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夏正在廚房裡幫着顧媽媽準備年夜飯,顧媽媽在一旁唸叨着,“你說你這個孩子,讓我怎麼說你好?昨晚明明答應好好的,今天願意去見你陳阿姨的兒子;早上起來說不去就不去,你陳阿姨嘴上沒說什麼,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想咱們呢。戲”
顧初夏皺眉,忍不住扣耳朵,“媽,從早上到現在,你叨叨多少遍了,我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哼,受不了?”顧媽媽睨了她一眼,“下次,再敢糊弄媽媽,就不是起繭子這麼簡單了。”
“那你要怎樣?”顧初夏靠近顧媽媽,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撒着嬌,“難不成你還捨得打我?”
顧媽媽伸手,在她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嬌嗔道,“怎麼不捨得,我要狠狠地打。”
“嘿嘿,您確定這不是在給我撓癢癢?”顧初夏嬉皮笑臉殮。
“你這丫頭,真讓我和你爸給寵壞了。”顧媽媽一臉無奈,那滿眼的寵溺,都快溢了出來。
“我是你的心肝寶貝,你不寵我寵誰呀。”顧初夏扭頭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廚房門口的顧初寒,朝他眨眨眼,“是吧,哥。”
顧初寒勾脣笑了笑,沒說話;顧媽媽扭頭看了顧初寒一眼,問道,“不是讓你去接他們母子,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還有點事,我先把圖圖帶過來了,在客廳,我爸看着呢。”
顧初寒的話讓顧媽媽眉頭微皺,“這大過年的,還有什麼事比準備年夜飯更重要。”
顧初寒臉色微沉,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出了廚房。
顧媽媽也同樣是滿臉的不滿,顧初夏看在眼裡,趕緊出口道,“媽,你這是幹什麼呀,大過年的,非得鬧不愉快啊。”
“是我想鬧?”顧媽媽眉頭一皺,“你看看你哥,一提起那個女人,就像戳他心窩似的,護得那麼緊,我還能吃了她不成?”
“我哥都沒吭聲,是你說話帶刺好不好?”
顧初夏頭疼撫額。
顧媽媽什麼都好,只是,這麼多年了,圖圖都五歲了,她還是沒能完全接受文藍。原因?
很複雜。
顧初夏想,首先橫在她媽媽心裡的一道坎,應該就是門當戶對的舊觀念。
文藍,無父無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個偶然的機會闖進了顧初寒的視線,兩人一見鍾情好上了,那一年,文藍十八歲,顧初寒二十五。
那時,二十五歲顧初寒剛和一個姑娘訂了婚,因爲文藍的關係,他不顧一切地毀了婚約,顧初夏記得,因爲他的關係,害得那姑娘絕望地跳樓未遂之後直接得了抑鬱症,現在還沒美國治療着呢。
兩家關係原本好得很,特別是顧媽媽和那家阿姨,據說從小到大的閨蜜,因爲那麼一鬧之後,就直接斷了來往,成了見面就紅眼的仇人。
顧媽媽是個很念舊情的人,特別是和那阿姨之間的友誼,四十多年的友情,彌足珍貴;因爲文藍的原因,就這麼給毀了。
顧媽媽責怪兒子的同時,在心裡暗暗對文藍生了怨恨;所以後來,即便是文藍懷孕並生下圖圖,她一直沒接受文藍。
雖然認了圖圖這個孫子,雖然逢年過節都在一起過,但對於文藍想進顧家大門,她的態度一直很堅決,堅決不同意文藍做顧家兒媳婦。
好在文藍脾氣和性格特好,在乎的只是顧初寒對她的心思,她曾經跟顧初夏說過一句話,讓她印象深刻。
“夏夏,如果我說,我根本就不屑進你家大門,那是虛僞是假清高;我想進,很想做夢都想,但如果不能讓媽真心實意地接受我,我寧願不進;家和萬事興,我不想因爲我的原因,讓媽和初寒每天都鬧得不愉快;我從小是個孤兒,我不知道自己的爸媽是誰,我特別渴望別人給予的溫暖;沒遇到你哥之前,我就像一個刺蝟,我時時刻刻地張開身上的刺,將自己保護得很緊,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可,自從遇上他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恨不得將我捧在手心裡寵着的感覺,讓我覺得,哪怕我下一秒鐘就死去,這輩子也知足了,真的,你不信嗎?”
“現在,又有了圖圖,也有了我們的小家,夏夏,我一點不怪媽,我應該感謝她,感謝她爲我帶來初寒,讓我們相知相愛相守一輩子!”
……
顧初夏維護文藍的
tang一句話,直接惹毛了顧媽媽,將手裡的青菜一扔,瞪了顧初夏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的鼻子,氣得呼哧帶喘,“你們,一個個地,都胳膊肘往外拐了,我是不是你親媽?”
“是,絕對是,您不是我親媽,那我還能從誰的肚子裡出來?”顧初夏一看皇太后怒了,立馬上前撫着她起伏不止的胸口,嬉皮笑臉,“您老消消氣,一會兒文藍過來,我好好說說她,真是的,除夕夜大過年的,有什麼事能比吃年夜飯全家團圓更重要?”
“你真這麼想?”
顧媽媽斜睨着她,慢慢地平息了怒火。
“媽,我是您親閨女,放心,我的胳膊肘永遠是向着您的。”顧初夏連忙上趕子巴結着。
“哼,你比你哥懂事。”
“那絕對的,我是你親閨女嘛。”
“那你哥就不是我親兒子?”
“您老說他是,他就是;如果惹惱了你,他也可以不是,您說呢?”
“切,貧嘴。”
“嘿嘿,不氣了吧?那咱接着準備,全家都等着您做的大餐呢。”
“還是你乖。”
“嗯哪。”
這邊剛哄完顧媽媽,顧初夏裝在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伸手掏出,一看來電顯示,立馬微微變了神色。
看到顧媽媽視線掃過來,她立馬掛掉,又塞回了兜裡。
“誰呀,怎麼不接?”
“哦,王大媽的,估計是想調班的事,她的電、話不能接,一接準沒好事。”
顧媽媽一聽,立馬搖頭,“嗯,不能接,大過年的加班,還有沒有點人性。”
“就是。”
顧初夏嘴裡說着話,臉上的表情卻沒那麼自然,雙眸之間透着一絲閃爍,她快速將豆角擇好,放在一旁,拍了拍手,伸了伸懶腰,說了一句,“媽,我去休息會兒,你需要幫忙時,再叫我。”
“去吧,媽一個人忙得來。”
顧初夏不緊不慢地剛走出廚房,兜裡的手機便傳來短信提示音,她伸手掏出,劃開屏幕一看,氣得好險沒跳腳。
“一分鐘時間,給我滾出來!”
顧初夏氣極,直接回了三個字,“滾你妹!”
此時此刻,驪山別墅,白沫大大地打了個打噴嚏,揉揉鼻子,納悶地自言自語,“誰在罵我。”
信息剛發出去,手機就響了起來,顧初夏趕緊溜進一旁衛生間,插上門,擰開水龍頭,這才接了起來,“皇少冷,大過年的你有病是吧?不好好在家吃辣的喝香的,你跑我這兒吃屎啊。”
面對她一通亂炸,電、話那頭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靜靜地,除了隱約傳來的呼吸聲表明他還活着之外,什麼聲都沒有。
顧初夏心底有火,沒想那麼多,又是一通亂炸丟過去,“我忙着呢,你要是真閒得發慌,就找兩個小妞,左擁右抱樂不可支,只是,友情提醒,別腎虧了。”
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顧初夏有些疑惑,眉頭擰了擰,“皇少冷……”
“說話!”
“你再不說話我就掛了。”
“還不說是吧?那好,拜拜……”顧初夏心生懊惱,正準備掛了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熟悉的低低沉沉卻滿含磁性的嗓音,“顧初夏,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這麼兇巴巴的一個女人,我到底看上你哪點?”
顧初夏有片刻的愣怔,她突然覺得自己聽覺出了毛病,不然,她怎麼會從男人的話語中聽出一絲無可奈何的寵溺來?
使勁搖搖頭,她下一秒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對她除了掠奪就是威脅,怎麼會有寵愛?她一定是聽錯了。
這樣一想,她的語氣又變得不耐煩起來,“有事說,有屁放,沒事就掛了,我忙着。”
“出來!”
“現在是白天……”顧初夏的話還沒說完,那邊便傳來不爽的低吼聲,“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嫌棄我?”
“你能不能別歪解我的意思。”顧初夏撫額輕嘆
,“我爸媽還有大哥都在呢,萬一讓他們看見,我怎麼解釋?”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想見你!”霸道又強勢,在女人面前,不會表達愛的男人,只會用這一招讓女人屈服他們的任何一個決定。
“皇少冷,你能不能別鬧。”面對他無理的要求,顧初夏只得降低了音量,話語中透着隱約的請求,“爲我考慮一下,好嗎?”
“給你一分鐘時間!”
電、話突然掛斷,顧初夏咬牙切齒地瞪着手裡的手機,渾身都充斥着暴力的因子。
如果她能打得過他,她恨不得立刻衝出去,直接把他揍出地球滾回火星上去。
臭男人,說風就是雨,一點餘地都不留,要她怎麼辦?
將手機放回口袋,將水龍頭關了,打開門,顧初夏就走了出去。
客廳裡,顧爸爸和圖圖正玩得開心,顧初寒不知道去了哪兒,沒見人影,顧初夏直接走出了家門,快速朝小區外走去。
市政家屬院對面的馬路旁,正停着一輛銀灰色賓利,顧初夏看了眼那熟悉的車牌號,直接走了過去,剛想敲車窗,車門突然被打開,一隻胳膊伸了出來,快速將她拽了進去。
門關上,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姿勢曖昧。
“一見面就主動投懷送抱,顧初夏,你就這麼急不可耐?”
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透着濃濃的戲謔。
顧初夏又羞又惱,想從他身上起來,卻又被他摟得緊緊地,不免有些氣極,舉起拳頭就朝他胸膛捶了去,誰知道,好傢伙,那胸結實得跟鐵似的,倒沒將他捶得怎麼樣,反而將她自己的手給捶紅了。
“死無賴,你放開我!”
“親我一下。”
“想得美!”顧初夏瞪着他,還親他?她要是能動,恨不得一腳踹飛他。
明明是他將她拽進來的,還顛倒黑白,說她投懷送抱?
她就是主動抱頭豬,也不會抱他的!
“不親?”皇少冷藍眸微眯,將臉欺了過去,幽深的藍眸直勾勾地盯着顧初夏因生氣微嘟的脣瓣,薄脣微勾,“那我親你好了。”話音落下,他的脣已經覆上了她的,緊緊地壓着,不留一絲縫隙。
“唔唔……”
顧初夏一邊在心底大叫着無賴,一邊伸手去推他,誰知,不推還好,一推,他圈着她身子的胳膊收得更緊,將她死死地圈在他胸膛位置,讓她動彈不得絲毫。
身子被束縛的顧初夏氣極,張嘴就對着徘徊在脣邊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誰知,他好似早就預料到了,趁她咬下之際快速躲閃開,然後又趁她懊惱之際,靈巧的舌迅速地竄進她的口腔內,猶如侵入敵方勇猛的將軍,四處掃蕩,肆意地侵略着,攪翻了她的世界。
舌被糾纏住,顧初夏想咬也無處下嘴,只得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地攪翻着她口腔裡的一切;漸漸地,脣舌糾纏處產生一股子令人心顫的悸動,顧初夏措不及防,忍不住嬌吟出聲,“嗯……”
她的嬌吟猶如一道催化劑,將皇少冷體內原本壓抑的獸、性在這一瞬間全部勾了出來,一個翻身將她壓下,加深了彼此間的深吻。
車內的溫度直線飆升,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子都漸漸變得滾燙起來,你灼燒着我的,我熨燙着你的,呼吸漸漸粗重。
當皇少冷的大手伸進衣服內,隔着胸罩撫摸着她胸前渾圓時,顧初夏這才突然驚醒,一下子將身上的男人給掀翻在一旁,“不要!”
被***控制了理智的皇少冷,哪能這麼輕易放了她,又一個撲身而來,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嘶啞了嗓音,“今天非要了你不行,我都快憋死了。”
“憋死你活該!”顧初夏伸手推着他,“這裡是大街,就算髮情,你也要看清地方;不分場合的發情發春,那是貓狗動物。”
“不管,非要!”
有的時候,男人耍起賴來,比女人更勝一籌。
皇少冷說着就伸手去脫顧初夏的褲子,顧初夏嚇得一把揪住,死也不放手,腿胡亂地蹬着,“皇少冷,你這隻禽獸,敢動我一下,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你血吃唔唔……”
話未說完,雙脣再一次被狠狠堵住,下一秒,一隻大手已經伸向她的褲子拉鍊,顧初夏掙扎不動
,絕望地不想再反抗。
想要是麼?
那就要好了,反正,在他眼裡,她不過是供他隨時隨地發泄***的牀伴罷了。
無所謂,在哪兒不是一樣?
就在顧初夏無力掙扎之際,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傳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作一滯,隨即翻身而起,快速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屏幕,藍眸一閃,手指滑動,接了起來,“我馬上去接你!”
一句話說完,便收了手機,顧初夏從位置上起來,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冷聲問道,“還繼續麼?”
藍眸一凜,俊美的臉上透着冷意,“你就這麼飢渴?”
顧初夏一聽,好險沒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氣爆了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突然覺得,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一切人類的語言對於他來說,都是火星語,無法溝通。
伸手想推開車門,胳膊卻被拽住,回頭,對上他幽深的藍眸,眉頭微皺,“還有事?”
“收拾點衣服,明天早上七點,我來接你。”
“去哪?”
“帶你出去玩。”
顧初夏一聽,沒再說什麼,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頭也不回地朝小區內走去。
皇少冷坐在駕駛座上,深邃的藍眸一直追隨着顧初夏的身影,直到她走得沒了影,這才收回視線啓動車子快速離去。
在離家門口還有一米多遠,顧初夏遇到了站在樹下似乎特意爲了等她的顧初寒,臉上神情微閃,愣了片刻,她走了過去,“哥,在這兒幹什麼呢?多冷啊。”
顧初寒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心慌得將視線移向別處才慢慢開了口,“他來找你幹什麼?”
顧初夏一聽,心猛地一緊,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表現了出來,頭微微垂下,表情有些尷尬,“哥,你都知道了。”
“不是已經分手了?他怎麼還糾纏不休?”顧初寒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也略微重了些,此刻聽在顧初夏耳朵裡,那就是她哥生氣了。
“我……”
顧初夏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這一切,只是將頭垂得更低,沒有再說話。
顧初寒看着眼前的顧初夏,心底頓時明白了,“你放不下他?”
顧初夏一聽,心底微愣,隨即開口,“是,我放不下他,我愛他,不能沒有他。”
“可是,他不愛你,你難道沒看出來,他只是想玩玩你嗎?”顧初寒真的生氣了,一雙眼睛裡冒着火光,“夏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重不自愛了,從小到大,你一直都是我們心裡最驕傲的公主。”
“對不起……”
顧初夏眼眶微紅,心底一片苦澀。
“夏夏,你這樣,萬一讓爸媽知道了,他們會很傷心。”
“哥,你一定會爲我保守這個秘密的對不對?”顧初夏一把抓住了顧初寒的胳膊,滿眼急迫,“我保證,會盡快離開他,再也不糾纏了好不好?”
“嗯。”
兩人一起進屋的時候,恰好碰上顧媽媽在廚房裡喊,“夏夏,進來幫我剝顆蒜。”
“來了。”顧初夏看了顧初寒一眼,轉身走進了廚房。
顧初寒站在原地,臉色不鬱。
……
白沫對今年的年夜飯特別滿意,爲什麼?當然是因爲全部是出自龍大廚之手,那絕對是色香味俱全,而且,都是她愛吃的。
夜晚八點,春節聯歡晚會開始的時候,包括威廉歌月在內的五個人圍坐在了餐桌前,舉杯慶祝。
白沫懷了身孕,不能喝酒,龍昊天提前給她榨好了果汁,怕她喝了涼,特意加了溫,然後倒了一大杯放在她的手邊。
這一切都看進歌月的眼裡,那雙泛着棕色的眼眸透着羨慕的光澤,她用着生硬的漢語讚歎道,“哇哦,龍大哥對暖暖姐真的好體貼。”
一旁的絲歡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傻孩子,你是冷的未婚妻,是暖暖未來的大嫂,你怎麼能叫他們大哥和姐呢,應該叫妹妹和妹夫纔對。”
白沫一聽,立馬拿眼角瞅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果不
其然,那張原本還柔和的臉頰頓時變得冷硬起來。
他三十,歌月才二十四,這樣算來,他的確是吃了不小的虧。
這樣一想,她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一記不爽的眼神掃過來,她連忙停止了笑,趕緊衝他咧咧嘴,甜膩膩地笑了笑,然後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誰讓你年齡這麼大,要是和我一樣,就不吃虧了。”
龍昊天一聽,原本沒多少情緒的眸子突然泛起了勁浪,“你嫌棄我比你老?”嗓音低沉,透着濃烈的不悅。
“我哪有。”白沫嘟脣兒,親自加了一塊雞肉放到他的脣邊,柔聲說道,“有人做過一項調查,最適合的夫妻年齡差距是,丈夫比妻子大六至十歲;我今年二十二,你三十,剛好你大我八歲,我們可是最合適的夫妻年齡差距,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
龍昊天挑眉,沉聲反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度娘。”
“暫且信了你!”
小兩口這邊聊得貌似很熱乎,絲歡吃着菜,滿意地點頭稱讚,“昊天的手藝真不錯,暖暖,以後你可是有口福了。”
“其實,我的手藝也很好,等生了好好給你們露一手。”今年的除夕夜,心愛的人和家人都在身邊,白沫心情很好,像吃了蜜糖,臉上樂開了花,一直帶着笑容。
“這麼說,我以後也有口福了?”絲歡滿眼愉悅。
盼了這麼多年,能全家團聚,雖然皇權太忙沒到,但看着眼前的女兒,她心底一片滿足。
白沫剛想開口,就聽見一直沉默不語的皇少冷的聲音幽幽傳來,“不就是幾道菜麼,誰不會呀。”
“少冷,你也會做菜?”
威廉歌月一臉吃驚地看着皇少冷,棕色的眸子一片驚喜,只是,她的這種驚喜沒持續半秒,就聽到聲音傳來,“現在不會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不就是學麼,本太子只要想做,還能難得倒我?”
“那可不一定!”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淡淡插了進來,隱約間帶着一抹戲謔之意,“與生俱來的天分很重要。”
“嗯,昊天說得對。”絲歡附和的聲音。
於是,白沫只見某個自誇的男人嘴角狂抽不止,許久才狠狠地瞪了自己親媽一眼,“你是不是我親媽?”
“你懷疑?”
“能不懷疑嗎?”皇少冷挑了根青菜放進嘴裡,閒閒地嚼着,“這胳膊肘拐得這麼明顯。”
“胳膊肘?”威廉歌月疑惑地瞅着絲歡的胳膊,然後對皇少冷說道,“阿姨的胳膊沒有動,更沒有拐,我能作證。”
“……哈哈”白沫首先沒忍住,直接爆笑出聲,緊接着是絲歡,然後就是那個悶、***連笑都那麼低調只是扯了扯嘴角的男人。
那一頓年夜飯吃了很長時間,白沫直接吃撐了,最後是任由龍昊天將她抱上二樓房間。
此刻躺在牀上,看着在衣帽間給她找睡衣的男人,輕輕地開了口,“龍昊天,你怎麼能這麼完美?”
完美得讓她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平凡,平凡得根本配不上他的完美!
“喝果汁也能發暈?”龍昊天手裡拿着兩人的睡衣大步走過來,然後一把將她撈起,任由她靠在他的胸膛間,他伸手脫去她的衣服。
“沒有發暈,是我在迷戀你。”白沫十分配合的讓他脫去衣服,然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像只懷了身孕的樹懶似的掛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她大步走進浴室。
“迷戀?”龍昊天脣角微勾,黑眸泛起異樣的光澤,“我準你迷戀我一輩子。”
“不夠!”
白沫站在淋浴下,任由熱水沖刷着她的身體,她的胳膊依舊勾着他的脖子,擡頭,看着他俊美的臉頰,夢囈地輕嘆,“我恨不得下輩子、下下輩子還能和你在一起。”
“那你乖乖等着我,等着我去找你!”兩人站在淋浴下,任由溫熱的水將彼此淋溼個透徹,他捧着她的臉蛋,深邃的黑眸間滿是柔情,“我沒找到之前,不許愛任何人!”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誰?”白沫傻傻地問道,“下輩子都沒了記憶,我不記得你,你也不記得我,如何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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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低沉的嗓音透着濃濃的磁性,那一片悅耳的磁性中透着的是滿滿的深情,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心尖微顫。
話音落下,龍昊天便低頭攫住了那微微嘟起的脣兒,少了幾分平時的急迫和霸道,多了幾分柔情和憐愛。
他的脣摩挲着她的,輕輕柔柔,竟然別有一番情趣,惹得白沫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
“龍昊天……別……”
白沫將脣挪開,一臉羞紅地看着他,輕聲問道,“棒棒糖不給吃了?”
龍昊天黑眸一亮,“給,現在?”
“我比較喜歡在牀上。”白沫抿脣兒一笑,伸手,用手指彈了下那已經挺立的大棒子,看着它瞬間變得比之前更加碩大,趕緊縮在一旁,滿眼警告地瞪着那傢伙,“你先別急,洗完再說。”
“吃兩次。”
龍昊天突然欺身上來,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然後用那物抵在她兩、腿、之、間,沙啞着嗓音低低地說道。
原本被水汽氤氳的浴室,溫度就已經夠高,此刻,被這曖昧的情、欲渲染之下,溫度更高,白沫只覺得渾身發燙,立即從他懷裡逃出來,一雙如水的眸子瞪着他,沒好氣地說道,“你想累死我?”
“試試。”
“不行,就一次,不然,我不吃了。”
“算你狠!”龍爺黑眸一凜,“等你生了,看爺怎麼收拾你。”
“怎麼收拾?”白沫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到時候,指不定誰收拾誰呢。”
“不乖!”龍昊天擡手點了點她的鼻頭,滿眼透着寵溺。
白沫撇嘴,“女人在牀上要那麼乖幹嘛?男人不是都喜歡女人是‘牀下的淑女牀上的浪女麼’?”
白沫剛說完,龍昊天就怒了,“這是誰他媽的教給你的?”
“自學成才!”
“才?”龍昊天。怒極挑眉,“廢材?”
“嘿嘿,生氣了?”白沫咧嘴一笑,拿眼瞅着他,“我在網上看到的,難道……不是麼?”
“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龍昊天一把關了淋浴,拿過大毛巾將彼此的身體擦乾淨,然後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浴室。
躺在牀上,白沫媚眼輕拋,“你心裡真這麼純潔?”
“你以爲呢。”一記不爽的冷眼掃過來,龍昊天關了大燈,擰開了牀頭燈,隨即上了牀來。
見他躺下,白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半爬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笑得甜膩膩,“既然這樣,那棒棒糖不吃好了。”
“你想反悔?”男人黑眸一閃,劃過一抹不悅。
“哪有。”白沫躺到一邊,嘟着脣兒說道,“你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在牀上那樣麼。”
“哪樣?”
龍昊天突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身體巧妙地避開了她腹部位置。
“像你現在這樣。”白沫伸手戳向他性感的脣角處,“發***的男人。”
“你不喜歡?”
龍昊天說着,狠狠地親了她的脣兒一下,似在懲罰她的調皮。
“喜歡!”白沫伸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脣兒,使勁地在他脣上親了一下,“我喜歡你對我一個人發***。”
“我也一樣!”
龍昊天暗眸一沉,嗓音因情、欲的渲染變得沙啞,“我喜歡你對我一個人發郎。”
“我要吃棒棒糖。”
白沫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媚眼如絲,勾得人心底一片盪漾。
“現在就給你。”
龍昊天黑眸微眯,伸手將圍在下身的浴巾扯去,露出昂揚的某處來。
用手指彈了某物一下,白沫眯着眼笑得很歡,“你是驢託生的麼?”
“嗯?”
黑眸睜開,透着一絲疑惑。
“這玩意長得跟驢玩意似的,這麼粗這麼大,每次被
你這麼弄,我的小腰都要弄斷了。”
“該死的,你這個天生的小妖精,快吃,我忍不住了。”
“別急,慢慢來。”
白沫說着,俯身身子,用舌尖舔舐着他胸前兩點凸起,剛觸上的那一剎那,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子瞬間變得緊繃起來,脣兒一勾,她舔得愈發起勁。
在牀上,女人有時候也挺享受主動掌控的感覺,那種感覺,像女王。
房間內,男人的呼吸聲漸漸加重,白沫的舌已經順着他的胸膛滑到他性感的喉結處,她每舔一下,那喉結就忍不住聳動一下,直到男人忍無可忍的嗓音傳來,“乖,快吃。”
“求我。”
白沫媚笑不止,用手輕輕地撫摸着某處,就是不動真格;並且還趁此機會得寸進尺,企圖讓他求她。
被***團團包裹的龍昊天突然躍身而起,直接將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壓在身下,伸手探向她的內褲,就要伸手扯下來。
白沫急了,連忙大叫,“不要!”
“吃不吃?”
“吃,現在就吃。”
“再敢憋着爺,爺就立馬辦了你。”
“小氣鬼,情趣,那是情趣你懂不懂?”白沫重新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手重新撫上他的,力道大了許多。
龍昊天沒有說話,而是眯起黑眸,呼吸漸重,不一會兒就粗喘起來。
“不要弄到我嘴裡……”
“美容養顏!”
“味道好怪。”
“去洗洗。”
“你抱我。”
夜,越來越深,外面,新年的鐘聲在這一刻敲響,白沫緊緊地依偎在龍昊天懷裡,甜甜地對他說道,“龍昊天,新年快樂!”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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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第一面,歐陽漪認爲莊嘯只是個身材性.感長相出衆的理想男人,所以她理所當然和他滾了牀單,併爲他的八塊腹肌拍照留念;
後來,歐陽漪才知道,這個披着敗家子皮囊的男人是個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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