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纔,小鵝兒師傅那個房間,可能不能住人了,裡面亂七八糟的,真是對不住了!”因爲是夏菱紗家的房子,許卓說聲抱歉。
那房子儘管很結實,不是豆腐渣工程,許卓和小鵝兒師傅也都儘量剋制,但是兩人都是大高手,終究還是造成了很大的破壞,房子都有些搖搖欲墜,有部分牆體開裂,裡面的高檔傢俱更是很多成爲了碎片。
“又沒事的,一棟房子而已,我們夏家別的不多,就是房子多,哈哈!”夏菱紗毫不在意,笑着說道。夏家的衆多產業中,也有一兩個子集團是專門從事房地產行業的,不僅在美國置業,甚至在全球各地都或買或建造了許多房子,有寫字樓,也有高中低檔住宅。
不用夏菱紗吩咐,自有夏家的管家去給小鵝兒的師傅另外安排住所。
“你們夏家這次,一共請了五名高手,分別坐鎮夏家府邸四個角落,還有一名則居中策應,另外還有家族裡的許多保鏢,持槍荷彈,防禦可謂滴水不漏,不過,這些高手到底行不行呢?就讓我來一一挑戰,測試一下吧!”許卓對夏菱紗說道。他有萬化天眼,對夏家的情況一目瞭然。
那幾名高手都氣息強大,在許卓的眼中就好像黑暗中的燭火一般顯眼。
“我看你是手癢,想要檢驗一下自己在地球上到底處於什麼層級吧?”夏菱紗眉眼之間盡是笑意,她黑髮碧瞳,鼻樑高挺,肌膚白嫩得吹彈可破,五官極爲精美,笑起來很燦爛,有一種獨特的迷人韻味。
“就算是吧。”許卓聳聳肩,瞄向了東南角的那名高手。
夏家府邸很大,佔地數千畝,裡面亭臺樓閣,建築無數,更有各種花草樹木,寬闊的草坪之類,跟國內一所規模大的高校差不多,剛纔,小鵝兒的師傅的居所位於西南角,這時,他們就來到了東南角。
“東南角的這名高手,是從洪幫請來的,早在其十八歲的時候,就靠着一身強硬的外門功夫成爲了舊金山洪幫的雙花紅棍,十餘年來,一直是洪幫的最強打手,沒有之一!”夏菱紗介紹。
她雖然在夏家是孫女輩,但是天資聰穎,向來得老爺子夏洪光喜愛,常常帶在身邊,甚至將一些大小事務都交給她打理,歷練她,所以,夏菱紗的見識,無論商業上,還是江湖上,都比同輩的兄弟姐妹們要強上許多,曾經,也跟隨夏洪光去洪幫做過客,知道洪幫的許多內幕。
許卓頓時來了精神,強硬的外門功夫?那定然是另外一種風格了,不像小鵝兒的師傅,對方雖然實力出衆,但畢竟是女人,手段都偏向陰柔,打起來不是那麼爽利,許卓更喜歡硬碰硬的對撼。
“悠着點,那位大叔也年近四十,一身外門硬功雖然厲害,但肯定比不過你,你可不要將人家給打傷了!”夏菱紗叮囑道,自然是有些擔心,畢竟,對方是夏家花重金找來保護家人的高手,若是沒有被敵人打傷,反而在許卓手底下趴下,那真的說不過去了。夏家也不好對洪幫交代。
夏洪光雖然和洪幫有交情,但那也是平起平坐,並沒有主從關係的。夏家找這些高手過來,並不是已經知道敵人會上門,只是在這種關鍵時刻,防患於未然。不說別的,單是中情局,就暗中養了許多殺手,平時專門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敵對家族範德比爾特家族,在黑暗世界更是雙手鮮血累累的劊子手。
夏洪光在家族會議上也早有交代,讓家裡人這些天出門都小心點,或者乾脆不出門。若是被綁架,或者被暗殺,到時候都會搞出許多額外的亂子。
“放心好了,我知曉。”許卓雙眼放光,來到了那名大高手的門前。上前敲門。
“誰啊?大清早的打攪我休息!”裡面傳來一名漢子不悅的嗓音。不過,對方還是過來開門了,畢竟是在人家家裡作客。
見到許卓和夏菱紗站在外面,那漢子一愣,隨即問道:“不知兩位有什麼事?”他自然是認得夏菱紗,但是卻對許卓面生得緊。
許卓微一拱手,說道:“在下武道成癡,聽聞閣下功夫高強,特來討教一二。”
“喲呵?你要跟我討教?”那漢子身高兩米左右,比許卓還要高一個頭,而且腰圍若大水缸,虎背熊腰,鐵塔一般壯實,許卓跟其相比就顯得纖細修長多了,若是光論外形的話,普通人看了,肯定會覺得許卓挨不住對方的一個拳頭。
那漢子自然是很有幾分輕視許卓的,擺了擺手就笑道:“還是算了,我的鐵砂掌開碑裂石都是等閒,打起人來沒有輕重,萬一傷到了你這細皮嫩肉的,可賠不起!”
許卓輕哼道:“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呢!”心說這些高手怎麼都是這樣一副臭架子?我就看起來那麼不堪一擊嗎?沒見到我體內雄渾的能量在熊熊燃燒嗎?
許卓堅持,說道:“我相信,受傷的人肯定不是我。”
“喲呵?不是你,難道是我不成?”對方是練外門功夫的,性子本來就火爆,聽了這話哪裡還沉得住氣?當即就摩拳擦掌。
夏菱紗掩嘴輕笑,心說許卓的套路雖然老,但是經不住管用啊,這些高手眼高於頂,何曾受過許卓的這種“氣”?
見到夏菱紗笑,那漢子就詢問:“夏小姐,這小子跟你們夏傢什麼關係?我要是不小心把他打趴下,不會要我賠醫藥費吧?萬一手重打殘廢了,醫藥費我可賠不起!”
夏菱紗輕笑道:“宋大叔你就放手去幹,給我狠狠教訓他!也好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宋大叔眼珠子一轉,瞬間“明瞭”了,自以爲猜中了實情,其實,在他看來,無非是這小子不開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肯定是想追求夏菱紗,夏菱紗不堪其擾,纔想藉着自己的手來狠狠教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