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覺自己的頸部突然一鬆,整個人沉重的掉在了地上,緊接着一灘鮮血噴濺了我一臉……
“啊……”廖姐拼了老命的哭鬼狼嚎着。
我擦拭掉臉上的血水,仰頭看去,只見伸出在外舌頭已經斷開了一大截,鮮血正不斷的向外用處……
而那個男子卻幸災樂禍的站在遠處,細細觀看,彷彿就像在打量着自己喜歡的作品……
“嘻嘻……喂,小子,還不爬遠點?”這時,那個男子揮動着那把虎口匕首,指向我。
我聞聲後,連滾帶爬的鑽進了一個貨架的後面,探出頭來……
這時,廖姐已經無法在自由的表達內心的想法,只能嗚嗚啊啊的叫喚個不停,以泄心中的怨氣。
“小子……它是男是女?”男子不管廖姐的死活,問道。
“女的!”我喘着粗氣,小心翼翼的說道。
“嘻嘻……早知道下手就不怎麼狠了”男子聽罷,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責道。
我不解的看着他,完全沒弄明白情況究竟是往什麼方向發展……
“算了……既然都做到了這個份上,還是給她個痛快,解決她吧!”男子說完,收回了右手上的那把龍頭匕首。
廖姐似乎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不是個泛泛之輩,於是忍着劇痛,搖頭晃腦起來,唸叨着一些正常人難以聽懂的東西。
隨後那些被砍斷、扯斷的頭髮,再次飄向空中,不約而同的朝廖姐飄去,就像再生重組一樣,從新回到了她的頭頂上……
見她還有這招,我不僅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初的挑釁完全是自尋死路啊,如果沒人幫忙,自己就算再搭上幾條性命,也不夠她“享受”的。
想到這,我便不敢在想下去,扭頭看向那個來歷不明的男子,看着他身單影只的樣子,不禁替他捏了把冷汗,雖說他確實有兩把刷子,但單刀難敵羣發啊,如果廖姐的頭髮能無限重組,那麼耗都耗死他了……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