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殺出重圍

月亮降臨,太陽出現,在這種微弱的日光下,一場血洗的戰爭即將展開!

對於亞伯和阿曼達來說沒有了月亮的輔助,這場戰爭幾乎沒有勝利的預算。原本想要滅殺惡魔之前還是先迎接來了與人類的作戰。

警察們高舉着槍支,而這場戰爭也隨着他們的一聲槍響點燃了!

亞伯和阿曼達一陣嘶吼聲穿透了這個寂靜的空氣,他們衝了過去,開始了這個無法避免的災難。

他們在萊恩的指引下他們配合的非常默契,阿曼達飛向前去直接抓起了一名警察,她用鋒利的手指插入了警察的脊背,隨之穿透了他的心臟,無數的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胸口噴出,阿曼達對着這些鮮血瘋狂的喝着,對於沒有了月亮輔助的她只能靠着一次又一次的喝取新鮮血液來維持吸血鬼的狀態。嘶~阿曼達把這個喝的僅剩皮肉的警察撕碎成了兩半扔了下去!而在另一邊的亞伯也毫無示弱,他在半空中旋轉着廝殺着,在殺紅了眼的亞伯眼中,這些舉着槍支的哪會是鮮活的人類,而像是裝滿了血液的人形皮球,一戳就破。

自從阿曼達第一次殺死這那些守衛者菲米爾城的警察開始,戰爭的***就已經被點燃,他們憎恨吸血鬼,從始至終依然如此,在後來的沙灘戰鬥中策徹底的激怒了這些人類,他們動用了幾乎一半的人力來參加這場毀滅性的戰鬥,這羣人類殺紅了眼,簡直就像敢死隊一樣的意志,爲了這場戰鬥,他們甚至拿出了最先進的裝備。只要殺死眼前的着兩隻吸血鬼,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個小時過去了,這些人類僅僅被殺掉了九牛一毛,如果按照這麼下去,別說是被槍擊殺死,再過一些時間,亞伯和阿曼達恐怕直接累倒虛脫致死!

“我們得快點逃入亞蒙城區內!”亞伯氣喘噓噓的說

“你怎麼就能知道,我們進入城區後,他們不會跟過來!”阿曼達說

“但是如果我們不趕緊逃離這裡,我們會死的!這羣人真的是太多了,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小心,亞伯!”

一顆巨大的炮彈對着亞伯射了過來,還好躲避及時,不然亞伯可能會被炸成碎片……

一個小時過去了,看到亞伯和阿曼達絲毫未能受傷,這羣人類最終還是向着菲米爾城內呼出了信號!在亞伯的背後,一陣的螺旋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裝甲飛機從菲米爾城牆內飛了過來!

“他媽的,這根本沒完沒了了!嘿~~亞伯,你這個畜生~你給老子看好了,我他媽啊可不會再聽你的話了!這種生死關頭可不能沒有我的加入!”帕克喊道

帕克在這種緊急關頭最終還是未能按耐住自己體內的那灘燃燒的熱血,他的脊背慢慢開始死裂開來,脊背骨開始逐漸彎曲,頭顱也開始發生異變,手腳關節也開始錯位、填充、恢復!他那突然而來的強大體格撐破了身上的衣服。

“這羣愚蠢的人類,來跟狼人先生打個招呼吧!”

帕克對着遠處的人羣就是一聲嚎叫!這讓他瞬間就像回到了原始時期的狼族,那種肆無忌憚的瘋狂記憶刺激着他的大腦!他的那種發癢的雙手已經開始不停的發抖了,他是有多久沒有殺人了?我想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他重心一躍,對着人羣就衝了過去~

眼前突然出現的新物種-狼人,這些可完全不在警察的計劃範圍內,這反而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羣警察還沒來及反應,帕克的周圍便是一片一片的血海,他瘋狂的撕裂着這羣警察,從頭顱開始、手臂、腿、在帕克的嚴重只是一些腐朽一樣的木頭,太脆弱了,輕輕的一用力,人類的頭顱就連接着器官和腸道被拉扯出來,他雙手插入了一名警察的胸口,而那些胸口內部的骨骼也被錯位,他慢慢的將那個警察的心臟從鮮血染紅的胸前抽了出來,他高高的舉起這個心臟,似乎他在向祖輩訴說些什麼!看,父親母親,還有祖先們,你們看到了,你的子民們、孩子們依然是這麼的瘋狂,我將用這一顆新鮮的心臟向你們宣誓,狼族永遠不會倒下,再次,也請祖輩在這一刻,請賜予我神聖的撫摸吧......他拿着心臟慢慢的送入了口中,他用力的嚼着。

而在另一邊的阿曼達似乎沒有了夜晚的勢力,面對着巨大的戰鬥機器的子彈,喝再多的鮮血也無能爲力。這恰恰要了阿曼達的要害,同樣是在天空飛行,這飛機飛行的速度太快了!

“阿曼達,能聽到嗎?”

“亞伯?我怎麼能聽到你說的話?”

“不要着急,我們身體內都有着萊恩的血液和神經,我們能互相敢知道對方,這也是我剛從萊恩那裡知道的!”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這個飛機速度太快了,根本無法觸碰到它!”

“我有一個辦法!”

“你接着說”

“這架飛機雖然很快,但是你看機艙內,只有一個駕駛員!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你飛到飛機的下面,穿透飛機腹部把駕駛員直接殺死。”

“飛到下面?你決定可以?”

“我們只有這個辦法了!要快!”

“好!”

亞伯從地面上抓起一個警察朝着飛機的方向飛了過去,苟延殘喘的警察就這麼被亞伯扔向了飛機的窗口,可是飛行員及時的躲了過去,但是對於這名警察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在飛機螺旋槳的高速轉動下,被絞成了肉塊。不過亞伯的這一下,成功的吸引到了飛行員的注意,飛機上的炮火開始朝着亞伯瘋狂的射擊,而在另一邊的阿曼達也如約一致的在飛機正下方潛伏已久,嗖~阿曼達朝着飛機的腹部衝了過去,然而一切都是亞伯想的太簡單了,這些警察們早就在飛機的外部做了手腳,當阿曼達觸碰到飛機的一瞬間,高強的電流讓她停止了行動!正當這場計劃終止的時候,飛機的前艙被開了一個口子,飛行員的頭顱也被取了下來!而在飛機艙的內部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是帕克!帕克利用這狼族遺傳的高度彈跳力毀滅了這架飛機!

“有的時候計劃在好也沒有魯莽管用一些,你說呢,亞伯?”帕克說

“是的,謝謝你!”

“你還能撐多久?”帕克問

“我現在幾乎都要虛脫了。”

“我有一個計劃!”

“你說!”

“把我丟到人羣裡,我來開出一條路。你們趁着這條路趕緊逃入亞蒙。”

“那你怎麼辦?”

“現在不是討論我怎麼辦的時候,你應該關心關心阿曼達和你自己吧!”

“好,把手給我,我帶你過去!”

“會覺得太重嗎?”

“幻化成狼人的你體重真的是增加了不少!”

“我來,把另一隻手給我,帕克。”阿曼達說

“謝謝,合作愉快,女士!”

“合作愉快!”

帕克在亞伯和阿曼達的配合下,從天空中一躍而下,直接鑽入了人羣中央,一場屬於狼人的戰鬥正式拉開帷幕。

從帕克降臨地面的位置開始一片血路也爲此打開,無數的警察被一個又一個的分屍,頭顱、手腳關節、內臟、大腸被掀到了半空中,此刻的景色就像下了一場內臟雨一樣,在天空中看去,地面一片鮮血,帕克也爲此打出了一條血路。

這條血路讓他們獲得了通往亞蒙城的最快捷徑!

一個兩個三個,全部的警察被帕克殺的一光二淨,他成功的滅殺了全部的人類警察,而在此時的帕克似乎也已經精疲力盡,他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眼前便是他那熟悉的城市-亞蒙城,他回來了!

“去你媽的~吸~血~鬼~”一個斷掉腿的警察慢慢悠悠的拿起了反坦克炮對着帕克射了過去。

砰~

這個警察把這隻狼人誤認爲了吸血鬼,那種集萬氣成一點的怒火就這麼狠狠的爆炸在帕克身上,擊中後的他在天空中反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後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見此情景的亞伯對着那名警察衝了過去,直接奪取了他的頭顱!

戰鬥結束了,阿曼達看着眼前的屍橫遍野,臉上也微微的露出了深藏已久的微笑,最終她還是沒能撐住,從空中跌落在亞蒙城的一個街角處!

中午時分,這場長達五個小時的戰爭終於告一段落了,這次的結果或許算得上是不幸中的萬幸,不幸的是帕克被反坦克擊中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幸運的一面是,他們成功的擊殺了這些警察!也讓目前的事情告一段落!如果把全部的功勞區分開來的話,如果帕克沒有幻化成狼人爲亞伯和阿曼達他們開出一條血路,那麼怕的是他們再也不會看到今晚的月亮升起來了!

此時的亞伯也用這僅剩下的一絲絲力氣在亞蒙的上空飛行着,他可不希望在這最後的時刻,讓自己的朋友們就這麼落在荒地中沉睡!正當從血海中找到帕克的時候一羣披着十字斗篷的人類出現在了亞伯的眼線中。

“你們幹什麼?”亞伯說

那羣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亞伯!

“你們再不說話,我就要動手了!”

“等等~”

那羣人羣衆傳來了一個老男人的聲音,他一手拿着柺杖一手拿着一本聖經慢慢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我們並無惡意,年輕人,稍安勿躁!”

“你們要幹什麼?”

“這個孩子的被炮彈擊中了,右臂粉碎性撕裂,他需要緊急救治,你不想看着他就這麼殘廢吧?”

“我暫且相信你們!”

“感謝你的信任,話說回來,這個孩子被炮彈擊中後竟然沒有死,而僅僅傷到了他的骨頭。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老先生,我們現在還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趕緊去救他!”

“放心,放心!一切都在意向之中......”

“什麼?什麼之中?”

“沒什麼,我只是對他感到好奇而已!哦~對了,剛纔我們還救了一個女孩,我想她和你們應該認識!”

“對,對,對,我們認識!她怎麼樣了?她有受傷嗎?先生!亞伯着急的說”

“那個女孩和這個孩子比,好多了,她只是累的睡了過去,你並不用擔心!”

“那我就放心了!”

“說起這個年輕人,你該擔心的應該是和你戰鬥過的那些警察吧!”

“你都看到了?”亞伯問道

“一目瞭然~”

“那我也不用隱瞞什麼了!”

“我想也是的!他們這羣人是不會認輸的!”老人說

“我們已經把他們全部殺死了,他們在拿什麼作戰?”

“哦~天真的孩子,你是真的一點也不瞭解。”

“也請您說一下!先生”

“菲米爾城和我們居住的亞蒙城差距大有不同,如果他們要做的,就不會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他們的軍隊已經全部覆滅了啊!”

“你想多了,年輕人,在這個人口密集的菲米爾城市中,難道他們爲了和你們三個小嘍羅作戰,會讓他們出動全部軍隊?”

“那我們剛纔和那麼多對戰的警察們是什麼?”

“那只是他們的一小部分裡面的而已,如果用數字來衡量,百分之一,或許應該是有的!”

“我的天哪,老先生,你竟然知道這麼多,您有什麼可以爲我們指點的嗎?”

“並沒有,孩子,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們激怒了他們,這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終止了!或許~”

“或許什麼,先生?”

“逃吧,孩子!”

“不,我是不會逃的,我還有事請要在亞蒙城去做!”

“至於你要去怎樣完成你的使命,那只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能告訴你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先生!”

“不客氣,這是我該做的。”

“哦對了,要一起幫忙嗎?幫助你這兩位朋友!老先生接着說”

“好的,沒問題!我需要做什麼?”

“把他們擡到附近的醫院,讓他們平躺着!我們好給這個骨折的男孩手術!”

“你會做手術?”

“不,我不會!但是我們教會中有個醫生!”

“謝天謝地!對了先生,你們是什麼團體?”

“我們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名字,我們只是隨時隨地的祈禱着,我們幾乎與世隔絕了,只有戰爭過後我們纔會出現,我們誰都不信,只信仰上帝。”

“你們的名字是?”

“叫我們信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