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硬闖鍊器宗
聽到這話,張劫心中略微鬆了口氣,雖然這劍祖喜歡出爾反爾,但是看她的神情,面對同一個敵人的時候,她應該還不會蠢得這麼做的。
倆個人對視一眼,向着那山門飛掠而去。
“誰敢擅闖鍊器宗,不想活了嗎”
話音未落,就聽噗噗幾聲,那幾個守門的修士,瞬間倒在地上,唯獨有倆個雷劫期修士渾身顫抖,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
“告訴你們大長老,就說天劍閣張劫來了”
“張劫”
“你就是張劫”
倆個雷劫期修士駭然對視一眼後,瘋狂的逃入了山門之內。
張劫冷笑一聲,目光瞅了一眼,那看起來十分氣派的石門,單手一揮,數道劍光掃出,砸在了上面。
轟然一聲巨響,那石門應聲倒塌,化作一堆碎石。
張劫笑了笑,道:“劍祖,走吧,讓咱們會會這煉器宗到底有什麼本事。”
話未說完,人已經率先向前掠去,劍祖輕哼一聲,向前跟上。
二人轟碎了石門,自然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很快便有數以千計的煉器宗弟子密密麻麻的飛來,將張劫二人團團圍住,紛紛露出怒容。
被數千人圍住中央,張劫和劍祖卻是沒有任何膽怯之色,反而一臉的從容。
“不想死的,就主動讓開。”
張劫淡淡的扔下了一句,便向着石門後,遠處一座通天雪峰邁步而去。
那圍在四周的修士,見他如此猖狂,個個暴怒不已,瞬間數以千計的法寶,騰空而起,鋪天蓋地的向着張劫二人砸來。
張劫冷冷一笑,分雷劍微微豎起,第七劍印,瞬間發動,萬道青色劍芒迎了出去,與那些衝來的法寶,在半空劇烈撞擊起來。
片刻之後,那數千法寶,便被打回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也眼看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然而那青色劍光,卻好似無窮無盡一般,仍然不斷從張劫身上而出,不斷落向人羣當中。
不足片刻的功夫,煉器宗弟子,便已經死傷無數。
衆人見此,無不駭然失色,要知道,即使是飛昇期強者,以一敵千,也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何況此人還佔據着優勢
從始至終,都未動手的劍祖咯咯一笑,道:“破雲天的劍術,已經被你練習到了極致,估計用不了多九,下一個破雲天就會出現了。”
張劫不以爲然的一笑,十四道劍印,他只修煉了一半而已,距離破雲天的一劍破萬法,還有十萬八千里呢。
二人說話間,那些擋在前面的人羣,開始漸漸散開,此刻,這些煉器宗弟子終於知道,在這二人面前,他們就如同螻蟻一般的存在,數量再多,也無法擋住這二人的腳步,與其徒勞的犧牲性命,不如乖乖的躲到一旁。
就在這時,半空中響起了數道呼嘯之聲,接着便有六個飛昇期強者向這裡匆匆趕來。
張劫目光一閃,未等那六個飛昇期強者飛到跟前,便將分雷劍向着其中一人遙遙一指,分散在四面八方的劍光瞬間收攏在了一起,化作一道巨劍。
“去”
巨劍嗡的一震,化作一道電光,向着那人了過去。
轟
巨劍在遠處爆開,化作一片青色的光暈,巨大的轟鳴之聲,在四周迴盪開來。
片刻之後,一道鮮血淋淋的軀體從天墜落。
下一刻,四周頓時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着半空中的一幕,吃驚的說不出話來,只一劍,便將同階修士幹掉這實力也太恐怖了吧。
“沒死看來第七劍印的威力雖強,但是到了飛昇期之後,便有些不夠看了,連初期修士都秒殺不了,如果遇到後期修士,估計沒有太大的威脅了吧。”
張劫搖了搖頭,一臉失望的表情,劍祖見了,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別人都羨慕不已的劍術,到了他眼中,卻好像上不去場似得,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威力,才能讓這小子滿意。
美目顧盼之間,也瞅準了一名向這裡靠攏的煉器宗長老,潔白如玉的素手,輕輕一按,剎那間,彩色劍芒,破指而出,化作一匹彩練,呼嘯向着那個長老射去,聲勢之驚人,儼然比張劫的那一劍,還要恐怖
然而那名長老顯然要比剛纔被張劫瞬間打成重傷的一人警戒性要高的多,見到彩色劍芒射來,直接向着一旁遁去,根本不敢硬接。
那彩色劍芒徑直的轟在了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上,一陣巨響之後,直接將那巨山的一半生生切碎。
煉器宗弟子見狀,無不驚駭莫名,這他孃的,這倆個傢伙,竟然一個比一個厲害,簡直是變態啊
見到自己一劍雖然生生的切去了一半的山峰,但是卻沒有對煉器宗造成絲毫的傷害,那劍祖不禁哼了一聲,似乎覺得自己一個堂堂劍祖,沒有張劫的功勞大,而覺得一絲不爽。
然而張劫此刻卻是沒有半點得意,他可知道,自己的一劍,是因爲對方大意,出手硬接,所以才落下重傷的結果,而劍祖的一劍,卻是對方連接的勇氣都不敢接,所以相比較之下,自己並沒有比劍祖強到哪裡去,而且還讓他看出了自己與劍祖之間的差距。
張劫自認爲,若是剛纔那一劍瞄準的是他,他估計也得選擇躲開。
深吸一口氣,看着五個相繼出現在眼前的煉器宗長老,張劫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淡淡的說道。
“姓呂的呢。”
那五個人當中,修爲最高的紅髮男子,面目猙獰的喝道:“姓張的,憑你也配見我們大長老我勸你乖乖投降,少吃一點苦頭。”
張劫笑道:“讓我吃苦頭怕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那紅髮男子修爲已然是飛昇後期,修爲比張劫高出倆個小境界,聽到張劫的話,自然是暴怒不已,冷笑道:“臭小子,既然你如此猖狂,可敢與我單打獨鬥如果你贏了,我便告訴你,我們大長老在何處。”
張劫灑然一笑,道:“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