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莘荑聽見訊言,起伏着身子不讓紀曉炎走。
“莘荑,別擔心,你這麼棒這麼妙我怎麼捨得?放心吧!”
周莘荑聞言:“那你發誓,永世把我帶在身邊,不離不棄。”
紀曉炎:“那你呢?”
周莘荑:“我......當然永世只歸你所有,這俱身子、這俱神魂統統只屬於炎哥哥一人的,永世好好伺候你,我的唯一男人。行嗎?”
紀曉炎:“行,那我也發誓永世把你帶在身邊,霸佔你,不離不棄。我的女人,下來吧!一起去見林家姐妹。”
周莘荑此時恨不得融入紀曉炎身體裡,瘋狂起伏,累得她全身痠痛,香汗淋漓,癱軟地趴着,她感覺到真得融入了。抓了把復體丹吞入腹中,啵地聲提臀下了睡鋪,爲紀曉炎清洗完並穿好衣服後,才爲自己清理。
紀曉炎察覺到莘荑煥然一新,就連氣質都高貴了。
周莘荑摟住紀曉炎的手臂走了出去,此時已日薄西山。林家姐妹早已回去了。
貝琦見狀:“莘荑妹子,修得正果了。雷焰五劍得改成雷焰六劍了,黑白劍周莘荑。”
周莘荑看着紀曉炎:“可以嗎?”
紀曉炎:“看看你平時用的劍。”
周莘荑伸出香蔥柔荑,呈現出半邊黑半邊白的劍。她興喜若狂,把劍收回紫府。
紀曉炎朝閣外看了眼,周莘荑的心又一緊,他又要去會林姝、林軻了。玉手急忙摟住紀曉炎的手臂。
貝琦:“莘荑妹子就由他去,過幾天他又會回了。你有烙印,二位林師叔沒有,搶不過你的,更何況你又得了黑白劍。”
周莘荑緩緩鬆開玉手,讓紀曉炎出了荷香閣。剛遁至密林。劍光一閃,二柄飄渺劍就架在脖子上。
林姝:“紅劍果然是你。奪了我姐妹的清白之身。”
紀曉炎眼中紫芒一閃。二女收回劍,鑽入密林,扔出一組陣旗佈下陣法,鑽入進去,寬衣解帶,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樣。
紀曉炎也單刀直入,採完她們體內的精純雷焰之力就返回荷香閣。
林姝、林軻收拾完也回了各自的宮殿,過一陣子,她們又約紀曉炎到密林,又是雙劍架脖......象重放電影似的,一放就是幾月,紀曉炎迎來化神中期晉升化神後期的雷劫,此雷劫讓虛仙島籠罩在雷焰之下月餘,令地仙噤若寒蟬,從此讓雷焰宗聲名遠播,紀曉炎也成了五品丹器師。聞名而來求丹求器的修士絡繹不絕,上門挑釁的丹器師及修士也一樣多了起來。
池靈、紫薇等人得知紀曉炎練成了紫芒瞳可以隨處掠奪雷焰之力後,只留下了霍茵、霍瑤、崔熙圓、碧蔓和雷焰六劍外其它人都招回,並送來子瑜、娉翎監管紀曉炎。
賈瑩秋也聽到了一些情況,只留了蔡芷瑄一個隨從,其它四人也讓她們回去幫賈子林。
荷香閣變得忙碌起來,紀曉炎也不例外,一連幾日都沒休息,林姝、林軻已發了好幾回訊戒約他去密林都被子瑜、娉翎欄住。
子瑜自從替翠珊去黑石紀府取佐料,稀裡糊塗失身於紀曉炎後,就再也不敢在紀曉炎嚐睡時接近他,擔心又稀裡糊塗失身。
紀曉炎雖然知道子瑜有煅神獄,但他並不清楚她是怎麼得的,也不敢惹她。因爲她的性子跟她的身材一樣火爆。
荷香閣,子瑜跟崔熙圓、碧蔓同住一個寢宮,想採集崔熙圓、碧蔓產出過剩的雷焰,必須趁她不在時偷採,否則準被轟出。
而娉翎卻看住了霍茵、霍瑤。失去了純正的九霄雷龍和九幽焰龍產出的雷焰,紀曉炎苦不堪言,晶石嘩啦啦地流失,也沒以前的效果。雖然霍茵、霍瑤因每世都與紀曉炎糾纏不清,有深厚感情,願意讓紀曉炎採集,但總沒以前一樣隨心所欲。
雷焰六劍中濱紛劍賈瑩秋本就把紀曉炎看得緊,現在加了同盟軍,心裡別提多高興。而她的隨從蔡芷瑄可是個高手,渡劫境後期,唯賈瑩秋馬首是瞻,根本不理採紀曉炎,想叫她烤個肉都得賈瑩秋髮聲纔會去做。現在跟賈瑩秋住一個寢宮,讓紀曉炎根本沾不了賈瑩秋的身子。
現在紀曉炎住在幽芒劍徐婉清和黑白劍周莘荑的寢宮,而浩劍貝琦和紫劍蘇湛藍的雖然可以隨意進出,但不許隨意進身,她們積蓄了充溢的雷焰時纔可以。
子瑜和娉翎的到來改變了他的幸福日子。
荷香閣大殿內風霜齋、御虛宮、赤羽舫、碎星閣、毒龍殿等衆多門派一早趕來。
蔡芷瑄正在收聚他們的原材。見紀曉炎睡眼惺忪走入大殿,一屁股坐在紫檀大師椅上。
風霜齋的魏鈺圃:“紀丹器師,昨晚又操勞過度,沒睡好吧!我齋素有軟香玉出售,聞名於乾靈大陸,包你日夜操勞都龍吟虎嘯。”
紀曉炎眼前一亮:“還有這種奇玉。下次來時帶個十塊百塊來。這近活多,剛眯會就被監軍揪了起來。”
御虛宮的董瑞麟道:“還不如我御虛宮的忘憂枕,我送你幾個,包你生龍活虎......”
蔡芷瑄舉起玉臂對訊戒說:“小姐,有人在這推銷軟香玉、忘憂枕。”
賈瑩秋霎時闖進大殿:“誰?”
魏鈺圃、董瑞麟等人朝來人望去,只見賈瑩秋嬌臉含煞,一雙妙目如劍,射出秋芒,輕盈婀娜的身子散發可怕的威壓,絢麗卻刺人。
魏鈺圃一驚,這不是濱紛劍賈瑩秋麼,衆人叫道:“賈姑娘。”
賈瑩秋輕點螓首:“都坐!大家遠道來荷香閣是客,我們雷焰六劍也很歡迎。但若是送或賣軟香玉、忘憂枕予紅劍即視爲雷焰六劍之敵,凡來荷香閣皆收二倍以上煉製費。”
紀曉炎瞬間清醒了,接過蔡芷瑄遞來的戒子,去煉丹煉器。
蔡芷瑄望着紀曉炎往丹器殿跑,嫣然一笑,默想:“這近被小姐她們收拾慘了。逼到要用紫芒瞳了。慘是慘點,放着嬌滴滴美女沒地下嘴。可你也不能在沒名沒份下對我糊作非爲,別以爲做得天衣無縫,以爲我不知道,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