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夢籬收回眼光:“沒發現,但她長得很漂亮。”
紀曉炎細聲地說:“看她的身體周遭,蕩起的波紋,強大的磁波令人髮指。”
“看見了,盪出了幾百尺,還在蔓延,上千尺,啊快盪出艦外了,啊盪出了,一波波的。”
“八妹,小聲點。”坐在蔡夢籬身旁的葉思盈道。
楚兮諾也坐在紀曉炎身旁,早注意到了,趴在紀曉炎耳邊嘀咕了幾聲:“你什麼知道?”
紀曉炎:“我看見的”
幾日無話,戰艦停了下來,廣播的女聲反覆地說:“魂靈大陸已到,下一站是伊園大陸,請作好準備。”
鄧瓊薇:“請大家排好隊,記住你的前後是誰,一當發現有誤馬上彙報。讓他們先走,我們遲點沒關係,戰艦會在魂靈大陸停留半個時辰。”
不久後,百人跳下了戰艦,紀曉炎看到他們一羣羣的元嬰修士在領隊的帶領下四散。四周皆是高聳入雲的山峰,刀劈斧削的。
鄧瓊薇確定人員後也帶着衆人離開了。行出千里後只剩虛仙洞的元嬰修士,鄧瓊薇停了下來,說:“大家聚攏些。”
旖茵、菡儷、蔭竺、梓嬋等人跟着池靈和葉思盈向鄧瓊薇靠攏。
鄧瓊薇:“我們的任務大家清楚吧!”
“清楚,探清魂靈大陸的虛實。”
鄧瓊薇:“但更重的是收集魂材煅造魂器,以我們元嬰境巔峰,能得重要機密情報嗎?顯然神靈大陸的高層清楚,不太可能,只是讓我提供些輔助性情報。”
副領隊樑羽芊:“駱洞主、柳師祖臨行前交代,全力配合紀師弟練出冰魄神針、滅魂刀、雷魂劍及鎮魂塔等。
芷凝、姿語、薇璐、筠溪、若萱、宜瀟你們過來。”
六位美若天仙的女修走近樑羽芊與鄧瓊薇走到一邊私語。
芷凝、姿語等女:“真要在這裡啊!”
樑羽芊:“蠻荒島危險重重,且師祖囑咐我就在這裡,否則不僅保不住魂材,連生命都有可能丟在魂靈大陸。”
八人在嘀嘀咕咕。
池靈走近紀曉炎:“熾雷劍雨悟得什麼樣?等下你又可以大悟八回了。”
上次的食髓之味讓紀曉炎回味無窮,迫不及待地說:“何必等一下,現在就去,一時半會嘀咕不完,找個地大徹大悟回。”
池靈:“裝,母親不是塞了八塊熾雷遁令給你。尋到合適的發出去,合適的八人已經出現了。”
“小媳婦,不可能,要是幹嘛到這荒郊野外虛仙洞不行嗎?”
“紀師弟,紀師弟。”
“誒!樑師姐,啥事?”
“過來一趟。”樑羽芊向紀曉炎招着手。見紀曉炎走近,細語着:“令堂臨行前給你的八塊遁令呢?”
紀曉炎看了眼池靈,明白了,掃了眼八位師姐,取了出來。
筠溪抓了塊在手,扔出組陣旗,佈下了陣法,鑽了進去:“紀師弟進來吧!”
紀曉炎憂慮幾息,薇璐背後一推,躥了進去,筠溪已在寬衣解帶,一番旖旎後筠溪走了出來,姿語走進去。等八女獲得了熾雷遁令後百人分成十隊,進入四周的山峰。
葉思盈也帶了九人,落在最後的紀曉炎鬱悶,與鄧瓊薇八女歡好回,讓儲存於心房的紫金精血一滴未剩,虛弱的身體讓他氣喘兮兮。
韓綺幸災樂禍地說:“貪歡的下場。”
抓了把丹藥吞入腹中,運轉功法煉化藥力。懶得浪費口舌,不緊不慢地吊在韓綺和嚴雪的後面,向上攀登。
暗想蠻荒島連座山峰都直插雲霄,這個島得多大才可呈現出這種奇峰。
又抓了把丹藥吞入腹中,臉撞上軟物,差點把他彈下峰了。
韓綺立即伸出手扯到他的頭髮:“也不看路,撞到我屁股了。”
紀曉炎:“不知道你會停下。這峰也太陡峭了。稀有的先天靈草也多,你們去採,我休息會。”說完靠上峭壁休息。
韓綺:“已經過了二天,還沒緩過勁,太誇張了。”
紀曉炎:“一點都沒誇大,特別是鄧瓊薇,前後燃燒了千萬滴紫金精血才進入三分之一,後面還有幾道關隘,一道比一道泥濘狹窄,那時我就吞食了大量的升靈丹、煅魄丹、魂魔丹。”
韓綺:“美死你了。”
心馳神往的紀曉炎熱血沸騰,一臉得陶醉。恨得韓綺咬牙切齒。
幾天後,翻過了此峰,進入凹谷,山坡長了些低矮的果樹,鮮紅的果實結滿技頭。
“赤煉果”紀曉炎伸手摘了顆放進嘴裡,神嬰睜開眼張口一吸,就吞了從神海虛空溢出紅芒。紅芒一陣陣地溢出,皆被它吞食。
葉思盈邊摘邊往嘴裡塞。吞食得愈多神嬰愈凝實。十人半個時辰就摘完赤煉果。
接二連三的果實進腹,紀曉炎覺得神清氣爽,挖起魂元草都快幾倍,十人沿路掃蕩,也收穫到些魂材。
葉思盈按照圖冊往外走,山峰也逐次低矮了,出現些魂獸,這裡的魂獸肉可以滋補神嬰,如果魂獸足夠強大,它的骨骸就可以煉成魂器,而魂獸獸核更是瑰寶。
魂靈大陸的修練境界劃分爲:武魂、魂師、吞噬、凝體、脫形、淬體、融合、化神、渡劫。
蔡夢籬:“大哥,再翻過四座山就到海邊了,你恢復了嗎?”
紀曉炎:“差不多了。”
盈姿遞上幾竄魂獸肉,說:“還是多吃些魂獸肉吧!凝出足夠多的紫金精血儲存起來。”
“都聽你的”接過烤肉大塊地哚。
幾日後,葉思盈等人來到了海灘,鄧瓊薇、池靈圍着火堆在吃魂獸肉,紀曉炎立即跑上去,拿了竄吃了起來,大量的血肉精華及魂元力涌入身軀:“旖茵,這是什麼肉?”
旖茵:“海獸肉。”
跟蠻荒島上的魂獸肉相比血肉精華濃郁了二倍不止。紀曉炎挽起袖子,狼吞虎嚥,迅速恢復他的肉身。
若萱、宜瀟等女不停地取出海獸肉,在火堆上烤。紀曉炎吃的超爽,一竄竄烤好的肉遞到他手裡。
池靈看着紀曉炎被衆女伺候的如帝王,連嘴角的流油都有人擦。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