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殿與天玄殿的各位,這裡是皇宮的外宮之處,你們如此出現,恐怕不太合禮數吧?”就在這個時候,相柳剜的聲音傳來了,聶楓此時確實能夠有持無恐,此地是皇城,要是他們能夠輕易抓走聶楓的話,那皇城不就成了天玄殿與巫殿的後花園了?
“相柳家主不要誤會,我們巫殿只是想弄清楚,他身上的炎神訣到底是怎麼來的罷了,巫殿並沒有鬧事的意思。”轉頭看向了相柳剜,爲首的巫殿之人,用這詭異而淡漠的聲音對相柳剜說到,誰也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如此說來,巫殿現在站在這裡,是因爲太着急的緣故吧,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太過火的話,朕這臉面就真不知道應該擱哪裡了。”哈哈一聲的大笑,蚩尤盤登場了,此時的蚩尤盤,身穿玄黑色萬獸金絲鑲玉袍,頭帶九色玲瓏萬獸冠,腰掛大夏龍雀刀,整個人氣勢非凡,如天神一般,一雙金色的眸子更是釋放出了無邊的威嚴。
“參見陛下!”換上了正裝的蚩尤盤,與在城樓之上的時候大爲的不同,看見了蚩尤盤,所有的人都低頭大聲喊到,連巫殿與天玄殿的人都不例外,看着衆人都低下了頭顱,蚩尤盤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陛下,今天我們必須要弄清楚,炎神訣到底爲何回到了他的手中,希望陛下能夠讓我們帶他回巫殿,問出答案來。”向蚩尤盤施禮之後,爲首的巫殿之人就對蚩尤盤說到,語氣依舊是那毫無感情的死人語調。
“這事情,恐怕朕也是做不了主,因爲這巫訣他是怎麼得到的,朕也有所耳聞,只要你們去問一個人,那就一切明白了。”呵呵一笑,蚩尤盤就對着巫殿的幾人說到,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鄙夷。
問出炎神訣流出的原因?所以要帶聶楓回去?就是蚩尤盤再傻也不可能相信這話,明白的就是巫殿對於聶楓能夠使出雙訣兼修有極大的興趣,才找上了門來的,還迫不及待的就出現想要拿人,不過看見旁邊的天玄殿一夥,蚩尤盤也不難理解,爲什麼巫殿的人等不及就要跳出來了。
“哦?敢問陛下是誰呢?”聽到了蚩尤盤的話,這巫殿之人都是有點不在乎的問到。
“青老祖,這相柳楓身上所修的巫訣,就是青老祖拿來給他的,而他身上的祝融精血也是青老祖親自打進去他身體裡面,你們巫殿要問,直接就找青老祖去問就好了。”
聽到了‘青老祖’這名字,這些巫殿來的人氣勢就猛的一滯,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雖然斗篷把他們的臉全數擋住了,但聶楓還能夠想像到,他們的臉此時一定是變的極爲的難看的。
“陛下是說,此人能夠雙訣兼修,完全是因爲青老祖的緣故?”怔怔的看着聶楓一陣之後,那帶頭的巫殿之人才輕聲的對蚩尤盤問到。
“自然是了,何況青老祖一直都住在哪裡,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而他又是相柳家的食客,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吧?”巫殿之人的反應,蚩尤盤早已經料到了,別說眼前這個聚元巔峰狀態的亞天巫,就是巫殿的三大殿主今天在這裡,怕聽到青老祖的名頭也要顧忌三分!就如同他蚩尤盤被勒索御酒,也只能夠低頭應是一樣!
“明白了,既然是陛下如此說的,想來絕對不可能是假的,那麼我們就先告辭回巫殿了。”一陣之後,爲首的巫殿之人,就朝着衆人深深的彎了彎腰,接着,巫殿之人就轉身離開了罟方之臺,並化爲了一團漆黑的氣息消失。
巫殿之人,來得突然,走的更加詭異,看見巫殿一衆消失了,蚩尤盤才把眼光落到了天玄殿的一行身上道:“天玄殿的九煉長老,你又怎麼說呢?”
“呵呵,陛下,九煉也是受殿主之命,前來問一下這小朋友,身上的九劍訣到底是從何來的罷了,不過既然這小朋友是青老祖的高足,我們自然是不能問什麼了,只能夠如實的報告殿主吧……”
對於蚩尤盤這些出手阻撓,其實巫殿與九煉都早有準備了,但對於涉及到了青老祖,他們卻是不夠膽亂來,那老人的瘋癲勁頭,他們心中有數,尤其是這瘋癲的傢伙實力深不可測,這纔是真正最恐怖的地方,所以對於青老祖,他們還是抱着不能惹就別惹,把事情丟回給殿主的打算。
“呵呵,九煉長老就是明白事理,如此就是最好不過了。”見九煉果斷的放棄,蚩尤盤也是呵呵一笑,巫殿與天玄殿這些年來是越來越囂張,已經讓九黎的貴族羣頗爲不滿了,現在有機會狠狠的挫一下巫殿與天玄殿的銳氣,蚩尤盤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而就在九煉一行要離開的時候,九煉身後的傈星卻是猛的踏前一步,對聶楓說道:“我要向你挑戰。”
傈星的話,讓周圍的人呆住了,傈星的修爲,在場的人都能夠感受出來,不少人聽到傈星的話後,都開始忍不住笑意,只見蚩尤盤掃了傈星一眼後就對傈星道:“剛纔相柳楓的力量你也已經看見了吧?這樣你還想和他打麼?”語氣中已經明白着告訴傈星,你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陛下,據我們所知道的是,他不叫相柳楓,而是叫做聶楓,相柳楓只是他混進皇城的假名字罷了。”聽到了蚩尤盤的話後,傈星就恭敬的說道:“至於他和另外兩個食客的比試是怎樣的,和我無關。”
對於聶楓的名字是真是假,所有人早就不在乎了,就是在乎又怎樣?有誰夠膽和青老祖作對?都是傈星後面那句話,讓一邊的龍鍥神色變的極爲的陰沉,傈星那句話的言下之意,根本就看不起龍鍥與顏犀兩人。
對於傈星忽然就要求比試,九煉也是眉頭緊皺起來,還沒有等九煉說話,傈星就搶在先頭說道:“師尊,這可不是天玄殿與這位聶楓的恩怨,純粹就是弟子想要和他較量一番罷了,請師尊成全。”
“哼!那就隨便你好了,傈月,走!”冷冷的掃了傈星一眼,九煉就轉身要離開,而此時的傈月卻是沒有邁出步伐,只是說道:“師尊,弟弟即將與人比試,作爲姐姐的傈月怎麼也不可能離開的,傈月也請戰。”
看着傈月那淡雅的俏臉上流露出的是堅決的神色,九煉的嘴角一翹,就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嘿嘿一笑,九煉就說道:“好,你們兩姐弟都是很齊心,隨便你們吧。”
見九煉同意了,傈星傈月兩姐弟就同時望向了聶楓,只見兩姐弟的身上散發出了濃郁的戰意後,傈星就盯住了聶楓問道:“聶楓,你可願意接戰?”
面對兩人的挑戰,聶楓的嘴角就露出了一冰冷的微笑,身上的熱血尚未平息,聶楓可是並不在意與傈星傈月兩姐弟戰上一場,就在聶楓要答應的時候,相柳剜卻是猛的站了出來,說道:“呵呵,你們要比試,那當然可以,只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本錢,能夠讓相柳楓……或者叫聶楓纔對,能夠讓他心動和你們比試?剛纔我們八大世家和陛下就下了不下七萬方的金原玉賭注,你們呢?能夠拿什麼出來?”
“七萬方的金原玉……”聽到了這數字,所有的人都是一陣的駭然,尤其是傈星更是臉色鉅變,七萬方的金原玉,就是買下數百個中型城池也綽綽有餘了,這樣程度的賭資,又怎麼可能是他們能夠拿出來的?別說七萬方了,七百方他們都拿不出來。
“如果我們兩姐弟輸了的話,那就脫離天玄殿,跟隨聶楓爲奴,這樣可以嗎?”就在這個時候,傈月那清脆的如同黃鸝出谷的聲音就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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