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龍伏虎顯威靈,伏虎羅漢隨我請,隨我來!”
他念完咒語,一跺腳,神態立即變得莊嚴肅穆。
而地上還躺着的弟子立即站了起來,一個個被羅漢上身,直接將骷髏王解決,朝着陳天圍攻了過去。
“有趣!”
陳天看着他們打拳的打拳,拿棍的拿棍,倒真的有幾分十八羅漢的模樣!
他用一記雷電潮汐試探起來,見他們雖然被雷電影響,但也只是行動變得緩慢一些!
陳天目光一凝,繼續用紅蓮楊業火試探!
這些弟子的靈魂已經被紅蓮業火燃燒,罪孽已經除盡,紅蓮業火對他們沒用。
而他們身上的神靈已經斬斷已身,對紅蓮業火也有一定的抵抗力。
陳天冷哼了一聲,直接用飛劍殺了過去,打亂他們的佈陣。
這下,場面熱鬧了起來。
一柄銀光在衆人之間靈活地穿梭,像一條靈蛇一般活靈活現,突然出現,讓-他們疲於應對!
“小子,你這飛劍耍得不錯!”
其中,一個羅漢開口,渾身冒着金光,一拳打在飛劍上。
飛劍被打得倒飛而去,在半空中顫抖着。
陳天一愣,沒想到這羅漢這麼厲害!
難道要他使用星火長空嗎?
他目光一凝,準備用星火直接將這些所謂的神仙解決!
這個時候,錢開噴了一口黑血,眼睛和鼻子都流下血來,模樣十分悽慘!
但他眼神卻帶着無盡的怨毒!
“陳天,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錢開將幾張符篆和銀針往自己身上扎去,雙目圓瞪,竟是要和陳天同歸於盡!
只見他一陣下去,周身縈繞着一圈血霧,連血氣都抽盡了!
而十八羅漢渾身冒着金光,臉上原本的笑容變成了怒容,手上拿着各式武器,凶神惡煞的!
陳天也不客氣,眼神-冷,直接使用了星火長空!
只見璀璨的銀河中,一顆顆星辰閃耀着,星漢燦爛,讓人驚歎於這浩瀚的星空!
殺招一出,十八羅漢臉色震驚無比。
“該死!這是仙術!”
“不可能!下界怎麼可能還有人用這等仙術!”
“我們下界的實力不到一成,快跑!”
轉眼間,十八羅漢急忙從凡人的軀殼出來,化爲一團金色的光芒,準備逃跑!
但陳天哪裡會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一個個流星拖着尾巴對着他們砸了過來,場面甚是壯觀!
“啊啊啊啊!
尖叫聲接連不斷地響起,紅色的隕石砸落在地上,土地龜裂,一陣地震山搖。
“轟隆!轟隆!轟隆!”
陳天也有些站立不穩,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付這麼多人,仙術覆蓋的範圍最廣!
天地靈氣都混亂起來!
然而,陳天還是看見隕石坑底下有十八個金色的亮點升起,像用螢火蟲般大小。
他們飛快地飛出了銀河,消失不見。
這些神仙果然也不簡單!
“噗!噗!噗!”
錢開大口地噴出黑血,瞪眼了眼睛,似乎馬上就要斷了氣!
他一次性控制十八羅漢,反噬力十分強大,已經成油盡燈枯之態!
“師伯,多行不義必自斃!”
陳天搖了搖頭,沒有再出手。
錢開爲了請十三羅漢上神,已經耗盡壽命,不用他動手,也會遭受反噬,丟掉性命!
“哈哈哈哈!小子,你以爲這樣就能殺得了我嗎?”
錢開頭髮斑白,臉上爬滿了老樹皮一般的皺紋,反倒瘋狂的笑了起來。
難道他還有什麼後招?
陳天冷眼旁觀,見錢開突然從袖中取出十個鮮紅色的命牌,對着命牌唸唸有詞。
“咔嚓,咔嚓!”
一條條裂縫爬上十個命牌的身上,命牌的顏色漸漸暗淡了下來,最後化爲一堆粉末。
而錢開的頭髮重新變爲烏黑,臉上的皺紋消失不見,變得愈發平滑,而他身,上散發着濃濃的生命力。
“陳天,今天是你逼我到這個地步!我殺了你爲我的弟子報仇!”
錢開睜開眼睛,神情陰沉,帶着一絲不忍。
“徒兒們,爲師對不起你們,這就送這惡人爲你們陪葬!”
陳天吸了一口涼氣,看着地下弟子的生命力消失了,化爲了一地死屍。
錢開利用邪術奪走了這些弟子的壽命!
從他準備這命牌來看,從他收了這些弟子開始,就已經有奪取他們壽命的打算!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陳天搖頭,取出了判官筆,神情陰沉。
“放心,我會殺了你們的師傅,爲你們這些無辜冤魂來討個公道!”
“就憑你?師侄,我身上的命牌可不止這區區十枚!你的靈力也不是無窮無盡的,你能阻止我多久?”
錢開猖狂地大笑起來,眼神帶着幾分輕蔑!
“那你儘可看看!”
下一刻,陳天直接衝上前,用判官筆點在錢開的額頭上。
這判官筆還是陳天上回得到的獎勵,可以奪取人的壽命!
用來對付錢開正好!
人的壽命是有限的,到錢開這一境界,可以活個兩三百年!
如果要繼續增加壽命,必須要到更高層次的境界!
而錢開做的惡事太多,折損了不少次壽命!
這奪取壽命的邪術也有所限制,只能取十分之一的壽命,其他十分之九的壽命都被邪術所奪!
這十枚命牌不過給他增加就是一百年的壽命!
陳天這一點,便輕輕鬆鬆帶走了他十年的壽命!
錢開一驚,感受到壽命的流失,震驚地瞪大眼睛。
“.怎麼可能?你這破筆居然能奪走我的壽命?”
陳天勾了勾脣,判官筆再次點下!
“師伯,到你該還債的時候了!”
錢開再無對抗的心思,立即轉身逃跑,放出迷煙..
但陳天不想這般輕易放放過他,立即開了陰陽眼,一朵紅蓮業火跟了上去。
地上弟子倒了一地,逃的逃,死的死,大多數都被錢開害死了!
錢開再也沒有辦法來抵抗這朵紅蓮業火!
“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錢開倒在地上直抽搐,身上大火燃燒,將天邊都映照成紅彤彤一片。
陳天負着手,看着錢開自作自受,神情冷漠。
判官筆接連在錢開身上點了幾下,將他身上的壽命都奪走!
這判官筆奪走別人的壽命,便會儲存在判官筆之中。
而現在判官筆中已經儲存了一百年的壽命!
陳天的境界高,壽命長,並不需要這一百年的壽命,便將這百年壽命收在判官筆中,留着以後需要再用!
這個時候,一個悲切的聲音響起。
“師兄!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陳天轉頭,看見是徐真人,眼神帶了幾分警惕。
徐真人嘆息了一聲,看着錢開在紅蓮業火中痛苦地翻滾,對着陳天請求道:“師侄,收回紅蓮業火吧!師兄的壽命已盡,活不了多久了。”
陳天頷首,收回了紅蓮業火。
徐真人上前,看着奄奄一息的錢開,嘆息了一聲。
“師兄,有什麼遺言你儘管說吧,師弟儘可能爲你辦成!
錢開瞪眼眼睛,死死地盯着陳天,抓住了徐真人的衣襬,指着陳天。
“殺了他!”
徐真人搖了搖頭,“師兄,我不可能去做這種事!而且,我打不贏他!”
這話一出,錢開氣得吐血身亡!
陳天站在一旁,聽着系統的聲音,分外無語。
這錢開還真是不經氣!
這一下就氣死了!
“叮!除掉茅山敗類錢開的任務已完成!獎勵系統幣三千!獎勵功德點一千!獎勵靈力值三萬!獎勵乾坤氣運羅盤一個!”
得到了乾坤起運羅盤,陳天心中滿意極了!
這個地方的任務已經完成,他可以啓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想幫一幫張大膽!
這老實人太倒黴了!
譚府,譚老爺臥病在牀。
他最近的日子不好過,由於他做的好事暴露,現在上街人人喊打。 競爭鎮長更是不可能了!
前兩天,他出了府,還被張大膽抓住打了一頓!
而且錢開的慘死讓他更是惶惶不安,成功病倒了!
“活該!這樣的惡人怎麼還不去死!”
張大膽站在窗戶旁,看着譚老爺這副模樣,心中滿是怨恨。
“不急,我這判官筆可以奪人的壽命!”
陳天拿着判官筆,對着譚老爺的腦袋輕輕一點。
“譚老爺已經這麼老了,能有多少壽命?”
瞬間,譚老爺的臉色灰敗起來,驚恐地瞪大眼睛。
他居然看見了牛頭馬面拿着鐵鎖來找他!
難道他死了?
“不,我不想死!”
譚老爺下意識要逃跑,等他從牀.上爬起來,卻看見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躺在牀上。
只見他的眼睛怒目圓瞪,一動不動,已經斷了氣!
“啊!
譚老爺惶恐地叫了一聲,跌倒在地上,往後爬去,被自己的屍體給嚇倒了!
“罪人譚安作惡多端,還不快隨我去地府受刑?”
牛頭馬面黑着一張臉,等得有些不耐煩,揮舞着鎖鏈。
“不,我不去地府!我還沒有享受夠!我還沒當上鎮長!”
譚老爺大叫着,企圖逃跑。
牛頭馬面直接給他套上鐵鎖,將他往地底拖去。
“好!”
張大膽忍不住拍手,感覺解氣極了!
這個時候,-陣哭聲響起,房門被人推來。
只見王秀跑了進來,一臉悽惶,撲在牀邊,大喊了起來。
“老爺,你死的好慘啊!你怎麼不等等秀兒!”
張大膽的臉色難看極了,忍不住現身。
“王秀,你這是要陪他一起去嗎?”
王秀擡起眼,看見張大膽突然出現,不由被嚇了一跳!
她眼睛一轉,立即撲到張大膽的身邊,眼淚流了下來。
“大膽,我是被逼的!我沒辦法才從了譚老爺!嗚嗚鳴.
“你這賤女人,你還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張大膽卻將人推開,狠狠甩了她幾巴掌,準備轉身離開。
他的恩怨已經了了,以後就要跟着師傅潛心修煉!
王秀見自己的靠山沒了,而張大膽又要離開這裡,頓時恐慌起來。
她上前拉住張大膽得袖子,不肯讓他離開。
“大膽,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大膽直接一腳將她踢飛,和陳天一起離開,讓這女人自生自滅!
離開了譚家鎮,陳天繼續趕路。
至於張大膽成了徐真人的弟子,跟着徐真人修行,倒也是個好去處!
走到半路,陳天看見一隊靈車拉着棺材,一個挺着肚子的女人扶着棺材,臉上沒有一點傷心的模樣,反而和一旁的男人談笑風生。
“這回我們可要賺翻了!”
陳天聽了吃了一驚,便看見那女人對他拋了一個媚眼。
他打了一個寒噤,這丈夫屍骨未寒,這女人懷了孕還給別的男人拋媚眼,這也太不合理了!
他再仔細一看,發現這女人肚子根本沒有生命氣息!
原來這女人假裝孕婦,準備去男方家裡訛詐一筆吧?
夜已經深了,陳天見白事避讓了一番,卻發覺他們和自己是同一個方向。
前面的鎮子是馬家鎮,難道他們也去馬家鎮?
此時,馬家鎮中,衆人陷入甜美的夢鄉之中。
朱大腸正悄悄地貼在牆邊,看着屋子裡的景象。
裡面是他好兄弟馬大哥的家,他不幸得病去世,而他的妻子剛守新寡。
這本來是一件悲慘的事情,但朱大腸卻聽見一些風言風語,說是馬大哥的妻子不怎麼檢點!
而今天晚上,朱大腸看見了一個男人悄悄潛入馬家,兩人此時已經滾在牀上。
該死,馬大哥的頭七都沒過,靈位都在這擺着,這對狗男女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不行,他要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豬大腸將白色的牀單披在身上,又戴了一頂假髮,將臉塗層雪白色。
接着,他將黑色的指甲黏在手指上,咬着紅紙片做成的長舌頭,在窗戶上拉着長長的影子。
牀上兩人根本沒有察覺到,渾然忘我。
朱大腸冷哼了一聲,進了房屋,發出陰沉的聲音。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啊!”
女人嚇了一跳,從牀上滾了下來,指着朱大腸,聲音顫抖。
“啊啊啊啊!鬼,鬼啊!”
朱大腸咬着長長的舌頭,指着一旁的牌位,憤怒地問:
“你們兩個對得起我嗎?”
“你,你,你是誰?”
男人嚇了一-跳,磕磕巴巴地問。
朱大腸冷哼了一聲,“我是誰,我就是他!”
他一指牌位,挺起了胸膛,五指成鉤,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對狗男女!
“馬哥,饒命啊!”
男人害怕了,立即跪了下來,戰戰兢兢地說:“這是個誤會啊!我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朱大腸譏諷地笑了起來。
“難道你們在牀.上是捉蝨子?”
“嗚嗚鳴我是被強迫的!是他逼的我!”
女人抹着眼淚,立即演起戲,神情一片驚恐。
朱大腸眼神更加輕蔑了,動了動指甲。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才死了沒多久,你們就做出這等惡事,我要掐死你們!”
然而,他沒注意的是他手上黑色的假指甲已經脫落了。
男人眼睛一眯,仔細一看,就發現這所謂的鬼是人扮演的!
朱大腸身披白色的牀單,雪白臉,鮮紅脣,烏青眼,長舌頭,一切都是恐怖片的標配!
但馬大哥似乎沒這麼胖!
他立即抓起一旁的棍子,要狠狠打在這裝神弄鬼的傢伙頭上。
然而,從一旁的靈牌卻噴出了古怪的白煙,男人嚇得手上的棍子都掉了,露出恐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