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顧家長女

“你放寬心,我絕對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

丁顏微仰頭怒視着他,語氣中帶有一絲反威脅,她又不傻,楊曉這次雖然不是致命傷,但仍舊還是驚動了顧瑾夜。

可想而知,如若躺在那病牀上的是她。以葉琛的脾氣,估計她剛進手術室,那個被她救了的人已然死無全屍了。

阿琛對她很好,好到只要不觸碰他的底線和原則,可以縱容她的所有。

“別動我兄弟,知道我總該聽說過,我脾氣很差。”丁顏瞄了眼正在接電話的顧瑾夜,話說的很霸氣,走時也很瀟灑。

丁顏所說並非危言聳聽,單單只是說給顧瑾夜聽,而是如果顧瑾夜還敢對陳潯動手,她必定會找他算賬。怕是到那時,連葉琛都管不了她,只能任由她胡鬧。

她並不畏懼顧瑾夜的身份以及他身後的勢力,論族譜上的輩分,他還得管她叫一聲姐姐呢,若非她犯下大錯,否則他不得逾越。

雖說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七大家族本是異姓結拜兄弟。但凡是掌控者的直系或旁系血親關係,都會被列入七大族譜中,而七大家族本家各有一本族譜。

凡是被列入七大族譜中的人,如若父姓不是本家姓氏,出生之時便會有兩個名字。一個乃是父母所取,而另一個便是由家族所取,而待他(她)成年之時,必須改回家族本名。

亦如她跟楊曉便是如此。

丁顏進了那間病房,又過了十多分鐘,他才掛斷電話,問似乎比他還要忙的葉琛。

“三哥特地飛過來,應當不單單是想制止思彤姐的蠻不講理吧,莫非我家沫沫這事,連三哥都驚動了?”雖是一如既往地淡然,但他尾音卻是刻意加重,顯然是擺在桌面上的詢問口吻。

“關於陳潯,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下午三點一同飛往普南參加臨時緊急會議。”葉琛垂眼邊回覆着郵件,邊漫不經心地對他說,語氣是他所熟悉的冷漠聲調。跟在他身後的助理上前,手指往屏幕上一劃,擡手將手機放在他的耳邊,應該是什麼緊急會議電話。

“而查爾波你暫時不能動。”

葉琛語速很快,但語氣中卻又不顯露絲毫焦急,跟他說完便迴應着電話那端,同時擡眼匆匆掃視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停留在郵件上,眉頭微蹙着,似乎不太滿他的態度。

顧瑾夜淡漠地神色變了變,嘴角的笑意轉瞬消失,幽沉地目光掃視着他。沉默半響,透着一股嚴肅之氣,冷冷地發問,語氣中摻雜着一絲憤惱。

“九年了,三哥你仍舊認爲當年六大家族公審結果有錯?”

葉琛正在打字的手微頓,擡眼看他,目光冷冽,把手上的平板給助理。手微微一擡,跟着他來的人全部離去,走廊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靜,太寂靜了。

彷彿周邊的時間停滯般,直至幾分鐘後,夏安帶着醫生過來,腳下稍有停頓,但很快便進了那間病房,似乎並未在意。

“四弟,你當真覺得林二叔會叛出七聯會嗎?”

“三哥,九年前的公審結論便是林二叔叛出,無論對或錯,都已經過去了。”

“如果當年公審結論從一開始便是錯的呢?四弟你又當如何?”

“三哥,當年死的人還不夠多嗎?爲什麼非要尋得你心中所猜測的定論?你心裡分明都清楚,清楚知道如果證實林家被冤,這九年裡各大家族表面上所維持的平靜,將會蕩然無存。”

葉琛定定地看着他,心底忽然感到一絲懊惱,他說的對,真相併不重要。無論是林家錯了還是公審結論錯了,都必將會引發一場腥風血雨,甚至比當年更加殘忍。

“三哥你別再往下查了,如果讓那羣老傢伙察覺,你覺得他們能讓她活着嗎?”顧瑾夜走到他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稍微停頓,接着說“所以...查爾波必須死。”

無論是爲了沫沫,還是爲了已經沉封多年的舊案,竟然他偶然知道了三哥的心思。那查爾波就必須得死,只有那樣或許才能保全她以及維持多年的平靜。

“借沫汐受傷之事,把查爾波一窩端了,別讓老傢伙們察覺不妥,如果他還僥倖活着,應該也希望只要她能無憂無慮的生活便好。”顧瑾夜剛擡腳要走,便被葉琛拉住手臂,低沉地嗓音在他耳邊環繞,三哥他.....果然還是更在意她的生死。

“三哥放心,他會理解我們的。”

“小四,此事乃我一人所爲,你全然不知其真相。”葉琛頓了頓,放開了他的手臂,轉過身來,視線落在他身上,擡手撫摸着他的腦袋,淡淡地說“他....應當不會怪你。”

WWW ▪тt kǎn ▪¢Ο

“三哥...”

“聽話。”

——

他悠悠轉醒,掀開疲憊的眼皮,初入眼眸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耳畔很快傳來夏安溫柔地嗓音,擔憂地問着他“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喝點水?”

夏安過去彎腰將他扶起來,把枕頭放在後背疊加,讓他舒服的靠在枕頭上,還沒待他有任何回覆,便又囑咐道“你受的傷很重,不要亂動,好好在牀上休息。你需要什麼就告訴我,我幫你去拿,你....所受的傷,就此作罷,不要去追究了,那個人.....是不會向你道歉的。”

陳潯點了點頭,並未問起那個人的身份以及楊曉跟他的關係,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楊曉她醒過來了嗎?”

“醒了,小顏在那邊照顧她,你別擔心。伯父伯母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你.....不要太難過了,也不要怪自己,這不是你的錯,我....”夏安擔憂地望着他,說了一大堆安慰他的話。

“老夏,我沒事,警察那邊找到兇手了嗎?”

陳潯勉強衝夏安一笑,除了那雙浮腫的眼睛,蒼白的面孔,看不出一絲不對的情緒,但夏安知道,他只是不想讓他擔心,夏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嚴肅地說道“兇手死了。”

“死了?”陳潯瞪大了雙眼,滿臉地不可思議,他急忙去瞟了一眼時鐘,從出事到現在僅僅只過了十六個小時,兇手就....死了?

隔壁病房,顧瑾夜帶來的那個年輕的女人,此時正筆直地站在病房門口,雙手規規矩矩地交叉放在下腹,走廊上也沒了葉琛和顧瑾夜的身影。

“顧沫汐,你隱藏的不錯啊,故意接近我?你到底有什麼目地?”

丁顏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盯着病牀上虛弱地楊曉,憤然地問她,臉上溢着不常見的嚴肅之色。

“純屬偶然,你別多心。”楊曉淡淡一笑,委實沒料到丁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都怪那個不知好歹的亡命之徒,手緊緊地抓住被子,眸子逐漸變冷。

竟敢殺了他的父母,還差點......

“人是你引來的?”

“我想小四的處事能力並不弱,況且連三哥都來了,可見這裡邊的事沒那麼簡單,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地來試探我?對了,陳潯傷得嚴重嗎?”楊曉秀眉一皺,右手撐着牀堅難地坐了起來,臉色越發地蒼白,她掀開了被子,下秒卻又被丁顏強行蓋上了。

“受了傷就好好在牀上呆着,老潯傷得不重,老夏在他身邊照顧他,用不着你去操那份心,有那閒工夫還不如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丁顏冷眼瞪了她,語氣頗爲不滿,卻是終究沒有把陳潯的真實情況告訴她,算是善意的隱瞞吧。

“小四什麼脾性,我一清二楚,你不必刻意隱瞞他的傷情。沒了人約束,趁着我昏迷殺了他都有可能。所幸你來得還算及時,否則我.....”

“否則?你竟然知道他們都是瘋子,爲什麼要替老潯擋那顆子彈?嫌他命不夠長嗎?”丁顏臉上剛剛浮現的惻隱之心,一掠而過,聲量也隨之提高,氣惱地打斷了她的話。

他們除了很護犢子外,何時在意過別人的生死?

就連只是被灌輸了那種思想的她,都未曾在意過,更何況是他們呢?

談及瘋子這個詞,她....應該也算是那隊伍中,最渺小的一員吧。

“身體自己做出的反應,能賴我?再說我當時只想保護他,哪裡會考慮那麼多。”楊曉無奈攤手,眼底也是時分的懊惱,語氣中明顯透着一絲委屈。

不過,丁顏的形容倒是挑不出任何毛病,他們.....的確是瘋子,一個絲毫不會隱瞞或掩飾眼底殺戮的瘋子。

“倒也是,誰讓他那麼不幸被你看上了,話說,你是怎麼知道葉琛也來了?”丁顏伸手捏了捏鼻樑,神色頗爲無奈,反應慢一拍地詢問楊曉。

“你肯定爲了陳潯跟他動手了,但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他那人,玩性大着呢,你現在竟然能出現在我跟前,定然是有人能約束他,所以..肯定是三哥來了。”

七大家族中的同輩人,與小四關係最要好的是老二,而他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沒準還會多添一把火,再者說他可能都不認識葉思彤,怎麼會英雄救美呢?

祖祭(三)我們都該長大了他終究還是離開了轉校生蘇淺祖祭(六)不靠譜的傢伙拿初吻做賭注祖祭(四)謊言終究是謊言祖祭(七)凌衍分離只爲更好的重逢失蹤專業戶?論不要臉的境界他終究還是離開了別走,好嗎?不靠譜的傢伙獨角戲好玩嗎?祖祭(六)偏見遺憾終生的一場電影謊言終究是謊言下雨了是晴天嗎?屏風後的少年我喜歡你祖祭(五)獨角戲好玩嗎?默契冰釋前嫌拉開的序幕質問未來媳婦?拿初吻做賭注居心不良他終究還是離開了祖祭(六)班長夏安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我會保護好你的冰釋前嫌凌衍前兆祖祭(二)危險人物平靜下的涌動(一)偏見清者自清我只要你好好的(一)如果有如果平靜下的涌動(二)祖祭(二)善意的謊言轉校生蘇淺祖祭(二)不平等的人生小四凌衍清者自清善意的謊言班長夏安不平等的人生偏心鬧夠了沒有?平靜下的涌動(三)受戒謊言終究是謊言失蹤專業戶?不可理喻的究竟是誰?她答應了我喜歡你我信你別走,好嗎?她喜歡他?19歲小四冰釋前嫌我只要你好好的(二)下不爲例冰釋前嫌何其無辜未知的答案你就生得沒用,我還能指望你處理?前兆分離只爲更好的重逢凡事莫只瞧表面未來媳婦?他終究還是離開了祖祭(四)賭不起你就是犯賤夏安,我錯了危險人物祖祭(五)一首《他與她》偏見冰釋前嫌平靜下的涌動(二)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