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怎麼?衛山主,你是覺得我在誇大其詞,信口開河?」
白夜眉頭一沉,冷着個臉衝衛嘯喝問。
「不不不,鳩陽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
衛嘯連忙擺手。
「既然不是,那一切就聽我處置!」
白夜盯着那些守衛,面無表情道:「爾等之罪,我方纔已經宣讀了,按理來講,你等罪無可赦,應當立即處死,以儆效尤,但我與衛山主乃至交,看在衛山主的份兒上,我且不處死你們,給你們一條生路走!」
「還不快些謝過鳩陽大人!」
元二當即在旁邊幫腔。
「多謝鳩陽大人,多謝鳩陽大人!」
守衛們連忙呼喊,感恩戴德。
但下一秒,白夜再是吭聲。
「可死罪能免,活罪就不能逃了!」
守衛們呼吸頓顫。
「劍衛大人,我們我們該受何等刑罰啊?」
「我要你等立刻前往我萬劍天,在我萬劍天內採礦改造!知否!」
「採礦?」
東靈山的所有守衛們全部懵了。
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詫異萬分。
「鳩陽大人,我們不是礦工啊」
劉信有些木訥,上前開口。
「我知道你們不是,我只是想懲處懲處你們,明白嗎?」
白夜冷道。
「大人,我們要去挖多久的礦?」
劉信小心的問。
「沒有多長時間,就一個月。」
「一個月?」
所有人都有些懵了。
劉信等人一個個都緩不過來。
這回別說是劉信,哪怕是衛嘯也有
些發懵。
「一個月時間?鳩陽大人,這麼短嗎?」
「怎麼?還需要很長時間嗎?你們東靈山如此多的人口,也需要人守衛,我把他們都抽掉走了,你這豈不是亂套了?」
白夜淡淡說道。
衛嘯一聽,有苦難言:「大人,若是您這般想,那別說一個月,哪怕一天也不行啊。」
「放心好了,在他們服刑的這一個月,有人會替你守好東靈山的!」
白夜淡道。
「敢問大人,是何人啊?」
衛嘯愣了下,連忙問道。
「我。」
「什麼?」
衛嘯怔住了。
只見他一揮手,大量守衛衝上了山頂。
而這些守衛的衣着盡皆爲萬劍天的服飾。
衛嘯掃了一眼,卻是心驚膽寒,頭皮發麻。
劉信等人望去,亦是惶恐至極。
只見這些衝來的守衛個個氣息驚絕,神魂之力濃厚到令人咋舌。
隨便拎出一個,都能碾壓他們數人。
「這這些是何人?」
衛嘯驚了,顫聲詢問。
「衛山主不認識他們的衣着嗎?他們穿着萬劍天的服飾,不是萬劍天人,又是何人?」
馬煜面無表情道。
「這些都是萬劍天的守衛?」
衛嘯目瞪口呆,頭皮發麻:「萬劍天的守衛何時如此可怖了?」
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看不懂萬劍天了。
這個萬劍天的人,似乎與普通的山頭之人有極大的差別
「爲了懲處你等,你們必須要接受爲其一個月的懲處改造!一個月後,你們將能
重返東靈山,但在這一個月內,你們必須聽從我們萬劍天的安排,知否?」
白夜盯着劉信等人大喝。
「大人,一個月後,我們真的能回來嗎?」
劉信感覺不太對勁,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能,怎麼?你等還在質疑本大人的誠信嗎?」
白夜眉頭一皺。
劉信一衆人頓時一哆嗦,連忙擺手,擠出笑容。
「不敢不敢,大人誤會了!」
「我等豈敢質疑大人?」
「我們願服從大人的安排!接受懲處!」
守衛們紛紛說道。
「很好!」
白夜點了點頭,側首道:「馬煜,你帶這些人離去,記住,務必要讓他們服從管教,遵守我萬劍天之規矩,若在趕往萬劍天的途中,有人心生不滿,格殺勿論,知否?」
「遵命!」
馬煜立刻站了出來,抱拳而道。
「其餘人鎮守東靈山!」
白夜再喝。
「是!大人!」
賈元爲首的守衛們齊齊抱拳。
衛嘯愣住了,朝馬煜望去,又看了看賈元等人,錯愕道:「大人,您就派一人帶這幾千守衛回萬劍天?」
「怎麼?不夠嗎?」
白夜側首而望。
「大人說笑了,一人哪管得了這麼多人?」
衛嘯擠出笑容,隨後湊近幾分道:「要是途中有人逃跑,豈不糟糕?」
衛嘯已經上了賊船,他知道,一旦白夜這邊漏了陷,他也逃不脫。
然而就在衛嘯這話落下的剎那,馬煜突然冷哼一聲,渾身散發出一股恐怖到令人窒息的氣場。
頃刻間
,整個東靈山都被這浩瀚而強大的氣場所籠罩。
氣溫驟然下降了無數。
所有人都只覺自己好似墮入了無盡的深淵當中,一個個瑟瑟發抖,惶恐不安。
似乎自己的命已經被他人所掌控。
「什麼?」
衛嘯驚的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驚恐的望向馬煜,腦子已然是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馬煜究竟是什麼人,但馬煜釋放出來的氣場,簡直讓人無法想象。
恐怕是自己的表姐,也不可能與這個人抗衡吧?
「衛山主,你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嗎?」
白夜淡淡問道。
「沒沒有了」
衛嘯趕忙說道,臉上全是汗水。
就馬煜釋放出來的這股氣場便足以權勢了他的實力。
恐怕只要馬煜願意,他一個人就能把現場所有東靈山的守衛都滅殺吧!
「既然沒什麼問題,大人,那我就先帶他們回萬劍天了!」
馬煜收起氣場,衝白夜抱拳說道。
「去吧。」
白夜揮了揮手。
馬煜立刻朝劉信那邊看了一眼,隨後朝山下躍去。
劉信等人哪敢遲疑?已全部被馬煜恐怖的實力所震服,紛紛跟上馬煜,朝萬劍天的方向開拔。
衛嘯望着逐漸遠去的東靈山守衛們,只覺自己彷彿是在做夢一般,感覺極不真實。
等賈元一衆重新接管了東靈山的防務後,他才明白,這並非做夢。
東靈山已經易主了。
衛嘯長嘆一聲,滿臉無奈。
而就在這時,白夜朝那些礦
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