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對怪物,這是我迄今爲止最想表達的一句話,同樣的性能,到底他們能誰能笑道最後?
就在我胡亂猜忌之時,廖姐似乎已經不想在糾纏了,畢竟那把虎口匕首還插在她的頭頂上方,如果說沒能造成傷害,必定是謊話,而她至今能還保持如此穩定的姿態漂浮於空中,看來必定留有什麼絕招,否則早就逃之夭夭了。
“解,決……你!”廖姐含糊不清的說道,同時閉着眼睛,似乎是在忍受着疼痛,緩緩的張開嘴,伸出了那條已經被截成兩段的舌頭……
她這時要做什麼,故技重施?還是另有企圖?
我站在遠處不斷的猜測她的動向,但又不敢上前,畢竟咱可是純正的血肉之軀,哪鬥得過這些怪物。
而男子似乎也想做了個了斷,出奇的不再晃動身姿,筆直的站在廖姐的正前方,雙臂同時擡起,伸向前方,那把龍頭匕首夾在兩手之間,露出尖頭的部分……
“好……”廖姐抖動着舌頭,發出了一聲模糊的大喝。
緊接着她腦袋上的頭髮,開始詭異的爬至她的臉上,一點點的圍繞在舌頭的上面。
遠遠看去,廖姐的面目已經無法分辨,只能從她頭髮延伸纏繞的角度看去,活脫脫像一個人頭伸出了一隻又黑又長的鳥喙,而喙的最末端,呈現出一種如針尖一樣銳利的直角型。
如果被這個東西捅了一下,我想就算有大羅神仙也是難逃一死……
另一邊,男子似乎也爲了這場硬仗做足了準備,雙手夾住匕首後,一動不動的僵在那裡,就像一根即將離鉉的箭……
或許是太過緊張,我甚至都能聽到自己那顫抖不已的心跳聲……
沉寂片刻後,二者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樣,同時大叫了一聲,朝着對面直衝過去……
遠處的我,甚至依稀的可以看到,一隻巨大且全身漆黑的烏鴉,敞開雙翅,俯身下衝。而另一頭則是一條渾身泛着綠光的游龍,拔地而起,衝上天空……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