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篇三十四 老公、老婆
——雷霆科技倒閉了!
雖說商界風雲鉅變,但是衆人依然被今日新鮮出爐的這頭條消息給驚得耳膜轟鳴。
雷霆科技在T市的商界也算得上頗有實力的,卻神奇地一夜之間就化作了虛無,成爲了昨日的歷史。這不得不讓人驚訝,但更多的都是莫名的恐慌,總覺得暗處裡有一股無法看透的勢力在控制着,人人自危,下次該不會是輪到他們自己了吧?可是在雷霆懶
在外面,衆人都鬧開的時候。一手製造出這頭條的冷彎彎卻正甜蜜地與丈夫交頸纏綿着。
總統套房內,氣氛溫馨而旖旎。
陽光從透過窗簾射入,朦朦朧朧地灑落了一地的淡金色。
寬敞的雙人牀上,火紅色的紗被遮住了相擁而眠的男女的身體。他們髮絲凌亂地披散在繡着鴛鴦的火紅雙人枕上,眼睛閉着,長而捲翹的睫毛垂落在白晰的臉上,像小酣的蝴蝶收攏了羽翅般,在臉頰上投落出美麗的陰影。那微揚的脣角完美地演繹了兩人歡愉的心情,紗被露出的胸膛與香肩上佈滿了紅紅的吻痕,像開在雪原上最美麗的紅梅,惹人眼……
地上,凌亂的衣物也交織在一起,就如牀上的主人們纏綿着。淡淡的金光灑落在衣物上,更添幾許的溫情。
蟲
突然,艾薇兒的歌聲在房間響起,撕破了溫馨的早晨,也翻開了新的一頁。
牀上的冷彎彎動了動眉,緊接着修長的睫毛眨了眨,似蝴蝶甦醒張開了羽翅。當還略顯朦朧的眼睛望着陌生的地方時,她還有些疑惑。直到看到身邊性感無比,卻又有着孩子睡容的夜辰時,她才驀然想起,原本今天是他們新婚的第一天。勾脣一笑,那是比百花齊綻時更美麗的笑嫣。轉身拿過一邊鈴聲響個不停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吟的。當即按下了接聽鍵:
“吟,什麼事情?”
“小姐,抱歉打擾了你。是關於雷霆科技,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做了。但是現在雷俊逸要怎麼處理?”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吟的聲音,總不能將他一直關在隱部吧。浪費糧食。
“嗯,我等一下會過來一趟。這事一會兒再說吧。”冷彎彎揚了揚眉,對於雷俊逸,最重的懲罰其實已經做了,就是讓他一無所有。那樣高傲的人怎能容忍變成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呢?
“好的,小姐新婚快樂。”遲來的祝福。
“謝謝。”
冷彎彎按下了結束鍵,卻一怔。原本身後的夜辰不知幾時已經醒了,修長的雙臂纏上了她*****的香肩,手心的熱度一直傳到了她的心底,也讓她心裡又泛起了一陣漣漪。
“老公,你醒了。”
轉過身,水亮的眼瞳正對上夜辰性感的迷人的深邃紫瞳。凌亂的發,還有些迷濛的眼神,此刻的他慵懶而迷人,帶着一種勾人心魂的感覺。
夜辰聽着冷彎彎的一聲老公,殘存的睡意一下子全消了去。狹長而深邃的紫瞳裡掠過一道亮得驚人的狂喜光芒,是的,現在他們是夫妻了,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雙手改擁抱住她,*****的身軀貼上那同樣絕美的,性感的嘴角在她耳畔呼出微熱的呼吸,讓冷彎彎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下。
“老婆,早安。”
冷彎彎任他擁着自己,粉色的脣角上揚,扯出一抹愉悅的弧度。這個稱呼,她喜歡。
“老公,早安。”
兩人聽着,然後放開彼此。望着對方情不自禁地笑了,歡悅的笑聲在房間裡迴盪,讓清晨也飄起了溫馨的泡泡。
兩人一番親吻後,然後各自起牀梳洗了離開了總統套房。
酒店大廳的人們見到這對璧人出現都忍不住望向他們,果然是男俊女美,太養眼了。
“彎彎,度蜜月,你想去哪裡?”
夜辰手臂輕摟着冷彎彎,一邊走着,一邊問着冷彎彎。雖說他以前可算是個工作狂,但是現在有了彎彎,他會用更多的時間來陪她。蜜月旅行是一定的。
“度蜜月?”冷彎彎還沒真有想過,不過想着兩人一起過二人世界倒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她去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還不如去冷家的渡假別墅,兩人安安靜靜地享受着家庭生活也挺好的。
“就去郊外的避暑山莊吧。”冷彎彎說道。
“避暑山莊?”夜辰有些驚訝,怎麼也沒有想到冷彎彎居然會說出這樣的答案。不過也好,只有他們兩人在哪裡也是一樣的開心。
“好。”點了點頭,他得回公司安排一下,將工作都交待好。
冷彎彎也點了點頭,不過她也得先去將雷俊逸的事情處理了,也順便將公司跟隱部的事情也一併安排了,總不能讓人在他們度蜜月的時候還來打擾吧。
兩人商量了一番,先各自分開行動,晚上在家裡會合。
“晚上見。”夜辰給了冷彎彎一個甜蜜的吻。
“晚上見。”冷彎彎眉眼含笑。
火紅的法拉利跑車駛進了一座白色的歐式建築,建築四周樹木蓊鬱,綠坪幽幽。建築大門處黑色的鐵花門在車子到來了,自動打開了,車子進入後,門又自動合上。
滿園的詫紫嫣紅,平坦的路從花叢裡穿過。車子停到了主樓外的平院上,幾個身着迷彩服的男人便走了上來。
“小姐好。”
“嗯。”冷彎彎點了點頭,將跑車鑰匙交給了其中一個迷彩服男人。然後5寸高跟鞋踩着光潔的地面,噠噠噠地走上階梯,交手放在門前的掌紋識別器上。
“掌紋正確。”機器裡傳來了機械的聲音,門吱嘎一聲開了。
冷彎彎走了進去,門吱嘎一聲又合上了。
屋子裡完全跟一般的辦公室沒有區別,堆滿了電腦,電腦前坐着穿着各異的男男女女。他們在看到冷彎彎之後,都站了起來,恭敬地朝着她鞠躬:
“小姐好。”
“嗯。”冷彎彎點了點頭,微揚了揚眉問道。
“吟呢。”
正說着,吟從樓上走了下來。他依然一身白襯衫,鼻樑上架着金絲邊的眼鏡,斯斯文文的模樣。
“小姐,我在這裡。”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