是冷汗直冒,顯然沒料到,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會東窗事發,已經消失了二百年的宗主竟然還活着,而且還與張劫一同出現,如此一來,他們所做的事情,想隱瞞也隱瞞不下去了。
眼看着衆長老羣情激奮,那赤髮長老自知如果繼續頑固下去,恐怕在劫難逃,目光閃過一抹決絕之色,砰的一聲,跪在地上,然後指着呂大長老道:“都是他,宗主,當年都是他指使我乾的,指使我將宗主騙到這裡來,也是他指使我給宗主喝下了茶,最後也是他一手將宗主推入了這深淵當中,一切都是姓呂的做的好事,與我無關啊,宗主,還望宗主念在當年師徒的情分上,饒我一命,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不。”
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衆人頓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皆是勃然大怒,指着那呂大長老紛紛怒罵起來。
“呂大長老,你竟然暗害本宗宗主,罪不可恕,還有什麼話可說”
“呂大長老,沒想到你平日裡裝的人模人樣,竟然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宗主饒你,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呂大長老,還不趕緊認錯,束手就擒,難道你打算頑抗到底嗎”
見到衆人都是一副羣情激奮,恨不得將呂大長老生吞活剝的模樣,張劫卻是感到又可氣又可笑。
其實,只要是個明白人,即便不說,也都能看出宗主之死的幾大疑點,所以如果這些人真的像眼前這麼關心神鐵真人的話,就不會等到現在聽到那赤發男子之言後,才發現其中的緣由了。
要知道,既然能夠成爲飛昇期強者,哪個不是無比精明之輩,宗主死去這麼大的事情,豈能道聽途說,簡簡單單的就過去了
很明顯,這些人多數人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絕大多數都肯定知道是呂大長老動的手腳,只是畏懼呂大長老的實力,才故作不知的,而如今見到實力更強大的神鐵真人,這些隨風倒的長老們,自然要跳出來裝裝樣子。
張劫心中好笑的同時,那神鐵真人也是冷哼一聲,顯然也是心中瞭然。
這時,那一直沉默的呂大長老突然仰天長笑:“什麼叫牆倒衆人推,老夫今日算是知道了,想當初,你們收老夫的好處的時候,怎麼沒見過你們跳出來爲這老傢伙說話如今這老匹夫重新回來,你們便出來擺出義正言辭的樣子,真是可笑。”
聽到呂大長老的話,那羣長老一時無言以對,個個面色漲紅的站在原地。
“還有你”呂大長老哼了一聲,用手指着赤發男子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指使你的,我問你,當初老夫可曾逼迫過你威脅過你”
“我”那紅髮男子欲要辯駁,張開口,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無話可說了呵呵,我跟你講,就算老夫是主謀,你也是一個幫兇,而且你連你師父都陷害,可見你比我更可惡數倍,哈哈”
“宗主不要聽他胡說,我沒”
那赤發男子面色蒼白,急欲解釋,然而那神鐵真人卻是一擺手將他制止,然後轉頭對着張劫笑道:“小兄弟,如果你是我,該如何處置。”
張劫楞了一下,顯然沒料到,他會把這麼尖銳的問題拋給自己。
“咳咳,此事關於道友的宗內之事,問我恐怕不妥當吧。”
“哈哈,沒什麼不妥,你我忘年之交,何況沒有小兄弟,老夫這輩子都得困在此處,問你這個問題,也是老夫相信你,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張劫聞言一笑,也不在推辭,看了那赤發男子一眼,道:“不瞞真人,我對待叛徒的方法,都是殺之,更何況這個叛徒還是自己的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