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兄瞥了一眼弗瑞身後的姬動“弗瑞,這就是你那位險些引起至尊之戰的師弟麼?你給爲兄透個底,你們這次前來,是……”
弗瑞神色一凝“,這是我的小師弟姬動。師兄,我的脾氣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來的目的就只有一個,上陣殺敵。什麼權刑紛爭都與我們無關。誰說我是叛徒,好啊!讓他來和我較量一場。我們師兄弟都接下了。”
許師兄點了點頭,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誰敢阻撓你進聖邪戰場,就是跟我們過不去。走,走,先下去再說。”
一邊說着,只見他**那頭銀龍身形一展,似乎只是雙翼稍微拍動了一下,就已經如同一枚銀色流星般消失不見。
“小師弟,此人是我的好朋友,名叫許永龍,五年前他就已經是七冠天師級強者,在我們天干軍田之中是幾位副團長之一。綽號雲龍,裌金系,他那頭雲龍雖然是龍族中身材最小的一種,也只有七階實力,但卻是速度最快的一種。在他五十歲之前,聖邪戰場內,是令對手最爲頭痛的人物。往往會在不可能出現的地方狙擊敵人。是這裡絕對的老資格,已經鎮守了幾十年的時間,他加上另外三位副團長還有團長和我,合成光輝六龍,我還有另外一個綽號,就叫做雷龍。我們六人都是龍騎魔師。他們五個人名字裡都有一個龍字,可惜並不是分屬五行,不然的話,聯起手來實力會更加強悍。儘管如此,他們也是這裡的中堅力量。哪怕是學院的董事都要讓他們幾分,畢竟,他們將自己的半生都放在了這裡。論爵位,他們五人都是各國的大公爵。身份尊貴。”
一邊說着,紫雷耀天龍已經收斂雙翼落在地面上,停留的位置,正是天干軍團那些金色帳篷前二天空中的烏雲也隨着弗瑞收斂起息消失,重新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景象。
許永龍早已經等在那裡,他那頭銀龍也消失了,同樣等在那裡的還有另外三個人,看上去都是五、六十歲的樣子,雖然樣貌各不相同,但卻都有着屬於自己的特殊氣質,眼神深邃,看不出深淺,毫無疑問,他們都有着極爲強大的實力。
弗瑞拉着姬動從紫雷耀天龍背上跳下,快速上前幾步,向那另外三名中年人行禮道:“弗瑞見過幾位師兄。你們怎麼都來了?”
最左側是一名身材欣長面容古樸的中年人,一頭短髮顯得極爲精神,呵呵一笑,道:“你在空中鬧出這麼大動靜,我們能不知道麼?先給我們介紹介紹這位小兄弟吧。”
弗瑞點了點頭,向眼前四人道:“這位是我的小師弟,應該也是老師的關門弟子了。名叫姬動。”
姬動微微領首,算是見過禮了,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弗瑞道:“這四位師兄都是天干軍團的副團長,也是鎮守邊疆的大功臣。許永龍師兄,綽號雲龍。以速度見長。剛纔我已經爲你介紹過了。這位是杜匡龍師兄,綽號獅龍。甲木系。”弗瑞介紹的正式剛剛、說話的中年人。
姬動定睛看去,這位中年人相貌普通,看上去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氣質。
許永龍嘿嘿一笑,道“他是個變態,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這傢伙要是戰鬥起來,就像瘋子一樣。所以,我們大多數時間都叫他禽獸。”
杜匡龍怒道:“,老許,不服氣是不是,不服氣我們來一場。”
許永龍哼了一聲“你能追的上我再說吧。”
弗瑞哈哈一笑,道:“杜匡龍師兄被稱之爲進攻之王,攻擊起來可一點都不像是甲木系魔師。我一直認爲,他應該是咱們丙火系纔對。”
“弗瑞,你小子不地道啊,也不趕快介紹介紹人家。”站在杜匡龍身邊的另一名中年人突然說出了一句令姬動愕然的話。此人聲音比女人還要尖細幾分,尤其是說話時還特意捏出一個蘭花指。那樣子,竟像是在發嗲。站在他身邊的兩個人分別跨出一步,做出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許永龍更是手拍額頭,似乎是大感吃不消。
弗瑞也是臉上肌肉牽動了一下,道:“小師弟,這位是金澤龍師兄,綽號金龍,辛金系。以千變萬化的魔技和極限攻擊而著稱。”
坦白說,這金澤龍如果只是用看的,還真挑不出任何毛病。相貌也是衆人中最爲英俊的一個,皮膚白暫,柳眉鳳目,更是有着一頭飄逸的金色長髮,但他那一開口,一作勢,再英俊的面容也被氣氛破壞。
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金澤龍不滿的看看衆人,臉上流露出一絲哀怨的神色“人家也不想這樣嘛,可是,人家是先天的九成九陰金屬性,陰氣太重,我也沒辦,法呀。”小兄弟,你皮膚真好。”
聽着金澤龍前面的話,姬動心中只有吃驚,九成九陰金屬性,這可以說是極限屬性的存在了,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見得這位光輝六龍中的娘娘腔有着非習尋常的實力二。是,當金澤龍說道最後一句時,他實在是受不了了。臉色一陣發白,趕忙扭過頭去。
“咳咳。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吧。澤龍,你安靜會兒。”最後一名中年人就正常多了,身材高大,不再弗瑞之下,一頭火紅色短髮根根豎立,看上去和姬動的好兄弟卡爾有幾分相似。只是要更加魁偉。
“我叫金谷龍,綽號火龍,丙火系的二曾經在祝融老師門下求學,不過只是記名弟子。算起來,我也是你真正的師兄了。當然,在我們這些人裡,我實力是最差的一個,不值一提。”
弗瑞哈哈一笑,道:“金師兄,你這是在諷刺我吧。我沒記錯的話,五年前你已經是七冠了。這最差怎麼也輪不到你啊!”
金谷龍很認真的道:“不,綜合十實六力開我更新快官方手打上傳肯定不如你。我的火龍品階低,不如你的紫雷耀天龍。”
弗瑞道:“金師兄,你還是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
金谷龍沒好氣的道:“,澤龍這樣子,我再不正經點,我們六龍的名聲就完蛋了。一,弗瑞向姬動道:“哦,對了。金谷龍師兄與金澤龍師兄是?都市小說親兄弟。
金谷龍師兄是兄長。”“親兄弟?”姬動吃驚的不禁張大了嘴。不論從哪方面看,他也看不出這所謂的兄弟二人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金澤龍又開口了“,人家長得像媽媽,谷龍長得像爸爸。我們也各自像了父母的屬性。這外貌就有點區別了。”小兄弟,你皮膚真的很好,我好羨慕哦。”
強忍着嘔吐的慾望,姬動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旁邊的雲龍和獅龍兩人已經忍不住爆笑出聲。
弗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澤龍師兄,你就饒了我這小師弟吧。
他可要跟我進入聖邪戰場的。”眼前的四龍同時愣了一下,杜匡龍沉聲道:“弗瑞,你們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這一屆進入聖邪島的三百人選也已經確定。帶隊的是夜心。雖然我不知道姬動怎麼能夠殺死姬逸楓的。但你不要忘記,姬逸楓乃是中上帝國皇室唯一的繼承人。這個仇可以說是深似海。在外面,還有兩位軍尊前輩的威壓,誰也不敢將他怎麼樣。可是聖邪戰場上誰又能說得好呢?你不要忘記,一旦進入聖邪戰場,你們兩人就會分開。你曾兩次進入其中,自然明白聖邪戰場的危險性。這件事,兩位系尊前輩知不知道?”弗瑞微微一笑,道:“沒有師祖的允許,我怎敢帶小師弟前來,各位師兄就請放心吧。現在的天干學院之中,就算是陰陽學堂內,恐怕也沒有什麼人能戰勝我這位小師弟的。”金谷龍有些不敢置信的道:“,弗瑞,你這小師弟今年纔多大年紀?”弗瑞看了姬動一眼,姬動道“十六歲。”金谷龍還想再說什麼,一旁的許永龍卻開口道:c,老金,你就別多問了。既然是勝光冕下的決定,還需要我們來質疑麼?弗瑞,這件事你放心,有我們幾個的支持,那邊帶隊的雖然有水董事和甲木系的東董事。也不能阻止你們進入聖邪戰場。大局最爲重要。夜心那丫頭雖然近年來進步也不小,但和你相比,還是差了太多。”聽到夜心這個名字,弗瑞的臉色明顯變得淡漠了幾分,眼神中也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在他身邊的姬動卻還是注意到了。
弗瑞哈哈一笑,道:“那進入聖邪戰場的事就拜託幾位師兄了。
應該還有七、八天的時間。不論如何,今天晚上一定要叫上宋師兄,我們不醉不歸。”許永龍嘿嘿一笑,道:“就算你想跑也跑不了。我可是聽說了,你小子剛剛晉級了九星調酒師不久。已經是酒神的級別了。”弗瑞莞爾一笑“原來許師兄一直惦記着我的酒啊!這個,好說。
”一邊說着,他還向姬動眨了眨眼睛。但是,不論他如何掩飾,姬動也清晰的記得先前那一瞬弗瑞眼底閃過的悲傷。
姬動和弗瑞被安排住了下來,兩人住在一頂金色帳篷之中,現在天色還早,安排好他們的住處之後,那四位龍騎魔師都去各自忙碌了,聖邪通道即將開始,這是他們每五年最忙的時剎。
“師兄。”姬動向弗瑞叫道。
“嗯?”弗瑞躺在牀鋪上扭過頭來。這金色的帳篷之中各種應用之物一應俱全,都是最好的生活用品。
姬動坐在牀邊,道:“,你是不是在想夜心師姐?”弗瑞眼神一寒“我想她做什麼?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姬動道:“,師兄,我們兄弟之間,你也不用掩飾什麼,我看得出,你對夜心師姐還是有感情的。只是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上次在舞會的時候我就明白。有的時候,你要透過表面的東西去看到其本質,不要過早的下結論,更不要被自己的執意矇蔽了心。,:
弗瑞沒有吭聲,過了半晌,他淡淡的本書轉載ㄧбk文學網wαр.1⑥κxs.сom 道:“,在這裡,光輝五龍乃是主事之人。按照我本來的打算,等到學院中能有人繼承我首席的位置後,也來這裡和五位師兄匯合,一起鎮守邊疆。五龍之中,除了團長綽號名爲石龍的宋瑞龍之外,實力最強的其實就是金澤龍師兄了。你千萬不要被他那娘娘腔的表面所迷惑。金澤龍師兄對於魔力的掌控力就連師祖都曾經大爲稱讚過,已經達到了一種極致。從來都不會多用一分、或是少用一分魔力。也是除了用長宋師兄之外,另一個達到八冠實力的強者。是目前最年輕的天尊級高手。九九陰金屬性的天賦,令他很可能會成爲下一位至尊強者。而團長宋師兄,則被譽爲姬長信天罡冕下的繼承人。五年不見,估計他的魔力已經極爲接近九冠了。宋師兄今年應該是七十多歲,雖然不是中上帝國皇室,但本身在中上帝國的地位卻足以和平等王相比。不但被賜封爲大公爵,本身也是中上帝國的三軍大元帥,在這裡駐守的中上帝國大軍也都聽他調遣。是個極爲厲害的人物。要不是我現在已經突破七冠,把我和這五位師兄並稱,真的是濫芋充數了,五位師兄都曾經是陰陽學堂首席,許永龍、金谷龍和杜匡龍這三位年紀相仿的師兄當年因爲爭奪陰陽學堂首席的位置,不知道相互挑戰了多少次。有這五位師兄的支持,學院也不敢阻攔我們進入聖邪戰場。”
聽着弗瑞顧左右而言他,故意岔開話題,姬動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聆聽着。鎮守在這裡的魔師要是沒有幾位強者他纔會感到奇怪呢。光輝五龍,無疑就是中流砥柱。
“弗瑞,你在麼?”正在這時,一個柔媚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聽到這個聲音,正在爲姬動講述光輝五龍的弗瑞臉色驟然一僵,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面沉如水,沉聲道:“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