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幾位將軍多慮了,沈丘不是要和朝廷的軍隊正面交鋒,而是探查一下朝廷大軍的虛實,我們和朝廷大軍的接觸時間不到一刻鐘,然後我們就撤退。”
副將:“原來是這樣,可是萬一衛長風包圍了我們怎麼辦?”
沈丘:“這就要麻煩將軍你了。”
副將有些疑惑:“我?”
沈丘:“這就要麻煩將軍帶着一些人去我們的後方就行防守,如果衛長風開始包圍我們,你就馬上通知我們,我們即刻撤退。”
副將:“沈城主原來是這樣意思,末將明白了。”
沈丘:“那就麻煩將軍你帶着一部分人,去守住我們的退路了。”
副將:“沈城主,不麻煩,我這就去。”
副將說話間,就離開了這裡。
沈丘看着落星城的幾位將軍:“諸位,和我迎敵。”
落星城的將軍們:“是。”
另一邊,衛長風率領大軍已經到了落星城下。
衛長風看着張承:“國師,我還是執行和以前的戰術嗎?”
張承:“演戲要演全套,照舊。”
衛長風點了點頭,然後安排人手去了。
落星城上,沈丘看着朝廷的軍隊:“朝廷的大軍已經到了城下,我們的目的是試探朝廷的實力,不要和他們戀戰。”
守城的將軍們:“末將明白。”
城下,衛長風:“詹同,攻城。”
詹同率領大軍攻城了。而張承陣法也展開了,開始給朝廷的大軍增加狀態。
而衛長風還是一樣,帶着其他的軍隊,從兩側開始包圍落星城。
張承這一次並沒有拆掉落星城的城牆,因爲城牆的重建太耗費時間了。
而且攻城的士兵也不多,張承照顧的過來。只要不像上一次照顧10萬人一樣,那就足夠了。
落星城的東洲軍隊發現,他們的兵器根本傷害不了朝廷的軍隊,不論是弓箭還是滾石,都無法讓朝廷的軍隊手上。
而朝廷的軍隊,搭着雲梯,疾步入飛,正在攻佔落星城的城樓。
落星城城樓上,一個士兵傳來消息:“稟告城主,朝廷的大軍,已經在向兩側運動了。”
沈丘:“所有士兵準備,我們撤
。”
東洲軍隊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用和朝廷這些根本打不死的怪物軍隊打了。
整個東洲軍隊都開始向外撤退。
衛長風看着東洲軍隊離開,並沒有指揮朝廷的大軍繼續追擊,反而帶人進入了城主府,從城主府的地牢中,找到了被關押的任平生。
任平生看着衛長風:“你是誰?沈丘,讓他出來,他居然敢關押我,我一定要到王爺面前,告他一狀。”
衛長風:“我的名字,想來你應該聽說我。任平生,我叫衛長風,有映象嗎?”
任平生頓時嚇得雙腳發軟:“衛,衛,衛長風。落星城被你打下來了?”
衛長風:“不錯,剛剛打下來。”
任平生:“那沈丘呢?”
衛長風:“沈丘,逃了啊。”
任平生:“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難道沈丘是你們的人?”
衛長風:“來人啊,把任城主帶走。”
任平生:“我就說沈丘怎麼不聽軍師的安排,原來他竟然是你們的人,真是卑鄙無恥啊。我怎麼一開始沒有發現。”
任平生怎麼說也是一城之主,他把前因後果聯繫起來,馬上就得出了沈丘是朝廷的人的結論。
衛長風:“你們這些人,爲了一己私慾,妄動刀兵,把東洲引入戰火之中,纔是真的卑鄙無恥。”
很快,任平生被帶了下去。
衛長風轉身離開了這個地牢。
落星城是一個大城,足夠居住幾十萬大軍,不過這裡的軍營沒有那麼大。因爲落星城的駐軍只有2萬,軍營最多也只能住下5萬人。
沒有辦法,朝廷的大軍,又只能住在城外。不過行軍打仗,有可以住的地方就很好了。朝廷的大軍也沒什麼挑剔的。
落星城拿下的很容易,這一仗因爲有張承的輔助,朝廷的大軍,一個人都沒有陣亡,就連受傷的,都恢復了過來。
衛長風看着一個士兵的傷口完全恢復,然後問張承:“國師,你真的不是神靈嗎?”
張承:“我當然不是神啊,我是個一個修道的人而已,我修煉的東西剛好有這些效果,我又不願意見到太多傷亡,所以纔出手的。”
衛長風:“國師,你這一出手,拯救了不知道多少士兵的生命,更是挽救了無數的家
庭。如果有一個詞形容你,那一定是功德無量。”
張承:“什麼功德無量,東洲的士兵死了不少,我同樣不願意見到。只是怪我能力不夠,我去過足夠強大,直接飛到臨天關,把東洲郡王和他的心腹都抓起來,那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衛長風:“國師,也不能這麼說,總不能一個人,他什麼都強吧。如果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做,那還要我們這些人幹嘛。”
張承:“也是,貧道修煉天賦極差,做不到剛剛說的事情也屬正常。”
衛長風:“國師,你能不能不要打擊我。我看你的年齡,還沒超過50歲,就有如今的實力。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只是騰空境呢。”
張承:“也是,我才修煉多久,是有點操之過急了。”
衛長風:“對嘛,這纔是該有的心態。”
張承:“對了,營地都做好了嗎?”
衛長風:“已經做好了。對了,國師,教坊司的人,到了。”
張承:“我已經知道了。”
衛長風:“國師,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張承:“我掌管如今的烽火臺,怎麼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張承運糧在路上的時候,古永善就把烽火臺的掌管權,交給了張承。張承現在是烽火臺的統領。
對於天下九洲的事情,張承現在可以說,瞭解的非常多。
衛長風:“難怪不得,國師你最近那麼忙,原來是在處理烽火臺的事情。”
張承:“最後東洲境內,烽火臺做了不少事情,應該能讓戰爭結束的快一點。”
衛長風:“戰爭結束的快一點纔好,我現在有些擔心陛下,我們都走了,朝中就只有太傅一人支撐。”
張承:“是啊,如今的皇帝,他是真的苦啊。”
衛長風也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國師,我去看看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